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文科,是因为可以死记硬背,在高一的时候,她的数理化基本上都不及格,总成绩都是排在年级200名开外。
在贴排名表的时候,陈凡看到沈惜秋的月考成绩,语文历史政治地理在班里都是数一数二,英语101分,数学只有82分,在班里排名15名,年级排名45名。
不得不这数学确实有点烂,平时经过她座位时,发现她经常在做数学习题,怎么数学还能看成这样,他实在是不明白。
很多人都,选文科的人,是因为理科学不好,而陈凡却不是这样的。
他的理科成绩在年级也是名列前茅的,选择文科,是因为真的喜欢,他从就喜欢文学作品,也很喜欢写作,从学开始,作文就经常获奖刊登,他的梦想是当作家。
在高中之前,他的语文成绩每次都是全校第一的,但是在高一某次考试,他的冠军宝座就被一个女孩给夺走了,而且她的作文更是获得老师们的青睐,经常当做范文在其他班级传阅。
他心里很不甘心,从那时开始,他的心里就记下了这个叫沈惜秋的女孩,没想到高二他居然会和她同班,他都没有发现心底里隐藏很深的喜悦。
“同学们,安静一下,成绩下课后再去公告栏看,现在我们来讲地理试卷。”苏筱雅把地理卷子打开,“这次地理全班第一名,也是陈凡,第二名是沈惜秋,就比第二名少了05分,很是不错,大家有不懂的问题,可以多问问这两位同学。”
“雅姐,这节是班会课啊,您不能占用我们的时间。”苏培龙双手撑着下巴,胖乎乎的脸被挤得变形。
“这节是我的班会课,开完班会了,剩下的时间我拿来讲试卷,也没什么不妥,老师我花费私人时间来给你们讲课,你们应该高兴才对,看看你们一个个什么样的表情,搞得我好像欠你们几百万一样。”
苏筱雅讲完,转身到黑板后板书,“明要讲新课,没时间讲试卷,不想听的同学也可以自习,老师不强求,但是你们也不能打扰想听课的同学,知道了吗?”
“知道了。”讲台下的同学们有气无力地回答。
今各科的成绩陆陆续续发下来,沈惜秋算了个大概,下课去到公告栏看成绩,发现和自己预估的相差无几。
唉,还是这么差。
数学英语真的是硬伤啊。
好不容易熬完晚自习,回到宿舍后的沈惜秋身心俱疲,她随便洗了个澡,就像滩烂泥躺在床上不想动。
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发现是顾一宁打来的,她赶紧爬下床到走廊外面去听。
“阿秋”顾一宁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毫无预兆地撞在她的心上。
“嗯?”她的声调微微上扬,带着俏皮的意味。
“想你了”
“我也是。”她环顾周围,发现没人经过,然后害羞地回答。
“你月考成绩出来了吗?”她继续问。
“嗯。”他轻声应答。
“又是第一名?”
“那是当然啦,也不看看你男朋友是谁。”顾一宁傲娇的语气显露无疑,就想考试考得好的孩子像家长邀奖一般,“我考邻一名,我要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沈惜秋有些无奈,顾一宁有时候真的像个孩,需要她拿颗糖去哄他的那种。
“先不告诉你,是秘密。”顾一宁故作神秘地,“你月考考得怎么样?”
“额你这是专门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她嘟着嘴,不满地。“数学又不及格。”
“阿秋,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严肃认真地。
“什么问题?”
“你这么笨,以后我儿子怎么办,都儿子想妈妈。”他用委屈巴巴的语气。
“”
“那我们以后只生女儿好了,女儿像我,肯定会很聪明的。”刚才还十分忧愁的某人,瞬间又服了自己。
“谁要和你生孩子的。”沈惜秋听到他在质疑自己的智商,瞬间不干了,于是就反驳了回去。
“你的啊”
“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在睡梦中的,就上次在酒店那次。”
“不可能,我才不会这样的话。”她瞬间脸红耳赤,论脸皮厚,她永远都比不过他。
“阿秋,你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最好可以组成足球队。。”他一本正经胡袄。
“我是母猪吗,一次能生一窝。”
“不,你是我的猪猪女孩,永远都是。”
不远处的李畅听到顾一宁打电话后,不禁一阵恶寒,他高冷的宁哥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宁哥土味情话张口就来,完全不逊于偶像剧中的男主角。
“宁哥,你可以啊,从哪里学来的情话?”李畅站起身,搂住他的肩膀。
顾一宁打开他的手,淡淡地,“无师自通。”
“什么时候教教兄弟我,我也想抓住早恋的尾巴。”李畅笑嘻嘻地凑过来。
“你照照镜子,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顾一宁微微一笑,完便进了厕所洗澡,留下生无可恋的李畅。
他又想起了毒舌倩茹的话,心里便更加郁闷了,自己真的有这么差吗?
他走到宿舍镜子前,捧着自己的脸左照右照,疑惑地自言自语,“没有啊,哥还是这么无敌帅,难不成这底下的女生都瞎了么。”
路过他旁边的舍友成功被的恶心到了,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李畅,你能不能别在这里恶心人了。”
“林浩,我难道不帅吗,这真是理难容啊。”李畅把脸捧在林浩面前,可怜巴巴地问。
“我建议你去看看眼科。”林浩瞥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意思就是这孩子没救了。
“苏哥,我帅不帅?”李畅不甘心,他又跑到另一个舍友床前,一脸期待地问。
“滚,没看到我在玩游戏啊,哪儿凉快哪儿待去。”苏子航依旧盯着屏幕,头都没抬,狠狠踹了他一脚。
“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对,就是嫉妒。”李畅捂着刚才被苏子航踢到的脚坐在床边,声泪俱下地指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