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九儿。”
“苏九儿?好名字!”
秦沐白嘴角又是一扬,弧度更深了些。
“可你还没告诉我你身上异香是怎么来的呢?”
秦沐白似乎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自带的。”
“自带的?”
秦沐白微微怔了怔,端正了一下身子,俊朗的脸上也不由一惊。
“你是说你身上的香是与生俱来的?”
“就是与生俱来的,可我有什么办法?”
“哈!哈!好奇的女子!”
秦沐白身子一直,笑的花枝乱颤。
“苏九儿,来为你与生俱来的异香干了吧!”
秦沐白一仰头,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哥哥,你也别笑我,你也不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苏晚棠却并未和秦沐白一同笑,反而绷紧了脸。
“是吗?你看到了?”
秦沐白停止了笑,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有趣的苏九儿,就是这个苏九,敢侠肝义胆的替邻座女子解围,让本想调戏别人的染大成反被苏九儿调戏,且体带着异香,却不知她何时发现了自己的与别人不同之处。
“苏九儿,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也和你一样,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秦沐白伸手摸了摸右边耳背那块紫色突起的胎记,自我解嘲地笑了起来。
“苏九儿,你看,这快胎记,说起来还有段故事。”
秦沐白转过身去,那快藏于耳背的紫色突起胎记更加清晰的显现在苏晚棠眼前。
“啊!”
苏晚棠不受控制的一惊,这快胎记,瞧着好熟悉,莫不是在梦里见过?
“怎么啦?”
秦沐白转身回来,却看见苏晚棠满脸惊愕,跟丢了魂似的。
“没……没什么,只是听白哥哥说,你的胎记有段故事,就想听听而已。”
苏晚棠努力挤出清淡的笑容,两排洁白皓齿扎人眼球,嘴角边浅浅的梨涡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秦沐白又浅饮了一口小酒,理了理腰间的衣带。
突然,秦沐白腰间挂着的那枚玉质半月形腰坠儿,在午后阳光的映衬下,折射出莹亮的光芒,点亮了苏晚棠的眼。
“既然苏九儿想听,那我今天就将它告诉你了吧,平日里我是轻易不跟人说起的。”
“苏九儿,不瞒你说,有一次我弄丢了,满府人找了几天都没找着,后来还是有人认出了我耳背的这块胎记,将走散的我送回了我娘身边的。”
“嘻嘻……”
苏晚棠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竟然也跟我一样的奇异。”
“哎哎,你还会有走丢的时候呀!”
苏晚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人措手不及。
那一日,苏晚棠和秦沐白很晚才离开云蝶楼,俩人将云蝶楼里那一大坛海棠花茶水吃了个底朝天。
第二天早上,苏晚棠还没睡醒,二少爷苏庆松便风风火火的奔了进来。
“妹妹,我们家来了客人了!”
“来就来呗!府里来个客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苏晚棠因昨天在云蝶楼里因一时高兴多吃了几盏酒,只觉得身子懒懒的,一番身,继续又睡了过去。
“妹妹,你快起来呀,那位客人亲自向爹问你呢?”
“问我?”
苏晚棠一惊,心想莫不是晋州城那恶名满贯的染公子昨天遭到了自己的调戏,心有不甘,今天到府上找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