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坐在那盟主之位的时候,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有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众诸侯位列两排拱手参拜,特么多大的荣耀!
过去我为我是袁家人而骄傲,现在袁家人因为我而骄傲!
这边会盟大军忙着盖高台祭天地,那边苏扬抽空带着人跑了一趟寿春。特么袁术回头也蹦跶不了几年,得赶紧把他那儿的油水榨干了!
再有,苏扬就看不惯扶弟魔,早早解决了他完事!
寿春离陈留一千余里,苏扬的马队头天傍晚出发,第二天中午便进了寿春城。
打前站的斥候已了解了这里的基本情况,正如袁术所说,寿春及周边的盐铁、铜矿、马市全被袁术的妻弟冯翔把控。
这冯翔的父亲冯方做过大司农、司隶校尉,但冯翔自小不读书,游手好闲,沦落成市井无赖。
姐姐嫁给袁术后,冯家迎来转机,冯翔因没什么才能也做不了官,在姐姐的指点下开始经商。结果这货是个能嚯嚯的主,拉着袁术的虎皮大旗在淮南横行霸道,极短的时间便垄断了寿春方圆百里的商业!
但因为他不讲诚信,靠欺行霸市起家,虽积累了巨额财富,但其他大商家都看不他,在天下商旅中也没什么名气。
这种人神共愤的杂种,好收拾!就看你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
“子龙,你带人拿着这执照,去城南收了他的铜山。谁敢阻拦,立刻打死!要是冯翔亲自出头,绑了来见我!”
赵云出去几个时辰,便报来了好消息,铜山收了,带头的打死了,冯翔没出来。
苏扬见那冯翔不露头,便亲自带人去收马市。
淮南马市在寿春城北,规模不小,大买家就是冯翔。这段时间袁术一直来信催马,冯翔便亲自坐镇,为姐夫买军马,说是买,其实是看了就拉走。
钱?给你个成本钱就算不错了!你想跑了不来了?你试试!我带人杀你全家!
街边大小马商全特么哭丧着脸。
这么好一个市场,愣是让着扶弟魔搅得全无生机!
苏扬也看出来了,这些马商也不傻,他们虽然没跑,但拉过来的全特么是驽马!拉车还行,打仗?算了吧!袁术在前面要是能打胜仗才见鬼了!
“老板!你这马多少钱?”
“五十万钱!”
这人开的价还算公道,经过黄巾之乱,马价大涨,普通马匹的市价从三四千钱直接涨到了一百万左右!
苏扬是做这个生意的,当然知道行情。涨价越多,他赚的越多,毕竟是乱世,马匹是刚需。
“我想要二百万钱的马,你有吗?”
那马盯着苏扬打量一会儿,见这少年器宇不凡衣着华丽,便猜出遇到了买主。
“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
苏扬跟着马进了门市的隔间。
“公子,莫说二百万钱的河北战马,就算是八百万钱的西凉烈马我也有!”
苏扬眉毛一扬,这特么还与我苏家有生意往来??西凉的马市全被我苏家管了好吧?
“你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只要公子出得起钱!”
“马在哪儿?”
“反正不在这淮南,我们谈妥了直接去外地交易。”
“这淮南的马市不好?”
“唉!”
马刚叹了一口气,嗖的一声,一柄匕首穿透窗纸飞了进来。划破马商耳朵,死死的钉在他身后的柱子!
“公子!刚才的话算我没说!我的马全在这儿了,你看不就去别家问问!失陪失陪!”
马说完,屁滚尿流的钻进了门市后边的院子里。
握草!这谁呀?
苏扬起身走出门市
外边已围了几十号人,看样子都是市井无赖,为首的一个穿的倒也华丽,但看着就十分别扭,有种猪鼻子插大葱的味道。
“你是谁?敢来我淮南买马?”
听口气看面相,苏扬判断出这人应该就是冯翔了。那张脸就欠揍,居然特么找门来了!
“我是你祖宗!”
冯翔大怒,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兄弟们都看着呢,这一回要不发一发威,那今后还怎么混?
冯翔拔出腰间长剑,一步一步走向苏扬:“你小子面生,不懂规矩,我可以饶你不死,这样,你从爷爷的胯下钻过去,今天就放了你!”
苏扬懵逼的看着这货,特么看楚汉演绎看多了吧握草!
“你岔开腿”
冯翔乐了,这人特么怂了!轰的一下扎了个马步:“钻吧!”
啪——
“啊——”
苏扬伸腿就是一下,不偏不倚正好踢到那个地方,肯定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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