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川心里苦,可是他不说。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他突然对良沉说了一句:“你今晚,能否收留我一晚上。”
良沉:“你觉得呢。”
莫南川充分发挥自己不要脸的精神:“当然可以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山上不知道有没有野兽,我若是真的在外面,指不定就会被袭击呢。”
良沉静静的看着他表演,并不做任何的感想。“你身手这么好,我觉得刚好可以为民除害了。社会需要你,你必须这样做,去吧。”
莫南川:“你还有没有一点爱心啊,我要是真的被攻击了,你不心疼啊。”
良沉:“我心疼那野兽,你看起来就是个糙汉子,不知道这糙皮厚肉的,会不会硌到野兽的牙齿。你说,我是不是该心疼野兽啊。”
莫南川:“好歹今天咱们也是一起征服这座山的同伴,你觉得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良沉:“我觉得很好啊。”
莫南川:“冷血无情。”
良沉:“那就是我。”
莫南川:“我这不是在夸你。”
良沉:“我谢谢你啊。”
莫南川打入良沉房间的计划,以失败告终。卖惨没能凑效,他也不能真的跑外面去喂蚊子啊。
所以,最后,可怜兮兮的在打算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
晚上十点。
前台电话,突然响了。
莫南川心里窝着火,可那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没忍住噪音的荼毒,愤愤然接听了电话。
“谁?”
良沉:“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莫南川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全部熄灭了,是良沉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良沉:“我需要浴巾。”
是的,她洗好澡才发现,甭说是浴巾了,连一条毛巾都没有。
总不能让她光着身子,用出风机吹干吧,那样会伤害她滑嫩的肌肤的。
“等一下,我帮你送过去。”
良沉:“不行,让时清酒帮我送,你坚决不行。”
莫南川:“行,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之后,莫南山直接拨通了时清酒的手机号码。“浴巾都在什么地方?”
时清酒:“都在储物柜里啊,怎么了?”
莫南川:“储物柜上锁了吗?”
时清酒:“储物柜的钥匙是通用的,就挂在前台柜台下面的那个白色抽屉里。”
莫南川:“行,我知道了,好好伺候我哥啊。”
时清酒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机,这男人话说的也太露骨了吧。
莫南山:“这话,他说的很对。”
时清酒:“啊,什么?”
莫南山:“好好伺候我的话,说的很对。”
时清酒这才明白,莫南川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你们兄弟两个,没一个人让人省心的。”
莫南山一把将时清酒扯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声音低沉道:“对我一个人上心就行了,就算是南川,你也不可以对他太过注意。”
时清酒:“你这醋劲,真的和秋凉说的一样,是个大醋桶。”
莫南山:“怎么,你不喜欢。”
时清酒:“喜欢。”
莫南山满意。
时清酒想起莫南川和良沉,突然问了一句:“莫南川对良沉,是真心的吗?”
莫南山:“是真心不假,只不过是真心想来一场分手就结束的艳遇,还是想恋爱,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时清酒:“艳遇,也算是真心?”
莫南山:“嗯。”
时清酒:“你该不会也这么付出过自己的真心吧?”
莫南山:“没有。”
时清酒这才安心。
莫南川拿了浴巾,直接去了良沉所在的楼层。按下门铃之后,他特意侧过自己的身子,怕她透过猫眼看见自己之后拒绝开门。
良沉没看到人,心里有点慌,因为她觉得自己若是打开门的话,外面站着的很可能是莫南川那个坏心眼的男人。
所以,在开门之前,她问了一句:“是清酒吗?”
没有得到回答,良沉心里已经有了结论。“你把浴巾放在门口就行了,我等下开门拿。”
说完之后,她仔细趴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远,听声音像是往楼梯那边去了。
良沉又等了一会,这才开门。
她只把门打开了一点点,然后伸出一只手,摸到浴巾之后,心里一喜。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吓坏了良沉。
莫南川:“你今晚,就收留我好了。”
推开良沉房门的那一刻,他惊呆了。
良沉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套了件衣服在身上。
“你,怎么是你?”
莫南川没说话,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良沉的身上。她穿了一件几近透明的白色衬衫,他说不出来那衬衫的材质,可是衬衫下的风光,他全看见了。
更有甚者,因为这种朦胧感,莫南川没忍住,当着良沉的面,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升起的那团火,其实,今天一整天,莫南川都是在极大的折磨中度过的。
良沉这个女人,穿了件热裤就上山了,莫南川跟在她身后,每次一抬眼就能看到良沉完美的身体曲线。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更何况,每次她抬一次脚,上一个台阶,完美的臀部就被包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还有那双白皙光滑的大长腿,真是尤物。
如今,她仅仅穿了一件透明的白色衬衫,内里一片大好风光,清晰可见。
良沉本想骂他,可是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紧紧盯着,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了。
“你、你不许看我。”
莫南川:“不让我看,你想让谁看?”
良沉突然就嘴瓢了了:“反、反正、正就是不让你看。”
莫南川充耳不闻,反倒说了一句:“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发生一场艳遇。”
良沉没来得及回答一句不愿意,就被莫南川一个大力推到门上。“你、你要干什么?”
莫南川:“你。”
良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我怎么了?”
莫南川笑的很危险,一字一句的解释给她听,只是在解释的时候,他的身体故意压在了良沉的身上,右腿往前一步,放在了良沉的两腿之间。
良沉努力踮起脚尖,坚决不肯让自己就这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也太羞耻了。
莫南川:“你刚不是问我要干什么吗,我回答了,你呀。”
良沉双手被莫南川擒住,动弹不得。最后,她选择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莫南川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