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抡锤子的壮汉明显也是有修为在身,据李老介绍,都是筑基境的武者。这一锤子下去,探针就没入地底五六米,一根探针锤到底,就接下一根探针。如此往复不过一会儿,整个探针就已经完全进入地底。
在这一会功夫,楚明几人被邀请到了一旁的草棚里休息。
楚明倒是还好,也不是摆架子,确实不知道和他们聊些什么,毕竟对这个世界还知之甚少。公孙宜等人自觉的没有继续打扰,皆围着木拐张和唐天宝打转。
“张掌教,唐掌教,晚辈府上有一棵千年灵芝,哪日有空,不如来我王爷府坐坐,喝喝茶水。”
“两位前辈,我青阳国万宝阁分部,就在京城,二位不嫌弃到晚辈那里去坐坐,我那里有一批上好的功法、灵宝。”
公孙宜和常友都在尽力拉拢木拐张二人,常友是个生意人,八面玲珑。公孙宜贵为一国王爷竟也在讨好二人,因为他明白,若是背后有这两位大仙做靠山,就连他那皇兄都要敬他几分。
“有这么多宝贝?”
楚明来了兴趣,木拐张二人不愿前去,我可以去啊,白给的干嘛不要。
就在众人围着楚明三人的时候,人群中一个身穿斗篷,浑身包裹严实的男子,悄悄对身边手下说道。
“通知长老,发现唐天宝!”
身边男子应了一声迅速离开了现场。
另一边,壮汉已经把探针完全打入地底。
“起!”
李老身后侍卫一摇旗子,三名壮汉皆把探针拴上绳子,一根接着一根地把探针拔了出来。
最后三个箱子被抬到了众人面前,分别装着三块矿田的探针。
“首先是东侧矿田。”
李老打开了第一个箱子,探针整齐地摆放在里面。
“东侧矿田探针共计一百一十米,最上层为泥土和岩石,长度约九十米。”
“其下的探针有煤层,煤层厚度十二米!”
“最下方一段为岩石,长度约八米!”
李老丈量了一下最后两节探针里面煤的长度,有煤的探针长度约莫有十二米。
“什么!这已经是西矿田的两倍了!”
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惊呼,究竟这富云矿田埋藏了多少灵石。
“接下来是西侧矿田!”
和刚才一样,李老再次量了一下长度。与东侧矿田差不多,煤层厚度也是大约十二米。
“接下来是中间的矿田。”
“中间矿田探针共计一百一十米,最上层为泥土和岩石,长度约一百零五米......”
“其余五米为煤层......”
李老有些惊讶这中间煤层竟然只有五米,不过也可以想到,过往经常有矿场开采的矿脉并不是厚度一致的,有的甚至中间还会缺失一段。毕竟埋在地下,因为各种原因,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
众人回到开始的椅子前,李老站在台前说道。
“诸位已经看到这富云矿田地下埋了多少煤矿,灵石的数量清各位自行想象了。”
“若无疑问,想出手的各位可以出价了,起价五十万两!”
李老笑眯眯地看着各位,楚明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不过此刻也就是看个热闹。
不像修真界,这青阳国只是个凡尘国家,银两比灵石要重要多了,皇室肯把这矿田拿出来拍卖,也有这一方面原因。
“东侧矿田五十万两!”
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首先出价,五十万两已经是他能拿出来的最多身家,看着周边人群的阵阵惊呼,男子颇为满足的昂起了头。、
“东侧矿田七十万两!”
没能得意一会儿,有人一次性加了二十万,男子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椅子上,他再也不能拿出更多了,今天这个矿田是与他无缘了。
“东侧矿田一百万两!”
一声雄厚的声音传来,公孙宜喊了一个数。在座没有人再次报价了,这个价格绝大多数人已经难以承受,再加上这是公孙宜的报价,不少人都不愿再次加价,得罪了三王爷。
于是众人转头报价西侧矿田。
“西侧矿田八十万两!”
“西侧矿田八十五万两!”
......
不一会儿,西侧矿田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一百一十万两。
“西侧矿田一百二十万两。”
就在这时,坐在角落,那位身穿斗篷全身包裹严实的黑衣人一口气加到了一百二十万两。
“这个人是谁?”
“没见过啊......”
这青阳国能拿出数百万两的人,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只不过此人蒙面,众人议论纷纷。
常友也瞥了一眼黑衣人,随后开口道。
“西侧矿田一百五十万两!”
黑衣人不动如山,再次缓缓开口。
“东侧矿田一百五十万两。”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一百六十万两!”
公孙宜不满地看着黑衣人,黑衣人没有搭理他,继续报价道。
“西侧矿田,一百六十万两。”
台下只有常友、公孙宜以及黑衣人在报价。但是观众们依旧在努力猜测这个黑衣人的身份。这个黑衣人胆子很大,两侧矿田轮流报价,一下子得罪了王爷和掌柜两人。
中间矿田至今没有一人报价,看挖出来的煤层厚度,甚至不如西矿田的许多矿脉,却起价五十万两,大家都不愿意花这冤枉钱。
转眼东西两侧矿田,已经被炒到了两百万两。常友已经无法再继续加价,他这几天凑到的钱,两百万两已是极限。
“哈哈,看来这富云矿田与我无缘了啊。”
常友苦笑一声,楚明一直在一旁看个热闹,此时公孙宜和黑衣人见常友已经不再出手,非常有默契地分别报价东西两侧矿田。
“掌柜的,不如你报中间矿田。”
楚明给了常友一个建议,常友有些错愕地看着楚明。
“小友,这中间的矿田煤层不到五米,在其他矿田根本不值五十万两。”
“相信我就拍下来吧。”
楚明没有过多解释,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些答案,但是信不信是常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