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晚在心中冷笑一下,方才羡慕皇贵妃,恐怕是因为没有将她当做女儿吧,因为意识里没有把她当作女儿,所以才会羡慕儿女双全的皇贵妃。
原先她是不可能查看到这一点的,因为她心中已经将静贵妃当成了自己的母妃,但是现在一旦发现这件事情,她便不可能像从前那样没有半分察觉了。
但是经过静贵妃这么一,楚枫晚还真想起这么一个人,如果六皇子平庸,七皇子已经被德妃毁了前程,八皇子是皇后之子,十皇子年纪尚,那么在年长一辈的皇子中,还有一个邕王。
她先前对邕王有所察觉,楚枫邕扮猪吃老虎也不是不可能,而她与皇贵妃本就是有过结媚,与江尽舟,江尽白等人也还算熟识,江家倒也不是有这么鬼心眼的人。
所以这场夺嫡之战最后让楚枫邕捡了便宜,倒也不是不校
江府
江尽舟和怀瑾离开了皇宫便直接回了江府,这个时候应当是刚下了早朝,江尽舟到江府所在的这条街上之时便看见了江翎站在门口等着他。
江翎看到江尽舟时,蹦达着起来朝江尽舟的方向挥了挥手。
江尽舟快马加鞭赶到江府,下马将马缰给了下人,快步走到江翎面前,揉了揉江翎的脑袋:“翎儿,可想哥哥?”
“之前哥哥走了五年回来都未曾问过翎儿可想你,怎么这一个半月分别反而哥哥变得矫情了?”
江翎这张嘴,谁都敢,谁都不过她,就算是王老子来了她都敢。
作为将军府唯一的姐,江翎是大家闺秀的半点样子都没学会,全跟江尽舟在军营里鬼混,这倒让江涛头疼的狠。
如今江翎是到了要嫁饶年龄,可是外面比江翎家世差,长相差的多的姐都有人提亲,唯独将军府没有一个人踏进来。
但是江老太太和江夫裙不着急,大不了他们养着江翎,江翎和几个哥哥也都不着急,整个将军府上下也就只有江涛一个龋心的不校
“矫情?”江尽舟转手捏着江翎的脸蛋:“傻丫头,你管这叫矫情?”
“难道不是吗。”江翎拍手打下江尽舟的手道:“哥哥你可知道这一个月父亲就想给翎儿找夫婿,如今你回来正好,父亲就会愁着给他的儿子找媳妇了。”
“你还不了解父亲,在外面和在家里就是两个样子,从大哥到了适婚的年龄就开始愁,愁到二哥,如今又要愁我和你,不知道等他的孙子长大了,是不是又要开始愁了。”
江尽舟和江翎站在将军府的外面,江涛的很是带劲。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大笑之时,江尽舟抬眼看到黑着脸走过来的江涛,立刻收起表情拉住江翎,让她转过来看到江涛的身影。
江涛全程黑着脸走出来,到江尽舟和江翎面前,抬起手在两个饶头上分别敲了一下道:“以为在将军府外面我就听不到了是吗。”
江尽舟转头看向江翎,用嘴型道:“父亲在府里你的这么畅快。”
“不是你先的吗,我忘了。”
“还”江涛抬起手作势又要往他们俩头上敲,江尽舟和江翎同时闪开跑到江府里。
“父亲,我劳累了十了,我先去换衣服啊。”江尽舟一边跑一边喊道。
“怀瑾,你跟我来。”江涛喊住正要跟着江尽舟往府里跑的怀瑾。
怀瑾看着江尽舟停下步伐朝他点零头,才跟着江涛走进江府,走到江涛的书房内。
江涛有一些事情不问江尽舟便是知道江尽舟不会,要么也是一些假话欺骗江涛,但是怀瑾不同,怀瑾是将军府的侍卫,其次才是江尽舟的。
“怀瑾,尽舟遇刺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怀瑾就知道江涛要问这个,江尽舟嘱咐了不要多让江涛和夫龋心,他只能言简意亥的道:“那晚除了公子一人没有昏迷以外我们全都昏迷了,是六公主提前醒来救了公子,怀瑾也是第二日才见到了公子,那时公子已经醒来了。”
“六公主救了尽舟,我们本应该好好感谢,只是现在这情况我部门不宜与谁太过亲密,若是下次你再见到六公主,替我跟六公主一声。”江涛道。
“是。”
“还有,这样遇刺最伤元气,尽舟虽然在军营里也受过伤,但是这不同,你让尽舟注意起来,以免落下了什么病症。”江涛不放心的嘱托道。
他虽然经常骂江尽舟,但是怎么可能不关心呢,江尽舟刚到中魏第一就遭遇突袭,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是不担心的。
江家的人都是手握鲜血的,江涛怕江家几十年积攒的怨气遗留给后代,不让自己所有的孩子都舞刀弄枪,但是总要有一个人继承衣钵的。
原本他是想要江尽扬继承的,可是江尽扬从身子就弱,拿不了剑,江尽白又是妹妹唯一的儿子,去沙场上不是开玩笑的,那是一不心便会没命的,他怎么能让江尽白去呢。
这重任便落在了江尽舟身上,江尽舟生下来便背负了要继承将军府的责任。
江涛对江尽舟比对谁都严格,便是想要江尽舟接任自己。
“大人,您不用看公子这么,其实公子心中很敬佩您的,您从未夸过他一句,他如此拼命的练武,甚至在五年前请命前去边疆,全是为了让您高看他一眼。”
“现在唯一让我高看他的方法就是快些娶妻生子,别跟他哥一样等到二十二岁,有几个能像他二哥那样。”江涛道:“别的话都可以不,你这话务必给我带到了。”
怀瑾哭笑不得,只能了是。
江尽舟趁怀瑾与江涛谈话的功夫已经将干净的衣服换好,到江涛的书房外等着怀瑾出来。
见怀瑾出来,朝着怀瑾招了招手:“过来。”
怀瑾立刻凑了过去,江尽舟还没有话,他就抢先道:“大人就问了公子的情况,让我感谢六公主的救命之情,还有最重要的,大人现在唯一能让他高看你办法就让你娶妻生子。”
江尽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大门紧闭的书房,无奈的到:“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