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这胖子走火入魔了!
苏冥此刻看向胖子的目光中,充满了无限同情。
与此同时,苏冥对白素素的印象更加深了。
能够让胖子痴迷到这种程度,白素素的魅力可想而知。
不过这一切,都和他苏冥无关。
苏冥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炼之上,目的就是不断地变强,变强。
那个五年之约,就如同悬在苏冥头顶的一把利剑,无时无刻都在鞭策着苏冥不断地修炼,不断地变强。
曾经在洛水城遭受的屈辱,苏冥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讨还回来!
血债,血尝!
五年之后,他苏冥,必杀欧阳云川!
苏冥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话说出去了,那么他就必须做到!
这是男人的责任,也是担当!
苏冥心中下了决定,当即就和胖子走出院子,朝着功德殿的方向走去。
苏冥做事,从来都是想到就做,雷厉风行。
有了胖子这个万事通,两人轻车熟路,在离开外院之后,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来到一座高大巍峨的宫殿外。
宫殿外,有一块匾,上面写着功德殿三个大字。
此刻,功德殿外,人来人外,绝大多数都和苏冥一样,穿着新生的服饰。
很显然,这些新学员也得知了灵虚界,此刻前来功德殿领取任务,准备换取出魂香进入灵虚界。
“阿峰,你也准备领取任务,换取出魂香进入灵虚界啊?”
“彪哥,你不也一样吗?这么好的一个修炼圣地,我当然要赶紧进去啊!”
“一会看看我们抽中什么任务,如果顺路的话,我俩也好有个照应。”
“好,我也正有此意,哈哈哈”
苏冥来到功德殿大门口,身旁也不少熟识的人彼此谈笑着,目光中满是激动兴奋之色。
很显然,进入九鼎学院这个大舞台,所有人心中都是豪情万丈,想要在九鼎学院中崭露头角。
苏冥笑了笑,随即和胖子一起走入功德殿。
功德殿内,装修得富丽堂皇,面积很大,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此刻功德殿内挤满了人,一个个大声畅谈着,不时发出一道道爽朗的笑声,看起来好不热闹。
负责发放任务的柜台,足有四五十个,此刻每个柜台前都排成了一条条长龙,看起来显得颇为壮观。
苏冥和胖子也排在队伍中,彼此间小声地聊着一些有趣的事。
还真别说,有了胖子这个活宝,苏冥倒是不显得那么寂寞,经常被胖子逗得大笑起来。
当轮到苏冥领取任务的时候,突然身旁响起一道气势汹汹的声音:“小子,赶紧滚开,劳资赶时间!”
随即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衣青年,直接毫不客气地站在了苏冥前面。
这是典型的插队!
在这个红衣青年身旁,还站着一个长得千娇百媚的女子。
以苏冥的脾气,如果这个红衣青年好好说话,那他肯定会一笑置之。
不就是一个插队嘛,苏冥还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
不过这个红衣青年很冲,明明是他插队,反而还恶语相向,表现出一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
这,苏冥自然就不干了!
柜台之后是一个矮瘦中年人。
这个矮瘦中年人很显然认识这个红发青年,当他看见身前是红发青年时,原本冷漠的脸上,当即浮现出一抹谦卑的笑容,点头哈腰:“云公子,您来了?这天气这么热,还让您大老远跑过来一趟,这可真是罪过啊!您如果需要什么任务,直接派人过来叫我,我给您送过去不就行了吗?”
这个矮瘦中年人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就如同一个卑躬屈膝的奴才。
周围众人看着这一幕,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个红发青年绝对很有背景!
云公子没有搭理这个矮瘦中年人,而是转过头,一脸自得地看向身旁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献宝似地说道:“阿茹,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在这个九鼎学院,我李剑云那可是身份尊贵,一呼百应,谁也不敢得罪我,只要你以后跟了我,我李剑云保你可以横着走!”
“你跟了我,根本不需要做任务换出魂香,本公子直接就可以送你一大堆!哈哈哈!”
李剑云说到最后,当即一脸傲然地狂笑起来。
那个长得千娇百媚的女子点了点头,一双美眸中异彩连连,微微昂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无比崇拜地盯着李剑云:“剑云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哦!”
李剑云听了这话,笑声顿时更大,显得更加得意了!
那个叫做阿茹的女子,身穿一件新生服饰,很显然是刚刚进入九鼎学院的新学员。
众人一听两人的对话,再看那个女子身上的服饰,一下子就明白了
感情,这个一看背景就很深的公子哥,在利用自己的背景,追一个学妹啊!
这可真是印证了那一句话
防火防盗防学长。
众人看着那个长得千娇百媚,媚眼动人的新学员,一时间看向李剑云的目光就显得不那么友善了。
在众人眼中,这个李剑云这是典型地挖墙脚行为。
新学员中,本来就是男生多,女生少,属于狼多粥少的情况。
现在刚一进入九鼎学院,就被一个学长挖走了一个,这些男性新学员心中自然不爽了。
不过碍于李剑云此刻表现出来的权势,众人心中虽有不满,却不敢站出来表示反对。
而就在这时,一道淡淡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彻而起
“阁下,你插别人的队,我管不着,但是你插我的队,这样有些不好吧?”
众人当即一愣,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道道目光当即落在了一个白衣少年身上。
李剑云的目光,也是悄然落在这个白衣少年身上。
这个白衣少年,正是苏冥。
哟呵?
今天还碰到一个刺头了?
竟然敢这样和我云公子说话?
李剑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盯着苏冥,目光中满是揶揄之色。
李剑云都记不清有多长时间,在九鼎学院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