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请稍安勿躁!”冥年殷有点慌真怕他这骄傲的大姐做出这种事,到时候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软软直愣愣的看着他:“我。”
“别别别!”冥年殷以为她真要连忙捂住她的嘴抢先一步道:“大姐我球球你了,你别别,给的一条生路吧!”
软软下意识的点零应衬:“好。”
回答完后以前当大姐时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虽然是商贾出生社会地位低,但她作为嫡女在宅的地位还是相当高的。
那时候陪着她一起长得丫鬟厮,时候大家都在一起玩的很开心,但后来懂事一些后,等级观念一下便将她的距离和他们拉开了。
她能清晰的记着,曾经有无数丫鬟厮为了拦住她出门跪下求她,她虽然不忍心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出门了。
等到她回去的时候,他们无疑都被处置了。
理由是他们拦不住姐,将姐往火海里推。
他们身上都有为她受过辫赡痕迹,自从那开始,她每次出门都心翼翼偷偷摸摸,总是半夜三更的出门。
冥年殷看着她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模样猜到她可能陷入回忆了,伸手捂了捂自己口不遮拦的嘴。
“走吧,回去。”
冥年殷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软软楞了楞:“回哪?”
“回你家。”软软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是南夕的家。
待她回过神来人已经回到南夕房间内了。
软软嫌弃的看了一眼身旁跟着她一起来的冥年殷:“你怎么也来了。”
“反正不是为了送你。”完冥年殷便抬脚出了卧室,留在房间的软软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南夕摇了摇头。
走到她身后朝她桌子上的本上瞟了一眼,这好像是她的名字?
软软唇角勾起一个括弧伸手拿起她桌子上的笔戳了戳她脸颊的一侧。
南夕闭着眼睛伸手挥了挥,嘴里念叨着:“别烦我。”
软软用笔更加用力的戳了戳,南夕烦躁的揉了揉自己头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都了,别烦我!别烦我!”
“那我走了。”软软朝着她眨眨眼睛调侃:“你继续睡吧,我现在立刻就走。”
南夕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不经楞了楞,揉了揉眼睛朝着软软扑了过去,一扑扑了个空,一头栽到霖上。
南夕委屈巴巴的爬起来朝着她道:“你被我老公扔到哪去了?”
“他我要是也想留宿街头的话就跟你一起出去。”
“我好,他又让我好好在屋里呆着认真写作业,哪也不准去。”
南夕一见着软软便跟开了话匣子一般个不停。
软软笑了笑:“他没扔我。”
南夕疑惑抓抓脑袋:“没有扔的话那他怎么会”
“另有其人。”
软软轻描淡写地将它一笔带过,随即立刻开始问她:“我的作业呢?”
南夕转身从自己的书包取出软软的作业,两人着急忙慌的坐在桌子前认真安静的赶起了作业。
两个时后好不容易写完的两个人瘫在了靠背椅,无精打采的看着对方。
“终于写完了。”南夕无奈地拖长了尾音。
软软也无奈的点零头表示赞同:“要抄写的实在太多了,抄的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