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和张纮经过两个月的魔鬼训练,为陶睿训练出了一支一万兵力的战斗力极强的水军精兵。
而陶睿又从中选取三千忠诚之人,融合小兵皮肤,觉醒出水军天赋,从而突破水军极限,成为人鱼战士。
有了这一万水军,尤其是几乎所向无敌的三千人鱼战士,陶睿完全可以不把扬州水军放在眼里,可以说现在已经可以随时出兵了。
只是,现如今已经万事俱备,唯一欠缺的东风,便是向扬州出兵的理由。
出兵没有理由,则言不正,言不正,则名不顺,名不顺,则不仅己方部队士气低落,更会遭到天下群雄的声讨,甚至成为公敌。
用什么理由出兵扬州呢?
陶睿陷入了沉思。
好在陶睿一人计短,多人计长,他还有陈登这样的智谋之士为军师。
只见陈登低着头,在地转了两圈,忽然抬头,问向陶睿道:“陶公,不知恭祖公祖籍可是丹阳?”
陶睿闻言,瞬间明白了陈登的想法,于是说道:“先父正是丹阳人士。”
陈登于是兴奋的说道:“如此定是恭祖公在天有灵,保佑陶公有发兵扬州之缘由啊。”
陶睿问道:“元龙此话怎么讲?”
陈登答道:“恭祖公即为丹阳人士,那陶公祖籍便自然就在丹阳,而陶公之前一直懵懂无知,现如今清醒过来,又突遭变故,既要继承家业,又要抵挡曹军入侵。
敢问陶公,可曾去过丹阳?”
陶睿想了想,答道:“年少时也许去过,但由于当时无知,并不记得,清醒之后必然是没有机会去的。”
陈登听完,接着说道:“如此不正是陶公发兵扬州的理由吗?
陶公如今清醒,又稳定住了整个徐州,于情于理,应当荣归故里一次,回乡探亲,认祖归宗啊。”
陶睿听完,终于明白了陈登的计划,于是问道:“元龙的意思,是让吾以回乡探亲为由,带兵进入丹阳郡?”
陈登说道:“正是此意。”
陶睿沉思片刻,说道:“此理由固然可行,但是若吾带大军回乡探亲,似乎有些牵强,别人稍微想想应该就能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陈登答道:“陶公且放心,就算再充分的理由,陡然间带大军入境,也必然会引人猜测。
我们需要理由,并不是为了说服别人,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过去,让天下的百姓心安,至于主要的目的,各诸侯都不是傻子,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更何况,陶公之前因为心智不清醒,收到了多少白眼,现如今不仅继承了父业,甚至还做得更好,手下的士兵更精锐,多带些兵力回乡,让那些曾经看不起陶公之人心生愧疚,此亦是正常现象。”
陶睿听了陈登之言,明白了这所谓的出兵的理由,不过是个简单的借口,防君子不防小人而已。
至于带大军回乡探亲,虽然这个理由有些勉强,但是却也足够了。
有了足够的理由,出兵扬州的最后一块拼图便已经完成。
于是陶睿派人散发消息,说自己即将带兵回丹阳探亲,并专门给丹阳太守袁胤传信,希望袁胤能够打开丹阳城门,不要阻拦。
做完了渔轮工作,并完成了前期的所有准备,陶睿终于决定出兵丹阳。
第二天,陶睿就带着三万彭城大军,以及一万下邳水军,加三百零三名赤血魔骑南下渡江,前往丹阳郡。
丹阳太守袁胤,乃是袁术堂弟,早在陶睿发病之前,就得到了陶睿要来丹阳探亲的消息,随后便与手下官员商议对策。
袁胤虽然是袁术堂弟,但却并无才干,不仅武力不高,不知兵法,甚至自身性格也是优柔寡断。
当得知陶睿要进入丹阳时,甚至对陶睿抱有幻想,以为他真的只是来丹阳探亲,并无恶意。
当他将这个想法告诉手下官员之后,却遭到了极力劝阻,众人都对袁胤说道:“陶睿若是探亲,只需带几百亲卫即可,并无必要率领几万大军前来。
现如今陶睿亲率四万大军,而且探亲之事弄得天下皆知,必然包藏祸心,主公若是给他打开城门,只怕这丹阳城就要易主了。”
袁胤听了大惊,连忙问道:“诸位是说陶睿此番前来丹阳,事想夺我丹阳太守之位?”
袁胤的谋士说道:“必然如此。”
袁胤说道:“陶睿兵强马壮,连曹操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若不开城门,他必然大怒。
若是如此,等到他破城之后,我不就死定了?”
谋士见袁胤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心中叹息一声,还是说道:“主公别急,他陶睿兵力再强,那也是在陆地。
他想攻城,就得先过长江,我扬州水军难道还会怕与他水战不成?”
袁胤听了谋士的话,终于放下心来,随即下令道:“没错,徐州军再厉害,也不过是一群旱鸭子,我们就在水阻拦他。
传我命令,立刻调我丹阳三万水军精锐,将陶睿拦在长江之,把他们赶回去。
他若不走,就杀他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