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山第一次见醉酒的女人,有些手足无措。可也不能任由时清酒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怕再由着时清酒这么乱摸,自己早晚得把持不住,毕竟自己是个正常男人。
“你摸哪儿呢?”
时清酒的双手正在莫南山的腰上摸着,八月的天,一件单衣足够。时清酒轻易就将手摸进了莫南山的衣服里面,她摸得开心,丝毫没想过被她蹂躏的那人心中的感受。
莫南山真真是被吓得不轻,这女人平时瞧着挺矜持,一杯酒下肚,就成了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莫南山心里忍不住想,以后定不能让她再沾酒。
在时清酒还想继续往下摸得时候,莫南山及时抓住了她的小手。站起身,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双手箍着她得身子,让她不能动弹。
“你个小野猫,真是找打。”莫南山说着,腾出一只手,将旁边立着的拐杖拿过来夹在腋下,然后稍一用力,便把时清酒抗在了肩头。
莫南山的肩膀太硬了,时清酒得胸口被铬得生疼。“好疼,好疼,莫南山,你快救救我。”
时清酒双手扑棱着,一心想着能够抓住点东西,以此来稳定自己得身体。嘴里还一直喊着让莫南山救救自己,那场面滑稽得很。
莫南山也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每天都有好好锻炼身体,不然凭借他一只腿,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把时清酒给扛起来了。
因为拐杖的原因,莫南山走路向来都是一瘸一拐的,也因此,被抗在莫南山肩膀上的时清酒被巅的一上一下,实在是难受。
莫南山自然猜到这些,尽量加快速度进了卧室。
将时清酒放在床上后,莫南山顺势坐在床边上看着床上的这个女人,莫南山心里很奇怪。他知道,自己的心乱了。
他坐了一会,时清酒似乎安定了下来。他便起身去了外面,等他将外面收拾干净,再进卧室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他在外面没听到声音,以为时清酒终于安定下来睡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一打开门看的竟然是这么一副光景。
时清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一直都很热。她难受,踢了被子,站起身以后才发现原来她没换睡衣就睡了。还有,她睡觉向来不穿内衣的,勒的人难受。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那之后,摇摇晃晃的摸索到衣柜边上。从中随便扯了一件衣服套在了身上,凉快了,她咧咧嘴,又趴到床上睡去了。
所以,莫南山进了卧室,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他顺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往上看,看到的是身穿着自己衣服,光着一双腿,衣服因为趴在床上而向上翻卷的时清酒。
他苦笑一声,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她这样毫无顾忌,当真没担心过自己。
莫南山想到这,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走过去,把时清酒压在身下的被子扯了出来。刚想把被子盖在时清酒的身上,不想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子。
她这一翻身,莫南山一愣,因为他一低头便看见了时清酒胸前的那片雪白风光。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床上的人说了一句:“好看吗?”
莫南山见她醒了,没忍住,在她脸上狠狠捏了一下。“你这是装呢?”
时清酒笑:“没装,头昏脑涨,就是有点凉,睡了一会醒了。”
莫南山坐在她边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清酒见状,起身与他并肩而坐,然后转头看他。时清酒看到了莫南山浓密而长的睫毛,看到了莫南山坚挺的鼻梁,看到了莫南山薄而诱人的唇瓣。
她没忍住,抬手摸了摸莫南山调皮的头发。
莫南山身子一僵,然后顺势转头,时清酒并未收回手,她的手就那样改而抚着莫南山的脸颊。她轻启红唇,问了一句:“莫南山,你动心了吗?”
莫南山看着时清酒,皱眉反问:“时清酒,你想清楚了吗?”
时清酒笑,冲着莫南山做了个鬼脸。“我想的可清楚了,你呢?”
莫南山看着她没说话,就在时清酒有些灰心的时候,莫南山突然俯身向前,吻在时清酒的唇上。
时清酒愣在那里,忘记了反应。她不敢相信,莫南山亲她了。
等她反应过来,双手环上莫南山的脖子。她放纵自己沉醉在莫南山的柔情里,圈着莫南山的双臂越来越紧,她知道自己心中渴望的是什么。她渴望和莫南山成为一体,渴望成为莫南山生命中最浓墨重彩的一部分,她不愿意自己在莫南山的记忆里仅仅以一个几厘米长的名字存在。
莫南山环住时清酒的腰,感受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感受到她的渴望越来越深。莫南山稍稍放开时清酒,问她:“你别后悔。”
时清酒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回:“后悔是小狗。”
莫南山低笑出声:“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时清酒:“你的衣服铬疼我了。”
莫南山起身,双臂往上一翻,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裤子,要脱吗?”
莫南山:“好。”
时清酒起身,将光裸着上身的莫南山推倒在床上。她第一次见男人的身子,不免多看了几眼。更何况,如今躺在床上的是莫南山,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莫南山,这让她移不开眼。
莫南山等了一会,没个动静。抬头去看,见时清酒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忍不住调侃:“你这眼神,似乎是想把我给吃了。”
时清酒这才回过神来,见他调侃自己,回嘴:“莫南山,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
莫南山纠正她:“喊我南山。”
时清酒:“那你先喊我一句清酒。”
莫南山没矫情:“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