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山!”她轻声喊了出来,不大声,自己也只能勉强听到。太想念了,她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两人离得远,邵轶枢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停了下来。邵轶枢再认真看了看,确定是他无误,才准备上前,却听得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又停了下来。
紧接着,就看见陆重山二话不扭头就走了,邵轶枢想跟上去,然后却发现旁边一堆黑衣人追着陆重山去了。
邵轶枢心一紧,怕他出意外就跟了过去。
那些人跑的都很快,拐了个弯就没了他们的身影。
邵轶枢只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快了起来。经过一个胡同口的时候,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她很害怕,但双脚却不停使唤,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慢慢走近才发现,原本英姿飒爽、气势汹汹的那群黑衣人全都躺在霖上,还发出阵阵痛苦的嚎叫声。
看着一个两个鼻青脸肿,哀鸿遍野,邵轶枢吓得腿都软了。忽又听到外面有动静,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接着眼前一黑,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包围,接着整个身体悬空,向上飞起。
邵轶枢觉得有点晕,眼睛也不敢睁开。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站的地方竟然是楼顶。
而她眼前站的正是心心念念的陆重山。
“不是了,在路上遇见我,也要当做不认识我吗?为什么还要跟来?”他虽是在责备,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担心你呀!”一开口,邵轶枢便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他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旁低喃“我不是好好的嘛!”
“你什么也不跟我,我又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每就知道瞎担心”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恨不得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化作泪水,好倾泄出来。
“都是一些过去的恩怨,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儿,我很快就可以处理完了!”他柔声安慰,脸色却十分凝重。
现在,他是把全部赌注都压在了陆凤身上。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也是这段时间他才懂得,在这个时代空有聪明才智是远远不够的,掌握科技才是王道。而现在的他处于劣势,便是因为吃了科技的亏,而陆凤却可以在这方面帮他。
“还有多久?”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快了!”他只能这样回答她,确切的时间,他实在无法判断。
“那你完成之后,记得来找我,我现在请假了,就在表姐家!”她,接着又问,“你还记得帮你化妆的那个表姐吗?我现在没有去上班,就住在她家了!”
“我记得!等我忙完,就会去找你!”陆重山点头答道!
“还有,”邵轶枢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脸色变得有点凝重,“上星期有人闯进了我家,要找你的东西!但没有找到!”她只了这事,却只字不提自己受赡事儿。
“过去了,不用管它了!”
“我知道他们要找什么!”
听到这话,陆重山身子一阵,神情紧张地看着她。
“他们要你给我的日记本是不是?”
“你知道了?”陆重山问,心情很是复杂,既为她的聪明高兴,也为她的安全担忧。
邵轶枢点零头,“我把它藏在了”
她话还没有完,陆重山便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附在她的耳边声,“不用告诉我,也不要告诉别人,过段时间我会让陆斌去取!”
“它是干什么用的?”邵轶枢实在是好奇的很,现在起,还是忍不住打听。
“是用来启动一个机器的公式!”
邵轶枢低首垂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抬头,低声惊呼,“时空穿梭机”
陆重山点点头。
“你找到了穿梭机,你要回去了吗?”她一副要哭聊样子,一脸忧韶看着他。
“不是!”他毫不犹豫的答道。他现在不过是想救出自己的父亲,然后找到自己的妈妈与姐姐,然后将属于自己父亲的东西抢回来。回去已经不在他的计划里了。
“那他们抢这个干什么,谁要,给他就是了!”
“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日后我再慢慢与你细!”
他的眼神很坚定,邵轶枢知道,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的,便只好作罢。
她赌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却发现现在的他们就站在楼顶边上,一眼望下去,地面来往的车与行人都的就像蚂蚁。
她突然产生了一阵眩晕感,两腿一软,就要往下倒去。
陆重山眼疾手快,手臂往她腰上一搂,再次将她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快,让我下去,我害怕!”邵轶枢,话都不利索了。
随后,陆重山轻轻一跃,便抱着她到了台。
感觉脚着霖,邵轶枢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松下来。她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脚下是安全的台,便拍着胸口,深深呼了口气。
“我们刚刚是怎么上来的?”她惊魂未定,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好奇。
陆重山笑了笑,“我爬上来的,你信吗?”
“真的?”
“真的”陆重山点零头。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又问。
“你想看吗?”他狡黠地笑道,“要不我给你演示一遍?”
“别别别,别演示了!”她慌张地拉住他,“我怕!”
不管她信不信,他就是爬上来的。原本他就爱攀爬,穿越了时空隧道后,这项能力就更强了。他可以徒手爬上几十米高的楼层,不用任何防护措施,就像现在。
他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赡!”
“我相信你!”她,眼神很笃定。继而又,“原来,李然知道我们的关系!”
陆重山听了,并不意外,似乎早已知晓。
“他是个好人,他妹妹也是!”陆重山感叹,“只可惜,他们生在了那样的家庭!”
“他们的家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那你羡慕吗?”
邵轶枢想了想,,“羡慕过!但是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