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7章 皇上吃醋花心思(1 / 1)珂蓝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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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珺听这话,只觉荣之玹莫名其妙,“之玹,我打宇文腾,就是为你报仇雪恨,与元秋虹可没半两银子关系!”

荣之玹:“皇后就不必遮掩了,德太妃说话时,朕就在身边,皇后可怜她病重,还想为她医治……”

妙珺气结,不明白他为何总牵扯元秋虹,再说,她是压不住火气,并没有遮掩什么呀。

“我打宇文腾,只因他把杀你、欺负你、取代你当做理所应当,他只在牢里呆上几日,就被好端端地送回来,如何能记住教训?如此下去,天理律法何存?寻常百姓见刺杀皇帝都可免死,岂不是无法无天?!”

俞眉婉把两人一番话听在耳中,心里摇摆了一个来回,在律法和元秋虹之间,顿时有了一个明确的抉择。

“罪过,罪过,竟是我糊涂了!皇后娘娘是荣府郡主,是大家闺秀,又是在军医属历练过的,且娘娘刚嫁入皇族,怎可能做如此不知轻重的事?”

说着,她忙叫小厮们将宇文腾抬回房中,又朝荣之玹跪拜赔罪。

“世人都赞皇后娘娘冰雪聪明仁善温婉,我虽不问世事,却也听不少人谈论皇后娘娘的仁惠。皇后娘娘突然来打人,我刚才着实被吓懵,一时乱了分寸,言语不当,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谅解。”

“朕自然谅解太妃。”荣之玹说着,轻抚了抚妙珺的脊背,也示意她消气。“太妃是世外之人,如此赔罪,也是难为她了,皇后也原谅她吧。”

世外之人?妙珺忿忿地瞥向俞眉婉,却丝毫没有自俞眉婉身上看出“世外”之人的气度。

这女人一身道姑灰袍,倒是一尘不染,却珠圆玉润,手上还戴着翡翠镯、紫玉戒指,头上灰纱笼着一个白玉莲花冠,俨然是罩着庙里的菩萨打扮自己的,却全无吃斋人的慈眉善目,眉宇间尽是精明锐利之气。

“逃离尘俗,不失一个保命的好幌子。如此不辩是非,反不及德太妃半分!”

“我的皇后娘娘呀!元秋虹那个病秧子,这是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

妙珺勃然大怒,“有这番心思猜疑元秋虹,不如好好管教你那歹毒儿子!”

俞眉婉哭腔浓重地擦眼睛,“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元秋虹早先便与我争先帝爷的宠,争不赢,便要杀我,还曾害我小产,失了一个女儿……这些年过去,她竟还是贼心不死!她那个儿子也是谋害过皇上的,也没比我们家腾儿高一等呀!”

妙珺见她每说到元秋虹便咬牙切齿,适才明白,荣之玹在马车上提到的“一会儿你就见到害她的真凶了。”

原来,这哭得冤枉的俞眉婉,竟是毒害元秋虹的凶手?!

元秋虹曾害俞眉婉没了女儿?

妙珺无法相信俞眉婉的话,俞眉婉这从头到脚强悍厉害,做错事硬是在此狡辩三分,岂会轻易被人害?!

荣之玹注意到妙珺拿眼睛直勾勾地剜着俞眉婉,忙牵着她起身,“既然误会解开,太妃就专心照顾二哥吧!朕和皇后还要去探望其他太妃,告辞!”

俞眉婉料想元秋虹定然是接了这两人的敬茶,不满自己被冷落。

怎么说她也是皇族的长辈,论身份地位,早些年她可是皇贵妃,元秋虹见了她都得恭敬跪拜。

偏偏,经妙珺如此打闹一番,她又不好讨茶喝。

有些东西,别人主动给是一回事,自己想方设法地求得,便是另一回事。

回头这敬茶变成鞭打的事传扬出去,她俞眉婉生生低了元秋虹一等不提,以后在那些皇亲国戚面前也抬不起头了。

“皇上和皇后娘娘该喝了茶再走呀,这匆匆来,又匆匆去,不明事理的怕议论我们母子又唐突了皇上皇后……这等罪过,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

“你倒是想喝茶!本宫和皇上可没心思给杀人凶手敬茶!”妙珺再不给她和荣之玹说话的机会,强硬拉着他迈出门槛。

“皇上……皇上……您听我说呀皇上……”俞眉婉直追到马车边上,“皇上别着急走呀!”

荣之玹自马车内咳了一声,马车起行,护卫直接挡开了俞眉婉。

俞眉婉踉跄着自大门台阶下站稳,愤愤不平地瞪着队伍过去,到底没有压住火气,朝着队伍尾端便“呸什么东西?打了我儿子,还敢轻视我俞眉婉荣妙珺,咱们走着瞧!”

车厢内,妙珺闷着火气,气闷地看荣之玹,“你明知她是怎样的人,为何对她那般和颜悦色?竟还劝我原谅她?!”

荣之玹失笑,“我只是劝,并没有强迫你。你自可以不原谅,不过,那种人是非不辩,心思诡谲,值得你花心思憎恶么?”

妙珺哑然。

荣之玹将她揽在怀里,却见她仍是鼓着腮、哼哧哼哧地拿鼻孔哼气,“皇后如此生气,可是正中旁人下怀!”

妙珺气得推开他,“我去打宇文腾,是我真想弄死他,踹死他,且是我恼恨已极,谁会料想到我的举动?!”

荣之玹不满意她负气地远离自己,忙又将她搂在怀里。“你肯花这些心思怄气、花心思去恨无关的人,竟不肯花心思赖在我怀里?”

妙珺顿时软了身子,委屈地搂紧他,“我就是不想那种害过你的人好过。”

荣之玹自是明白她的心思,“小小,你好好想想,给太妃敬茶是谁提出的?”

妙珺颦眉,“太后呀!”

荣之玹点头,“你再想,那孕妇是谁安排的?”

“孕妇牡丹知道我们去,自个儿跑去的贤王府呀。”

荣之玹:“若背后没有人指点,她区区一个花楼女子,有几个胆子冲撞帝后?元秋虹那一番有关子嗣的话又是拣着什么机会说出口的?你又为何哭,为何冲动地怄气打人?”

妙珺循着他这一番话框建的轨道,一路思忖下来,不禁越想越是心惊。

“一个人能在暗处布置一番,叫旁人沿着他的计划行事,这……这也太诡异了吧!”

荣之玹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脑瓜,“相较于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山洞里洒毒粉之事,这左右人心的诡计,委实算不得诡异。”

妙珺自然知道,自己在那山洞里撒毒粉,是因为有自知之明自己压根儿斗不过人家,用点卑鄙简单直接的手段,让他们再没机会害荣家和之玹。

而真正厉害的人,却是在暗处谋划,不动声色便能夺人性命、掀翻天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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