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扇痛苦不堪。
沈十方再次来到小扇面前,望着盛书轩,皱眉道:“你说什么,小扇是魔君?”
盛书轩不语,但是面部表情告诉了沈十方了一切。
“小扇!”沈十方拖着满身的伤,跑到小扇身边,见到小扇如此痛苦,便开始传与她仙气。
可是沈十方这点仙气哪里够用,传过去不仅一点用没有,而且还被小扇的魔气震了出去,又吐了一口鲜血。
沈十方望着这一切,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盛书轩此时竟然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希望小扇成为上古的那个魔君,这样小扇就不用去缥缈了,反而可以陪着自己回到虚夜。
谁知道此时,小扇嘶吼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安静下来了,无了动静。
只见小扇身后,笸遇一口咬在了骨小扇的肩膀上,待小扇彻底安静下来了,笸遇才松了口。
也就在松口的那一瞬间,原本娇小的笸遇,瞬间长大成了二十岁模样的男子,笸遇的嘴角还挂着小扇的血。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住了......
“笸遇,你......”沈十方长了半天嘴,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笸遇用拇指抹掉嘴边的血迹,小扇此时已经虚弱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那笸遇突然嘴角挂起一抹邪笑,便抱紧小扇,直接张开双翼,霎时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盛书轩也有点懵,这个长着翅膀的东西怎么从未见过,笸遇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劫走小扇,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而能有这么大本领的,盛书轩还真的从来没见过,突然想到了什么,盛书轩皱起眉头。
是啊,这天下确实无人打得过他,但是若是无印阁的人,盛书轩还真的不好把握。
说起这无印阁,倒是有一个传说:无印阁内丢了一件宝物,故而全阁出动,寻找这件宝物,寻了千年依旧未能寻到,这天下人都猜不到到底是什么宝物竟然能这么珍贵,能让这阁主寻了这么长时间。
玉墨出现在缥缈绝非蹊跷,除非无印阁这千百年来寻找的东西就在缥缈,又加上第三宫的后峰那两只上古魔鸦,难道......无印阁的目标是身为魔君的小扇?
这样一想,仿佛已经全部都说通了。
盛书轩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沈十方拦了下来。
“小扇去哪了,是不是你把她绑走了?”沈十方低沉着声音闪到盛书轩面前。
盛书轩面无表情,只是道了两个字:“无知。”
随后便在沈十方面前消失不见了。
“十方......哥哥。”
石鱼儿忧心的走到沈十方身边,看着沈十方身上多处的伤,以及如今的颓废模样,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只得轻声道:“十方哥哥,我为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沈十方从喉咙中挤出一个字:“好......”随后整个人便如虚脱了一般,向后栽去。
“十方哥哥!”得亏石鱼儿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沈十方,可沈十方倒地的重量压在石鱼儿身上,直接带得石鱼儿和沈十方一起倒地。
如今沈十方就这么闭着眼睛趴在石鱼儿身上,石鱼儿瞪大了眼睛,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十方哥哥。
沈十方的脸与石鱼儿快要贴在一起了,石鱼儿竟然脸红了,赶紧把沈十方轻轻的往旁边推,因为不敢使劲,怕扯开了沈十方的伤口。
本来已经推到了边缘了,谁知刚刚一松手,沈十方就又趴了回来,这一次沈十方的唇直接贴在了石鱼儿的唇上,这一刻石鱼儿都快石化了。
等反应过来之后,直接用力把沈十方推到一旁,心都要被小鹿撞碎了。
刚刚算是我强吻了十方哥哥吗,不对不对,要是强吻,也应该是十方哥哥强吻了我!
正在瞎想时,却听到沈十方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又晕了过去,石鱼儿才想起来自己是要赶紧为沈十方疗伤的。
沈十方的身上已经有了大大小小好几处伤了,那些伤还都流着血,再不处理沈十方可能就有性命之忧了。
望着沈十方的衣衫,最终心里默念好几遍:我是医者,眼里无男女之分......我是医者,眼里无男女之分......
最终眯着眼睛为沈十方褪去了外衣,入目的早已是血迹斑斑的身体,石鱼儿被惊呆了,知道沈十方伤的重,却没想到竟然伤的那么严重!
这......无法下手啊,必须得找爹爹为十方哥哥医治了。
石鱼儿从袖口掏出一把真蝶叶,在空中挥了挥,那些叶子就随风飘去,就如同蝴蝶一般,但是这些叶子的速度非常快,一会就完全消失了。
这真蝶叶是坳山仙人用于远程交流的东西,石鱼儿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给了真蝶叶,再把这些真蝶叶送到爹爹哪里去,希望爹爹能早点来笸遇岛就我们。
石鱼儿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沈十方流着血的伤口,还有几处暗伤,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这些伤自己完全不会诊治。
这边小扇确实被无印阁的人带走了。
笸遇就是一开始在黑雾中小扇遇到的人,只不过他伪造成了天扎鹏故意再次遇到小扇的,想最后确认小扇是不是阁主想让自己找的人。
之间笸遇走进殿内,背上扛着晕倒的骨小扇,走进无印阁的大殿内。
谁知刚一进大殿,自己肩上的小扇就飘走了,也就是此时,笸遇的双膝瞬间受到强大的压力,直接使得笸遇双膝跪地,不得动弹。
笸遇满脸冷汗,整个无印阁大殿空荡荡的,可是却给人令人窒息的威压。
良久,笸遇的双膝才无了压力,之间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女子的声音:“进来。”
笸遇不敢多说一句话,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进殿内。
进了大殿之内,眼睛的余光都不敢看着阁主一眼,依旧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此时小扇正躺在塌上,暗泞温柔的为小扇盖上被子,几千年了,从未如此轻柔过。如果笸遇抬头看到自家阁主这样的动作,估计能震惊的他怀疑人生。
“这次你做的,很好。”暗泞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