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了,出水了!”
“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跑好几里路去挑水了。”
“真不愧是萧君,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么多的水井,这下子,可为咱们省了很多麻烦啊。”
城市中央,不少人围聚在一口井面前,高兴的跟过年似得。
这两日,萧逸用自己所学的知识,为涿县打造了十几口井,解决了县民们饮水难的问题。
除了县民们的感激,还获得了50点政绩!
系统这次真的很大方,再有一百五十点,就可以获得第二轮奖励了。
“主公,军师他们回来了。”
萧逸把指挥挖井的工作交给和珅,自己去了军营。
张飞将捆成粽子一样的贺栾,丢在萧逸的面前,“主公,此人便是奸贼贺栾,让俺一刀把他给杀了吧。”
“没错,污蔑主公之人,当杀!”
他身后的士兵们扬着手里的武器,一个个如恶狼一般盯着贺栾。
后者被吓得,差点没尿裤子了,连忙求饶,“萧县令,这都是误会,请您放了我吧,今后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的麻烦!”
萧逸挥了挥手,“我想,还是到刺史那里去说清楚比较好。”
当天,他带着李存孝和纪晓岚,及几十个护卫,压着贺栾前往州治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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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刺史名叫郭勋,出身太原郭氏一族,因为家世好,少年有名,因此混了个刺史的官职。
但他本人,没有什么本事。
得知涿县县令,亲自压着范阳郡尉前来告状,觉得很惊奇,
连忙召集太守刘卫,和手底下的门客部将,一起来审理这件案子。
见过面后,郭勋问道,“萧县令,贺栾乃是你的官,你为何要绑着他,这不是以下犯了吗?”
他虽然没什么本事,倒也不算糊涂。
萧逸辩道,“府君有所不知,此人因为我杀了他的外甥赵杰,而公报私仇。在韩太守面前污蔑于我,并且无端率军讨伐。我的部下与阵前将他捉住,所以带到府君面前,寻求公允!”
“赵杰?”
这件事才发生不久,郭勋自然记得此人,“他不是勾结山贼,某该官,事情败露后被义愤的老百姓活活打死的吗,这与你何干?”
“下官也很疑惑。”
萧逸道。
郭勋指责贺栾,“贺郡尉,你身为郡尉,怎能公报私仇呢!如今你主动进犯而被捉拿,有何说辞?”
贺栾哭诉道,“府君不要被小人蒙蔽了。萧逸这厮任不久,便大肆招揽流民,招募士兵,修筑城墙,囤积粮食。
周围好几个县的粮食,都被他买走了。
如此作为,不正是要谋反吗?”
“谋反!”
一语惊四座,州府的人纷纷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萧逸,周围的士兵,也抓紧了武器!
这个时代,谋反的人越来越多了,因此大家都非常敏感。
听到谋反二字,神经自然紧绷了起来。
“萧县令,可有此事?”
广阳太守刘卫,一张脸沉了下来。
“我的确这么做了,但不知道和谋反有什么挂钩?”
面对所有人的敌意,萧逸依旧面不改色,“身为县令,给更多老百姓一口饭吃,有什么不对?
城池破旧,我自掏腰包修筑,又有什么不妥?
这都是利国利民只是,涿县百姓都感激我,怎么到你的口中,就成了谋反了?
你要不要公报私仇的这么明显!”
郭勋身边,一别驾点点头道,
“主公,涿县的府库的确没有那么多钱修筑城墙,也未曾听说,萧县令搜刮民脂民膏,反而有不少百姓称赞他的仁德。
若这一切都是他自掏腰包,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贺栾狠狠地瞪了那别驾一眼,咬牙切齿地道,“那你私自更改俸禄,和朝廷的税收制度呢?还有,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招募那么多士兵做什么?”
“我并没有更改俸禄制度,只不过给了手底下的人更多的赏赐罢了。
至于税收制度,我认为老百姓交不起这么高的税收,所以免了他们许多税收。但该缴国家的,我一分都不会少。”
萧逸辩解道。
“胡说八道,你这么做根本就是笼络人心。哪有人会花这么多钱,做这种事情!”
“我钱多,喜欢,你管得着吗?”
萧逸一句话怼了回去,
“我……”
贺栾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激动的吼道,“你这是藐视国法,你这是私自行王道,不是谋反是什么!”
这时,一员身穿白甲的将领走了出来,
强壮的身躯带着一股威武之气,扑面而来,
“按照大汉律法,只有郡以的官员才具备募兵的权利,萧县令私自募兵,如何解释呢?”
萧逸暗暗地挑了挑眉,很疑惑,郭勋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将才。
“这位是?”
萧逸好奇的问道。
“此乃都亭侯,护乌桓中郎将公孙瓒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