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轶枢更是一头雾水了,怔怔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的。
“我会从你的工资里扣!”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这会子算是“明白”了,可心里的负担却了一点也没有减轻,下意识地把衣服往李然身上一扔,然后声苦苦哀求,“主编,我的工资就那么一点,我三个月的工资,怕也不够这一行头的费用,扣了我工资,我就没有饭吃了!”
李然把衣服扔回给她,笑了笑,“你若表现好,我也会考虑不拿工资来抵的!”
“那还是不行!”着她又要把裙子放回去。
“你要不试,”他似乎有点生气了,改用威胁的了,“我就当你是不配合工作,我会适当扣你工资!”
不要也扣工资,要也扣工资,掂量了一下,邵轶枢还是不情不愿地拿着裙子去试衣间了。
她虽不是什么魔鬼身材,可也还算标准,所以,并不难挑衣服,今也是一样。一上身,便换了个人似的。
“可了吗?主编!”她走到李然面前,胆怯地问了声。
李然没有作声,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点零头,继而向导购,“就这一条,给我包起来!然后那双鞋子,还有那个包包,也拿给她试试!”
他指着另一边放着包包与鞋子的架子,对另一个导购。
明明是大丰收,可邵轶枢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给我收起你的苦瓜脸!”出陵,李然伸手托着她的下巴,“放心,你如果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我是不会扣你工资的!”
她才稍稍平复一点的心脏,又因他这一个暧昧的举动而变得怦怦直跳。
他却不嫌事大,还凑到她跟前,大言不惭地,“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邵轶枢欲哭无泪,虽她对帅哥没有什么抵抗力,可陆重山才是她心窝里的人啊。
她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主编,我们今晚是要去应酬吗?”邵轶枢不死心,更着头皮又问了一下。
“不用!”
“那为什么要给我买衣服呢?”邵轶枢追在他的屁股后面,声问道。
李然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过几有用!”
“哦!”
她的心情总算舒畅了一些,只要不夹带私心,全为工作,她倒也没有那么纠结。
然而,在别人看来并不是这样,这大厦本来就人多,而且女人特别多,八卦的传播速度也比别处快些。
就刚刚李然对她做的那个“抬下巴”的暧昧举动,也不知道被谁看在了眼里,等他们回到工作室时,已经有人在聊这件事了。
连安翟煦也跑来凑热闹,一见她回来,便跑过来,笑嘻嘻地问她,“你是不是跟主编谈恋爱了?”
“谈你个屁!”邵轶枢一点也不客气,“人云亦云!”
安翟煦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冒犯,依旧是乐呵呵的,“但李然最近的举动真的有点诡异哦!”
“我也觉得!”终于有人跟自己有一样的看法,邵轶枢也来了兴趣,“真的很奇怪!”
“你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
“你是他心腹,你不知道吗?”
“可是,这段时间,你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明明比我还多!”
“我就只是坐他的车,话也不多聊几句的!”
“除了对你比以前好之外,你有没有发现其他可疑之处?”
邵轶枢想了想,,“有,我发现偶尔有人偷拍他,这算吗?”
“这也不算吧!据我所知,这样的事,是一直存在的,”安翟煦思量了一番,继而狡黠地看着她,“好像也就你让他有可疑的地方,莫非,他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喜不喜欢她,关你什么事!”
俩人顾着聊,压根没有留意到李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
安翟煦还好,他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再尴尬的场面,他也能用他人畜无害的笑脸给糊弄过去。
只是苦了邵轶枢,她还是话题的当事人呢,竟然又被听了墙角。此时此刻的她恨不得将脸埋到文件堆里,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爱管闲事了呢?”李然着,轻轻给了他一拳。
“也不算闲事!”安翟煦笑道,“你的事,在我眼里,都是大事,没有闲事!”
“你这嘴皮子真功夫,真应该放你去市场推广部!”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
“你们俩就不能回自己办公室去聊自己的事吗?”邵轶枢心想,头依旧低垂,双手不停地敲打着键盘,看起来很忙,却做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找她的!”安翟煦突然问。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让邵轶枢措手不及。她惊慌地抬眼看了下他们,又快速低了下去。
“找你们的!”着,把手里其中一份精美的邀请函递给了安翟煦,“我妹妹周六生日,要邀请你们去!”接着,他又把剩下的两份递给了邵轶枢。
邵轶枢觉得疑惑,怎么会有两份。
李然看出了她的心思,未等她开口问,便解释,“你一份,你表哥一份!”
“哦!”虽然疑惑,可她还是默默收了起来。认识李诗茹以来,每年她都会收到这样的邀请函,但是她从来没有出席过,这次她也不准备去。
而李然却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还在发愣的时候,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她,你这一次,一定要去!不然我会扣你工资的!还有,那个裙子,就是为生日宴准备的!”
一听扣工资,邵轶枢就慌了,“去去,一定去!”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接着得意地看了看安翟煦便转身要离去。
“你看,”邵轶枢朝他的背影努了努嘴,向安翟煦吐槽,“你见过喜欢上别人,是这样的吗?”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又继续,“他不过是在弥补他之前造下的孽罢了!”
“他也给我造了不少孽,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弥补我!”安翟煦装出一副苦楚的模样,“唉,我被他折磨的更久啊,你见他何时补偿过我?”
邵轶枢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把戏,“他不是给你做副主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