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苏明月,阴沉着脸问,“你四叔呢?”
苏明月翻了个白眼,继续洗碗。
“你又发什么疯?”苏守义跑进来把毛碧云拽走。
“你才发疯总做哪些味道重的,我一口都没吃到,还背上了怀孕的名声,现在满村子都在传我怀孕的事情,小敏还没断奶,我怀个鬼啊!”
“跟你说了多少次外面白天热晚上蚊子多,别抱小敏出去遭罪,你就是不听……”
关门声传来,后面的声音听不到了。
苏明月洗好碗,把晾好的药端到老爷子房间里,正好小姑,四叔和东子都在,她一一把他们的药碗发给他们。
苏守琼端着药碗,暗搓搓的看了苏明月好几眼,她是不是发现了?下午四哥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难道他也发现了?“月儿,我又没病喝什么药啊?”
“下午我给你们把脉,发现你们身体都有点问题,打算给你们调理下,小姑别客气,我先干了!”苏明月说着,低头喝药。
苏守义生怕自己露出破绽,也低头喝药。
东子看看苏明月又看看苏守义,傻笑着跟着喝起来。
“为啥四嫂没有?”苏守琼心里直打鼓,强撑着抛出自己的疑问。
毛碧云抱着小女儿进来正好听到这话,脸色立即沉了下去,“大家都有,为啥我没有?”
苏守义暗道糟糕,他媳妇这时候跑来捣什么乱。
他想询问苏明月该咋办,又怕被苏守琼发现……
苏明月一口将汤药干了,抹了抹嘴,跟苏守琼解释,“四婶还在喂奶,等小敏断奶后再说吧。”
毛碧云瞬间释然。
苏守琼觉得能解释得通,暗暗松了口气,把药都喝了。
苏守义在苏守琼和毛碧云看到的角度对苏明月竖起了大拇指,月儿,真有你的!
苏明月笑笑,把药碗放到厨房里,悄悄从后门出去回到渣爹渣母家。
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苏守忠好像出去吃满月酒了,苏明秀还在镇上男人那里鬼混,钱川紫回了娘家明天才会回来。
这真是个月黑风高,搞事情的好天气!
她走进厨房划燃火柴找到煤油灯点燃,端着煤油灯大摇大摆的走进苏守忠的房间,四处打量。
苏守忠是家里老大,房子盖的年头最久,钱川紫邋遢,家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苏明月把房间里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录取通知书,看来只能让钱川紫告诉她了。
她的视线掠过床头的水壶,不自觉的往上看,目光落在牵着蜘蛛网的屋梁上。
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她搬出长梯子靠在墙上,蹬蹬蹬爬上去,拿着锯子在房梁上比划了一下,从空间扯出一块布,兜在房梁底下,慢条斯理的锯起了房梁。
她只锯了一边就把锯木面和梯子锯子收拾了起来,走到床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床推到墙根。
苏明月戴上医用手套,又掏出一个药包,把里面无味透明的粉末洒在凉席上,拍拍手离开房间。
苏守忠的下场着落在那架床上,钱川紫的得想别的办法。
苏明月端着煤油灯,走进苏明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