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任熠的质问,洛诚微微躬身,“任院长,实在不好意思,耽误了您的事情。改日,我一定上门赔罪!”说完拎着日常不离身的公文包就离开了。
呵呵,任熠勾了勾唇角,这事儿可真有意思。
“怎么?就这么让人把人劫走了?这可不像是我们珠宝届第一才子的作风啊。”
随着声音想起,一股清新淡雅的香风扑面而来。
任熠闻言抬头,看着对面走来的温文尔雅,俊逸似谪仙的男子温柔一笑,“一样都是办事,谁办又有什么关系?”
边说边给对方斟了一盏茶,“反倒是省了我好些力气,因此给他倒也无所谓。”
男子坐下来轻啜一口茶汤,皱皱鼻子,“同样的茶叶为何你沏出来的总是比我的更好,酸涩味儿少而且更加清香。”
任熠撇了男子一眼,“茶叶是有灵性而且敏感的植物。沏茶的时候你得顾及到它的喜好,每种茶的脾性也要清楚。什么时候水温高、什么时候水温低,先注水泡还是先放茶叶都是有讲究的。你总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自然没有心思去了解他们咯!”
那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知我者应时君也。人生匆匆几十年,何必为了自己不想做的事而耗费精力呢?”
任熠也点头认同,“说得好,只是能像你这样洒脱的人却不多了。”
男子开心地笑了,露出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我就当你是在表扬我咯。不过话回来说,你就真的这么眼看着对方把人带走了?当了几年老师修养可是好了不止一点。”
任熠却不再回话,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走了!”
对面的男子倒是有些错愕,“就走了?”
“不然呢?”
“我总觉得,按照你的作风,不该让他们那么轻易地走了呀。”
任熠摇摇头笑,“不要计较这些细节了。”
下午,不出任熠所料,洛诚走入了正在修养脚上伤势的廉立人的房间。
“问出来了么?”廉立人这会儿倒是没事,刚刚跟廉鹏举通完话,心情甚是舒畅,这才会笑着问问题。
“果然像您所说的,这债并不是他们放的,只是有人找上门让他们要债并且声称是他们放的而已。”
廉立人点点头,“什么人让他们这么做的?”
“这倒是问不出来了,据这人自己说,他们也没见过对方的真面目,全程电话联系。这种要债的事情,他们左右不亏,也就大着胆子接下了。虽然线索断了,但是毕竟已经摸到了他们是浑水摸鱼的,我想他们没胆子再去找叶小姐的麻烦了。”
廉立人傲娇的撇撇嘴,“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想给那个任熠找点麻烦。”
洛诚这回倒也糊涂了,任熠似乎跟自家老板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就能让自家Boss这么上赶着地盯着,时不时找点麻烦才舒服呢?而且……
“廉少,咱们把这问题解决了,不就没麻烦了么?那还怎么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