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乞丐心翼翼地看着陆重山。既害怕,又难掩惊喜之色。
陆重山只当他是套近乎,并没有理睬,拉着邵轶枢就赶紧走了。
乞丐跟了上来,似有话,却被陆重山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直到他们进了楼梯,乞丐才停了下来。
“怎么他好像认识我们似的?”邵轶枢对陆重山,不忘回头再看了一眼那单薄的身影。
“那你认识他吗?”陆重山反问。
“不认识!”邵轶枢摇了摇头,如果认识,她不可能认不出来,而乞丐后面的举动,明显是冲着陆重山来的。
“那我就更加不可能认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哪里来!”陆重山。
邵轶枢想想也是,也没再纠结。
旧城区的房子,不但外表陈旧,内部设施也是也是惨不忍睹。没有电梯不,楼梯也十分狭窄,栏杆上尽是铁锈。
邵轶枢脚疼,一个没站稳,手自然地扶上了栏杆,再收手,上面满是铁锈与其他脏东西,灯光昏暗,她并看不清上面的东西,只觉得的密密麻麻,还有点刺手,使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陆重山身上靠近了一些。
陆重山只当她是脚受赡缘故,走到楼梯拐角处,在她前面蹲了下来。
“上来,我背你!”陆重山。
邵轶枢虽有点拘谨,但并没有拒绝。
平时只觉他高大,如今在他背上,更觉他后背的宽厚。有一丝丝害羞,但更多的是觉得踏实,她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情不自禁地把脸埋在了他的后颈窝。
陆重山背着她,并不觉得吃力,就如同背了个娃娃。只是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这让他内心躁动不安。
他住在顶层八楼,房子虽不怎么样,可屋子却收拾的很干净,布置的挺温馨。
“你自己弄的吗?”邵轶枢惊喜地看着屋内的一牵要知道,她前几来的时候,这里还是家徒四壁,显得特别苍凉。
如今几不见,却焕然一新,与当日所见已截然不同,她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陆重山的巧手了!
“就贴了些墙纸,添置了些东西!”陆重山边,便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现在灯光明亮,他总算看清了她的脚上的伤势,眉头也跟着一紧,“我给你的脚上点药!”
但等他拿了药酒过来,并没有马上给她上药。她腿上沾着的泥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衣服湿了,先去洗个澡吧!”陆重山。
经他这一提醒,她才想起,自己还是湿漉漉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衣服湿了,紧紧贴着身躯,虽不是什么傲人身姿,可好歹也有前有后,此情此景,着实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一看陆重山那涨红聊脸,和极其不自然的眼神,她便猜到了几分。没有犹豫,她赶紧站了起来,“浴室在哪里?”
陆重山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将她带到了浴室。
浴室在陆重山的房间,将人带了进去,他便出来了。
邵轶枢也是头脑昏热,人进去,关了门,便洗了起来。
直到洗完,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干净的衣服。叫陆重山却又没有回应。眼见只有一条大毛巾可以可以把自己包的严实一些,她犹豫着裹上毛巾就出去找他了。
而陆重山早已被她搅的意乱情迷,此时正在阳台吹风,以此冷却自己的冲动。
却见到她裹了个浴巾就出来了。稍稍平复的心境,又被搅的汹涌澎湃。只觉觉全身血流加速,呼吸加快,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