“混蛋,对着脸来也太过分了吧!”林檎咆哮到,借着鬼神体以及永久八门赋予的身体条件,险之又险的侧头避开。
只是这样一来冰壁也无法维持,水门另一只手上的螺旋丸很容易就将其轰成了渣。
林檎暂时跳开,脸上泛起一股苦笑,虽然他早就知道可以双手释放螺旋丸,原著里后期太子还能做到各种连发,但是自螺旋丸被点出来过去没多久啊,水门这绝对开挂了吧?
过分了啊!
“什么啊,你还好意思讲!”水门指了指后面那碎成渣了的冰块道,“那巨大的冰壁直接冲着我人来了好吗?我只打你脸算是下手轻了!”
“……”林檎无言以对,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水门不再说话,他仔细感受体内的查克拉,发现已经不是很多,不由苦笑起来,连续几个螺旋丸对他的消耗堪称恐怖。
“要是时间再多一些,我就能掌握那个术了,都怪自来也老师,非要求稳……”水门心中抱怨道。
而另一边的林檎可不会管他,他直接动手,冰遁再次显现,这次他用了全力!
整个擂台开始结冰,那剧烈的寒气使得不少人缩起了身子,水门屹然不动,白气匹练一般被他呼出,他张开右手,查克拉再次凝聚,一个蓝色的小球出现在了他手中。
林檎微微皱眉,这个螺旋丸的感觉和上一个完全不同,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呼啸声,显示着超乎想象的存在感。
“风遁,螺旋丸!”
水门咆哮,举起了手中的丸子,林檎骤觉不妙,这个术是风遁,螺旋手里剑的雏形,已经在螺旋丸中加入了风属性查克拉!
“水门这个家伙,还真这么干了,这开发术的速度真让人羡慕啊。”林檎苦笑着喃喃,说起来这算不算自讨苦吃,相信当年会议上他们激烈的讨论,是现在这个术产生的诱因之一。
只是雏形就是雏形,螺旋手里剑的确恐怖,直接破坏对手身体里细胞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但风遁,螺旋丸有没有其百分之一的力量都不好说。
毕竟这两个术,从本质上来说就已经不同。
有时候,一步之差真的就是如此重要,煤炭和钻石之间的差别,就是原子之间那小小的排列差异,可一个卑微如尘土,一个高贵如太阳。
林檎体内查克拉流动,那永久八门的节点之焰燃烧地越发剧烈,他将双手按在地上,寒冰之潮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咆哮!
那真如浪潮,一层寒冰还没有完全凝结,另一层就已经开始形成,要是有人能从天上看,会发现这一幕非常的美,像是在大地上盛开了一朵寒冰之花。
可这朵寒冰之花,正被人一路破坏!
水门并没有被冻结,他维持着风属性螺旋丸,冲刺,沿途结出的寒冰接触到这个螺旋丸,都会被撕碎,它周围呼啸着的风形成锐利的白光,太过高速的转动甚至使它扯碎的寒冰汇聚在旁边,随着风而旋转!
狂风的切割被这个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林檎略微苦笑,摊了摊手,水门终究还是发现弱点了。
他的冰遁的确强大,但是大部分招式都是大范围,这就导致了力量分散,一些贯穿力足够强大的忍术,是能够直接打破的。
这就像曾经遇见的岩忍一样,使用土流壁后被他用寒冰以点破面击碎,现在的水门就是使用的这个做法。
其实林檎可以将自己寒冰的威力在提升一个档次,但是这终究不是生死搏杀,相信水门也留了一手。
“唉,看来得开发一些单体的招数了……”
林檎想到,在水门突破寒冰之花,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举手投降。
这场比赛的胜负就这样了,这个程度的寒冰被水门贯穿后,其余招式相信也是如此,当然,林檎也可以选择跟水门耗,看是谁先耗尽查克拉,可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就像前世英雄联盟的比赛,人们最喜欢的还是莽夫对决,而不是互刷的膀胱局。
“水门,你赢了。”林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水门散去手中的螺旋丸,苦笑着握拳锤了他一下道:“但我总有一种是我输了的感觉,你这家伙,肯定还藏着东西吧。我这边可是已经全力以赴了的。”
“没有没有,最多就是寒冰的强度再高上那么一点。”林檎笑道,他挥手,寒冰开始坍塌,苍茫的白雾笼罩了整个擂台。
“走吧,该出去了,赢家。”林檎对着水门伸手道。
水门双眼微微睁大,依稀间,年少时的林檎和现在的林檎重叠在一起,只是永远不变的,就是这双伸出的手。
他的嘴角翘起,也伸出了手,两人如同往常一般击掌,手心的温暖依旧。
“啊,对了,说起来我们还有个赌约来着,这场比赛的胜者可以提一个要求。”水门突然道。
林檎顿了顿,扭头道:“是嘛……肯定是你记错了,我怎么记得好像是请赢家吃饭来着。”
“你这家伙,绝对还记得的吧!”
林檎吹起了口哨,向外走去的脚步快了几分。
“给我回来!”水门咆哮道,嘴角却怎么都抑制不了那笑意。
……
最终林檎还是没有逃过水门的魔爪,在他百般纠缠之下,只得同意这“莫须有”的赌约。
在他们两人并肩走出白雾之后,台下的众人也都理解了胜负已分,他们在全场的掌声中走下台,最后那幕盛开的冰花,以及逆冰而行的少年,将会成为他们心中永恒的记忆。
看向他们两人的目光之中,除了敬畏便只剩下爱慕,之前或多或少还有人觉得他们是沽名钓誉之辈,现在亲眼见到了实力,心中只剩下了“这就是天才吧”这一种想法。
只是在一片和谐之中,暗流已经涌动。
木叶之外,一队黑衣忍者现出身形,目光冰冷而不怀好意,随着飘摇的树影,他们跃进了木叶高大的墙壁。
那闪亮的云忍护额,在阳光下露出一角,如雷一般,划过和平多时的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