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件事后,做什么我都非常小心、谨慎;对于公司的数据实地考察,核了再核;什么数据保存副本、复印件、截图、录像……关于一些重要的账目有第三方见证等——俨然把自己逼成了律师。做完了当天工作后,看见办公室内摆放得不是很整齐的东西,我会收拾收拾;不太干净的地方,也会打扫打扫。我不爱与别人争强斗胜,她们嚼别人舌根时,我只是笑笑。有人问我问题时,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耐心回答。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跟她们相处得相安无事,甚至是比较融洽了。
下班回去,通常是我和丽娟姨下厨,我爸就会搞一下卫生,晓彤也会时常过来串门,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我已习惯了,再说那也不是我应该管的事儿。
晓彤过来了。她穿着一袭洁白的抹胸连衣裙,脖子上的吊锤很有特色;挎着一款精致的包包,脚上穿着高跟凉鞋。“哎呀!美女这么勤快,像个保姆似的,当心面容憔悴、不漂亮了哦!也真难为你了,你哥就把你当保姆使唤,如果这是我家,我绝不能让他这么干。”她边笑边说。
“这里没有保姆,也没有公主,自己要吃饭就动手。”我说。
我把饭菜端上,给我爸和丽娟姨装了饭,让她装自己的。
吃完了饭,丽娟姨他们出去散步了,李岳阳却回来了。晓彤说:“方晴,厨房里还热着饭吗?”
“没有。”我说。
“哎呀!你看你,你哥回得晚一点,你却没预备晚饭。岳阳,我这就下厨帮你弄。”晓彤说。
“谢谢,我在外面吃过了。”李岳阳边说边弯腰换鞋,然后使劲地朝客厅的桌子的下面看,说:“谁的垃圾?请捡起来。”
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用透明的塑料袋包装着的避孕套!晓彤惊讶地说:“谁弄掉的?方晴,是你的吧?”
“我没有男朋友,也从来没买过这个。”我说。
“是吗?有男朋友的人,反而不用这个,只是那些露水鸳鸯需要啊。”她说。
我无语了。李岳阳站在那,不说话。
有人的手机响了,是晓彤的在包包里响,她忙打开拉链就去掏手机,掏出手机的同时,几包跟地面上一模一样的避孕套“啪啪”地掉了出来!她的脸色变了,露出难看的笑容对李岳阳说:“我是想今夜过来,跟你用的。刚开始时不好意思,所以说是方晴的。”
“我跟你说过要上床吗?岂有此理!”李岳阳怒怼她,回房间取了件衣服,就出门去了。
我懒得理她,到厨房搞卫生去了。
我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明明嘴上说着爱一个人,身体却不忠于大脑,而更趋于动物本性?这样的表里不一、自相矛盾、自欺欺人,难道不是很辛苦吗?
算了,我不是鱼,怎知鱼的想法,我没学过心理学。
搞完卫生,我洗漱好,躺到床上休息,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