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 时间(1 / 1)东邪黄大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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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对啊!”

站在这片废墟之中黄明庭低头看着手上的腕表嘴里不断呢喃着那句:时间不对啊!

对啊,在这里时间出了问题。

并不是说这里的时间快了或者慢了,而是原本应该有的时间被占用了!

其实这个问题在黄明庭第一次看到那个倒着走的时钟时就有些疑惑。

为什么倒计时的时间直接从四十五分就开始了?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按照黄明庭进入这个空间开始时间才正式开始走动,可是当他拿到时钟时时间就已经在四十五分开始倒计时。

在刚刚那件事发生之前黄明庭一直认为这个不过是因为事件的设定而导致的问题。

可是刚刚那件事对他证明了并不是时间流速不对,而是时间被占用了!

刚刚的那件事发生时,时间还是在自然的流动,那个怪物的暴力打砸足足持续了8分钟的时间。

在这8分钟之内黄明庭只能够站在一个受害者的角度无助的躲在角落看着那个怪物施暴,在这个过程之中他是无力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进入这个过程也是不可控的。

就像刚刚,在当时他却是是因为那巨大的踹门声而被吸引到门缝处去观察外界。

可是当他站在门缝处看着外界时,身体就变得不可控了。

就像是刚刚进入房屋时一样,蹲下观察是他自己的选择,可是但事件发生时选择又成了被诱导的必然。

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他很讨厌那种感觉。

可是该怎么破呢?

黄明庭将那小半本日记取出,他其实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不过还是不确定那个想法是否可行。

但这小半日记还是一个很关键的收获,他预感密道和密室更像是今晚的一个重要关键。

那里面关着的是陈裕华不愿意主动展示的故事也是故事关键的转折!

XX年XX月XX日

天呐!他疯了,他竟然抱起石头砸死了妈妈……

XX年XX月XX日

他被抓了……被抓前他在全村人面前说妈妈是个女支/女,她是从湖上回来的……

XX年XX月XX日

我恨他,我恨她……

XX年XX月XX日

全村人都在嘲笑我,虽然他们都没说话,但我能够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他们的嘲笑,他们在笑我是一个杀人犯的儿子,他们在笑我是一个女支女的儿子。

XX年XX月XX日

为什么?凭什么?

XX年XX月XX日

我,找到了她……

XX年XX月XX日

为什么?为什么她也在那里?!

XX年XX月XX日

那一天我发现了这个村子的秘密,这个村子有一个不能说的地方那里有着不能说的罪恶。

日记一共八页,一页一天。

看着这前后被撕去的日记黄明庭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陈裕华的故事是一个悲剧,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日记也总算是解开了一个一直来困扰他心里的一个疑惑,女人到底为什么那么卑微。

在这日记之中他似乎是看懂了什么,女人做的是皮肉生意,在乡下那个行当的人会被其他人瞧不起。

如果女人的过去没有人知道那么她也许还能够安稳度过人生,可是偏偏她的男人知道。

而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对女人动辄拳打脚踢,随意的轻贱女人。

这样的人生终于在男人一次醉酒之后结束了,一块石头给她带来了痛苦也彻底结束了她的痛苦。

但这一切对于陈裕华而言痛苦才刚刚开始,男人被抓了,但是他被抓之前在全村人面前说出了女人的曾经。

这让陈裕华被整个村子的人嘲笑,他恨他同样也在恨她!

这样的日子黄明庭不知道陈裕华具体过了多久,日记的时间被模糊了,在时间节点上他并不知道具体的发生时间。

但他知道绝对不短,密室里满是各种各样的怪异涂鸦,那段时间他生活在地狱之中。

接下来陈裕华好像是找到了那个他记忆之中的女人,可是命运对他从来没有过笑容,他发现那个女人的地方一定不会是他希望地方。

“具体是那呢?”黄明庭嘴里呢喃着可是手却摸到了那部引导他来到这里的手机。

如果是那样,命运对陈裕华而言真的是有些太过残忍。

“我看到你今天在湖上做的事了。”黄明庭念出了手机里的第一句短信对话,这句话是陈昭顺对陈裕华说的。

“湖?!”

黄明庭的眼神有些飘忽,在日记之中男人说女人是从湖上下来的,在湖上女人是做皮肉生意的。

可是湖真的那么简单吗?

说陈昭顺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往返湖上黄明庭会信,可是陈裕华一个未满十八的少年最后为什么会和湖扯上关系?

还有,陈昭慧对湖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在她的日记之中曾经有提到过她是从湖上搬下来的,那么她的曾经呢?

现在黄明庭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一团乱麻,所有问题都在指向湖,可是他感觉湖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每一滴水都是罪恶,每一个地方都有杂乱的黑发。

这句话又到底意味着什么?

好乱啊……

合上日记本,黄明庭感觉日记非但没有帮他理清思路反而是把他的脑子搅的更加的混乱。

再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倒计时已经到了二十六分。

“第一场表演花费时间10分钟左右,第二场花费时间8分钟左右,第三场时间应该也差不多这个时间,那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要弄出点动静来吸引我了吧?”

果然,话音刚落一阵喧闹声就在寂静的空间内响起,那个男人又在骂人了。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男人的骂人声终于不再是无意义的语音符号,远远的黄明庭还能够依稀听到男人的某些词汇,诸如:女表子,烂货之类的词汇进入了他的耳里。

这应该也代表着陈裕华的成长,不过这确是一种痛苦的成长。

顺着声音的指引黄明庭来到了一处大厅,那是一个泥地的大厅,在这个大厅的边上还有一块农村用来压晾衣服竹竿的石头。

那个石头足有脸盆大小,看到那块石头时黄明庭就知道接下来的一幕应该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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