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懂规矩。”
魏征冷哼。
“叮!魏征心中骂你是超级纨绔,抽奖积分 2999。”
“在朝堂之,要叫圣。”
长孙无忌也是脸色一黑,这小子绝对故意的.
昨天他就知道,这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志其实已经成熟了。
“哦!是,圣,我给长乐妹妹带了些吃的,不过我找不到长乐妹妹在哪。”
长孙泽说道。
众臣脸色一黑,这是在提醒我们吗?
谁不知道你是长孙皇后的侄子?
刚刚还赐下了香囊,这可是一众皇子公主都没有的待遇,是长孙皇后第一次在朝堂赐下的东西。
“那个稍后再说,你说说,你为何殴打。甚至还要抓捕河间王?”
李世民脸色微黑,这小子年纪这么小,怎么会把河间王打成这个样子。
“额!昨日发生命案,我正好在场,长安陷入危机之中,黑夜下,罪恶不断发生,我长孙泽自然要奋不顾身的冲在前方,不知是那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敢杀皇城兵士,我自然要查个究竟······”
“废话少说,你为何殴打河间王?”
长孙无忌呵斥,这小子每次做了坏事就和他绕来绕去,在这里居然也是如此。
“额!简单说,河间王去青楼玩耍,还要对一个清白女子意图不轨,我当时正好在查案子,那女子是重要线索,我以为是罪犯要杀人灭口,消除线索,就把那人打了,没想到正是河间王。”
长孙泽简洁的描述了一下。
“你放屁,我说了我是河间王,你还是打了我。”
李孝恭愤怒的瞪着长孙泽。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嫌疑很大,还要拒捕,我当然要打你,再说我一开始又不知道你是谁。”
长孙泽淡淡的说道。
“无知小儿,信口雌黄,那案子与我有关联吗?你在冤枉我。”
“还真有那么一些关联。”
长孙泽一笑,昨夜的案子已经破解了,他胸有成竹。
“怎么可能?你污蔑我。”
李孝恭一愣,随即暴怒。
格杀宵禁巡逻士兵可是大罪,即使他是河间王,也要遭殃。
“案子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昨日长安城来了一队外地的车队,那车队之中,混入了一伙江洋大盗,昨日洗劫了三个柜坊。因为在第三个柜坊出了动静,引来了巡逻的兵士,随后下了辣手杀掉了兵士。”
长孙泽娓娓道来,在这些大唐重臣前丝毫不怯场。
“这与我有何关系?”
李孝恭问道。
“昨夜只有一个车队连夜出城,拿的是河间王的令牌,那个车队此时我已经让苏房去追击,九成九的几率,就是这伙人劫了柜坊,杀了士兵。”
长孙泽话音一落,李孝恭脸色一变,摸了摸怀中,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他的令牌,居然不见了。
“河间王,怎么,现在才发现令牌不见了?不会说是不小心丢了吧?”
长孙泽嘲讽的说道。
“一定是我昨日在怡翠居遗失了令牌,难道我堂堂王侯还能伙同大盗抢夺柜坊不成?。”
李孝恭愤怒的说道。
“这个就不是我该管的了,大理寺会还你清白的。”
众臣纷纷了然,已经清楚了一个大概。
这事情河间王本就有些理亏,现在令牌丢失,更加站不住脚了。
如果真的像是长孙泽说的那样,城门夜晚不会开,贼人是因为河间王的令牌才出的长安,那他就彻底倒霉了。
虽然是只是过失,但这顿打是白挨了。
“难道你打本王就白打了?”
李孝恭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我也是为了案子,为了长安的安危,谁让河间王你太过大意,令牌又丢了呢?”
长孙泽一笑,不过在李孝恭眼中可恶的很。
“报!”
“大理寺来报,苏房将军已经将贼人追到,在贼人手中找到了柜坊的银两,还有河间王李孝恭的令牌。”
一个太监在大殿外传信,手中还拿着一面令牌,正是李孝恭的。
“李孝恭,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李世民眉头微皱,李孝恭的令牌可能是丢了,也可能是被偷了。
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李孝恭百口难辩。
长孙泽是为了案子打的人,有嫌疑抓到牢中也是符合大唐的规矩条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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