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尽舟的不错,楚耀帝到现在都不知道楚枫晚的名字还有这层意思,他听从嘉妃起这个名字不过是以为这个晚字,是觉得这个孩子来得有些晚罢了。
“开个玩笑嘛,怎么都这么认真。”魏舒然看着又一本正经的板着脸的三个人,咽了咽口水道:“但是这传我不是瞎编的,中魏人都知道,但是还是叫青山叫得多,武陵春还是有些别扭的。”
是啊,叫武陵山都比叫武陵春要更像一个山名。
楚枫晚看着魏舒然因为他们几个太过于认真而嘟起的嘴角,接着魏舒然的话问道:“那传有没有那对夫妻怎么触犯条的?”
“有啊。”魏舒然立刻来了兴趣:“因为魔族的殿下看上了这位女神仙,帝为了让魔两界交好便让这位女神仙到魔界去,可是这夫妻俩恩爱的很,誓死不从,帝一生气便将两个人以触犯条的罪名给抓走了。”
楚枫晚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这戏本子都写不出来的故事,为什么会成为中魏的一个什么传。
“多感人啊。”魏舒然看着楚枫晚有些不太好的脸色道:“阿姐,你们女孩子最多愁善感,难道没有什么悸动吗。”
楚枫晚十分认真的摇了摇头:“这传把帝都丑化了,若是真有帝,第一个就灭了中魏。”
“切,没有情趣。”魏舒然看着上快要落山的太阳:“这时间也不早了,下山吧。”
这确实不知不觉已经太阳快要下山了。
楚枫晚到了长乐殿的时候刚好黑了,洗漱一番便上了床,可是依旧睡不着,她才刚刚和江尽舟言和,乐殊这边也已经洗清怀疑,眼下只有一件事困扰着她。
那便是静贵妃这件事。
静贵妃的城府不是她所想象得到的深,甚至她比皇后还要可怕千倍百倍,若不是她来中魏这一趟,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所以她回宫后如何在静贵妃的眼皮子底下找到叶陵,如何找出证据扳倒静贵妃,是个值得考量的问题。
二十日后
不知不觉已经来中魏二十日,除了前十日遭遇的事情很多,后二十日几乎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楚枫晚也很少出宫,更不知道江尽舟在忙些什么,只知道他从黎府搬了出来住在客栈里。
魏舒然有些舍不得的看着楚枫晚,旁边的春碧正在帮楚枫晚收拾行李,分别的氛围更加重了,他坐在楚枫晚身边叹口气道:“这一别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阿姐。”
“阿姐一个月后的生辰宴你可以来啊。”楚枫晚捏了捏魏舒然嘟起来的胖脸蛋道。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她重生已经有三个月了,再过一个月便是云希来南楚的日子,而这一个月她要办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对啊,阿姐的及笈之礼,皇爷爷和皇祖母肯定会让我去的。”魏舒然听楚枫晚起来猛地一拍桌子道:“阿姐,我还要送你礼物呢。”
楚枫晚看向魏舒然有些期待看到她收到礼物开心的面容,自己也跟着期待起来:“阿然要送阿姐什么?”
魏舒然故作神秘的看向门外拍了拍手,门外立刻走进两个侍卫,将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楚枫晚:“这就是礼物了。”
楚枫晚看向这个盒子,只是普通的盒子,并没有什么明显特征,可是她却感觉这个盒子好像动了一下,她将手放在盒子上面,抬头看着魏舒然道:“我打开了?”
“打开吧。”
楚枫晚缓缓将盒子掀开,里面顿时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头探脑的好像对这个世界很好奇一样。
“好可爱。”楚枫晚将猫抱起来,轻轻的摸着猫:“这么,它才刚出生吧。”
“是啊,这猫是中魏才有的品种,南楚是没有的,之前看阿姐经常逗宫中的御猫,便觉得阿姐是个喜欢猫的,这样你无聊之时也能有个陪伴的。”
楚枫晚确实挺喜欢猫的,只是以前觉得麻烦,而且和长公主关系密切,就会常到长公主的宫里逗逗她养的猫。
“公主,南楚的队伍已经到宫外等着了。”乐殊敲敲门走了进来道。
魏舒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乐殊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继续向楚枫晚交待着:“阿姐,你可不能忘了阿然。”
楚枫晚捏了捏魏舒然的鼻子,十分宠溺的道:“我怎么会忘了阿然。”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阿然将阿姐送到马车上。”魏舒然笑着道。
楚枫晚刚刚从御乾宫回来,告别了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们,他们怕送别太伤感,就只让了魏舒然一个人送她。
走到宫外的时候南楚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等候很久了,江尽舟坐在马上,待楚枫晚出来后下了马,走到楚枫晚身边道:“公主还是快些上轿子,不然晚上赶不到客栈了。”
“知道了。”楚枫晚回道,然后走到轿子上,将窗帘打开和魏舒然再次道了别。
在轿子启程前魏舒然和江尽舟一起走到马前,魏舒然垫脚搂住比他要高一头的江尽舟,在他耳边心道:“心乐殊。”
魏舒然要顾及中魏,既然乐殊已经将国防图偷走了,那么他就算出来也无用,不定还会让西陵和北唐攻打中魏,所以他只能以这种方法提点一二。
防着总比不防要好一点。
江尽舟皱起眉头看着魏舒然,他自然都在防着乐殊,可是他不知道魏舒然这句话是从何起的,他到底知道关于乐殊的什么事情。
魏舒然却猛地拍一下江尽舟的肩膀,大声道:“江尽舟,你不在中魏了可不能就欺负阿姐,我要知道了定冲到中魏。”
江尽舟很快反应过来,也拍了拍魏舒然的肩膀:“是,有殿下在,我怎么敢呢。”
楚枫晚见半没有启程,将马车帘子拉开看到魏舒然和江尽舟互相拍打着什么悄悄话,朝着他们喊道:“你们俩还待出感情了吗。”
“这就走了。”江尽舟喊道,随后拉着马缰便上了马,低头看向魏舒然,十分郑重的道:“殿下,保重。”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