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全跳起来,冲着窗户吼:“你还想看?就冲你这德行,能不能看到那一天还不一定呢!”
如梅娘不吭声、干别的去了富贵、江军跟如梅几个都窃笑起来兰英当然气个半死。
明摆着嘛,一家人就等着看,哪天如贤良跟自己离婚!
兰英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叉着腰冲如梅娘喊:“娘,你也不管管老三,啥都任由他胡说。我早说过,就他这没大没小的,传出去说媳妇都难!”
如梅娘一甩手进屋了,根本没搭理兰英。
如梅把手里的兔子扔回洞里,看着兰英冷哼了一声:“家里娶不来媳妇,那是你名声臭了、没人愿意跟你当妯娌!”
兰英气得脸色紫涨,抬手指着如梅,“你这个”
江军一个眼神扫过来,兰英通体冰凉,吓得忙住了嘴。
富贵吼兰英,“起开!没看正往外挪粮食呢?没事儿下地窖扫粪去!”
兰英“哇”地一声哭着回屋去了,揪着被子把几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哭着哭着倒也慢慢地想开了。
都说大嫂难当,自己当不好也不算丢人。今天算看出来了,自己在这个家,一点儿大嫂的威风也别想摆。
管他的,马上就分家,拿捏住自己男人就好了!管几个小的死活。
如全跟富贵摊薄粮食好晒,江军便过来帮如梅剪兔子毛。
如梅娘拿着草帽上工,临走冲着西屋窗户喊:“兰英起来,和发面蒸馍。七个壮劳力吃饭,想累死梅子一个人!”
说完,去厨房又翻了翻锅里的老母鸡,尝了尝盐味儿大这才盖好锅盖,走了。
兰英磨蹭了一会儿,红着眼、肿着脸,怒气冲冲地出了堂屋,摔摔打打地舀水洗脸,然后便下厨房去了。
闻着炖鸡的香味儿,想吃又怕弟妹笑话,一下一下地咽口水。
如梅让江军摁好兔子背,自己拿着剪子,从上面开始往下剪。
白毛一茬一茬地被剪掉在地上,有风吹来,就成团地滚走了。
如全忙放下手里的木锨,过来追,“兔子没跑、毛儿跑了,见鬼。”
说到鬼,如梅的手一抖了,一道血口子就出来了。
手下的兔子一个抽抽,江军下意识地猛地摁住,兔子搏楞一下,差一点儿逃了。
兔子身上狗啃似的、毛茬一道儿一道儿,还有一道红红的血口子,如梅有些羞赧,“还真不好弄。”
江军看着少女粉红的笑脸、鬓角的汗珠,说:“好弄,咱俩已经心有灵犀了。”说着,抬手握住如梅的手,放到兔子背上,“你摁住,我来剪。”
男人深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粗粝的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男人身上的香皂味传来,如梅有些心跳。
渐渐地脸也有些发烧,见江军的手还摁在自己手上,如梅的耳朵都要热起来了。
江军看少女晚霞一片的俏脸和耳朵,忍不住俯身用脸蹭了一下,好像拿剪子时无意间碰到,“把剪子给我。”
如梅耳朵一下子滚烫起来,下意识看了一眼正翻麦子的富贵跟如全,忙离江军远了点儿,“你拿稳了。”
江军闷笑,“该拿稳的是你,手怎么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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