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脑门儿,忽然想起来,她现在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
虽说现在处境有点儿尴尬。
“不是说好我们各睡各的吗,你就不能老实点儿吗”?想要把身上那只作乱的爪子拿开,结果自己的手法还没抓住了。
这真的是让人有些恼火啊。
“喂喂喂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君子,可别忘了你说的。那些话呀”。
哥们儿,咱们都已经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你现在这是又闹哪样啊。
即使是自家娘子也不带这么占便宜的呀,更何况我们两个只是玩了一个过家家而已。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各回各家了,我回来找我的师傅,你回去找你的父皇母后去。
“快点松手,听到了没有?你可别以为你是一个病号,我就不会揍你啦”。
“你……”,这家伙是把他的手当成面团了吗?你丫的这是揉面呢?
“呵”,耳边传来一阵轻笑,紧接着想起石墨的声音,“你家夫君我长得这么好看,夜色如此撩人,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一只胳膊撑着身子就那样斜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柳晴空,那忽闪忽闪的眼睛仿佛在无声的诱惑着。
柳晴空眨眨眼睛,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眼睛不停地眨呀眨,眼中满是无辜。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某种人吗”?柳晴空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奥”,将她的发丝轻轻的绕在指尖,眼中满是柔光,“说说看”。
柳晴空眼珠子转了转,轻轻的凑到了石墨耳边。
“说实话,长这么大了,你有没有去过花楼喝过花酒”?
一个弹指弹在脑门上,石墨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腮帮子,“整天把花都这种地方挂在嘴边,你倒是说说看,你一个姑娘家家,这小脑袋瓜子里面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柳晴空一脸不高兴的憋憋嘴,“切,究竟是谁的老瓜子,里面乱七八糟的还不好不好说呢”。
柳晴空目测这家伙应该是个老司机了,你看那动作熟练的,没有个几年的苦功夫估计也是练不出来的。
脑中忽然出现一副名场面,花楼门前站了一排又一排的姑娘身上穿着五颜六色艳丽的衣服。
烟粉的气味儿扑鼻,今就不散呛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姑娘脸上画着浓重的妆容,一个个血盆大口,手里拿着手绢儿,满脸娇羞的对着路人招手。
虽然这想法或多或少的有些邪恶了,但是这真的怪不了她呀。
人家也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都是被你这个坏家伙给带着跑偏的好吗?
说起来你丫的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义正言辞的指责我?
“好女不跟流氓斗,离我远点儿,我要睡觉啦”。
好孩子要远离臭流氓,不然就真的要被带坏了。
师傅好不容易才把他养到这么大的,要是被人给拐骗了,师傅估计得找个角落偷偷摸摸的大哭一场去。
“看到了没,就是这条线。你不过来,我不过去。谁要越界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