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想要抽出铜钱剑刺下,却发现那剑早就散开,化作几枚铜钱了。
刚想逃离,却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被僵尸抓住脚踝,在空中抡了一圈后被甩了出去。
噗
落地后,吐出一口淤血,这才感觉好受一点,只不过脑袋还有点晕,“咦,怎么又有人个人飞。”看着半空中那熟悉的身影,陈凡脑袋有些迷糊。晃了晃脑袋,木屑伴着灰尘齐落。
砰,待到那人落在离自己不远处后,陈凡这才清醒了许多。
“千鹤师叔,你没事吧。”陈凡沙哑的问道,心中却在感叹:这千鹤道人本就重伤未愈,还敢出来瞎折腾,真不让人省心。
千鹤道人奋起余力支起半个身子,声若游丝般说了句:“快去保护小阿哥”后,便彻底倒下。
得,这下倒是真省心了。
视线一转,见到僵尸已经暴力破开房门,里面家乐抱着小阿哥将菁菁藏在背后,紧张的望着僵尸。
僵尸眼中满是喜色,直勾勾的望着小阿哥,至于旁边的两个弱鸡,则完全被他无视。
兴奋的吼了一声,刚要进去。却发现两只脚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陈凡在远处看到四目和一休紧紧的保住僵尸双脚,心中一阵叹息。现在他可是明白了这二人为何不使用术法了。那玩意对这僵尸完全就是免疫嘛。
僵尸心中开始燃起怒火了,又是这两蝼蚁!
脚下猛的一跺。一股无形气浪散开。
噗!
噗!
四目二人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体内顿时翻江倒海,气血翻腾,四肢百骸像是被抖散般,再也使不上力。
僵尸不屑的看了一眼,刚想踢开。突然察觉一缕劲风后背后传来。鼻子一嗅,是一股生人的味道。
血!僵住眼中瞳孔微微泛红,开始有些兴奋了。
一个闪身,陈凡落在僵尸对面,手一扬。韦爵爷的独门暗器石灰粉便撒出。
僵尸只觉得眼睛一热,一股灼热感传来。吃痛之下,忍不住大叫起来。
等的就是你现在。陈凡双手飞出,两个黑滚滚的东西便落入僵尸嘴中。因为刚才的那一摔,陈凡双手上也布满伤口,那两东西上也沾上了陈凡的鲜血。
僵尸感觉到血的味道,本能的一咽,顺着喉咙,将那两东西吞入腹中。
“还有这操作,你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感往下吞。”知道那两东西的是啥玩艺的陈凡,也不由得佩服其对方来。本只为他不吐出来就不错的,却不料强悍的直接给吞了。稍稍愣了一下后,回过神来,一脚踢了下僵尸,僵尸这是被迷了眼睛,立足不稳,退后了两步。接着又对着地上的四目二人吼道:“快跑。”
说完,自己就跑了出去。
四目二人虽然不解,但还是跟着跑开。
原地只剩下僵尸。咦,那几只小苍蝇呢?心中刚升起一阵疑惑,转瞬就被另一种感觉代替。那是一种生物对危险的本能。浑身肌肉蹦实,汗毛炸立。四下戒备张望,却不知危险来于何处。此时,他隐隐觉得刚才自己似乎吞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另一边,躲到角落的四目等人,终于缓了口气,一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刚才给僵尸喂的什么?”
僵尸体内虽然比不得体表金刚不坏,但依然强横无比,而且因为是死尸,五脏六腑早就失去作用。一般毒物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轰天雷!”陈凡缓缓的说出那东西的名称。
那玩意还是在戌道人那扒来的。也不知这师叔到底是干嘛的,怎么连这玩艺都有。
“什么?”这话却是外边悠悠转醒的千鹤道长说的。
话音刚落,一道低缓沉闷声音传来。
两枚轰天雷在僵尸体内炸了。
哗,僵尸肚子飞涨,眼中瞳孔凸兀。上身的衣服伴随这道声音炸开,露出坚实的肌肉。
波,肚子上的神阙穴炸开一小口,冒着黑烟的污血混着早已坏掉的脏腑顺着这个口子流了出来。
看着僵尸倒下去的身影,众人长舒了口气,四目感叹道:“终于解决了。家乐,你们出来吧。咦,师弟呀?”
转头看去,只见千鹤道长脑袋上蒙着片碎布又昏倒过去了。
见到他这样,陈凡很是羡慕,睡一下起来后事情就被解决了。到底是他是师叔还是我呀。
摇摇头,跟着四目他们走了过去。
家乐他们这探着脑袋好奇的望了过来。
众人围在僵尸身边指指点点,看着热闹。
突然,本应该死去的僵尸猛的睁开眼,刷的一下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众人大惊失色,家乐更是抱着小阿哥,牵着菁菁就往里面跑去。
这时,僵尸眼中好像只剩下小阿哥,对于四目等人的攻击全然无视,一手捏住肚子上的伤口,一手向小阿哥抓去。
任凭陈凡刀劈剑砍斧剁也不闪不避,只是挥挥手,赶到一边。
跑了一会,家乐的力气也都耗的差不多了,速度慢了下来,眼看着僵尸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四目急道:“师侄,那玩艺你还有吗?”
见到陈凡摇头后,心也沉了。
那东西本来就是禁品,能搞到一两个已是不易了。而且之前陈凡还是高看这玩艺了。无论是火药浓度还是制作技巧,这时代的根本就比不上陈凡记忆中的那种。能发挥如此效果,还是因为僵尸吞下去的缘故。
“你们先拦住它。”四目说完,就冲向另外个屋子,那里是呈放茅山历代祖师灵位的房间。
剩下陈凡与一休两人阻挡僵尸。不一会儿就弄得浑身是伤。
就在二人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踏!踏!!踏…
恍若之前僵尸刚到时的景象,整个地面似乎震动起来,只见四目浑身鼓荡,向充了气似的一步一脚印的走了过来。
直面僵尸,简单的一拳递出,便见僵尸整个人向后横飞起来,足足退了数丈远,方才落地。
四目得势不饶人,快步追上去,又是几拳。
僵尸勉强挡了数下,便再难坚持,整个人蜷缩子在角落,尽量护住一些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