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悠依旧没有些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那如今你又何必说出来?”
“因为我吃醋了,我不想你去见别的男人,也不想别的男人那样看你。”
任微扬的话又让言悠一愣,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她想找个地方把这件事情好好的捋一捋,不想再继续听任微扬的这些话扰乱自己的心。
可任微扬不知道她所想的,以为她还是坚持要离开他,一时情急,唇又一次落到言悠的樱桃小嘴上,肆意的掠夺。
言悠想推开他,却反被任微扬拥得更紧。
这天以后,言悠就被任微扬关在了那栋房子里,只要言悠想要逃走,任微扬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制止住了她。之后为了防止她离开,任微扬干脆直接让陆也把他的所有工作都搬到那里来,每天都在那栋房子里办公。
就这样过去二十几天,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转眼要到了任家老太太约言悠一起去慈善晚宴的日子了。这段时间下来,二人几乎是谁也不理谁,各自过自己的日子。不对,应该是说,是言悠不理会任微扬。
她很生气,更是没有想到任微扬会用这种手段把自己困在这里。虽然这二十多天来,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言悠不喜欢这种被人囚禁的感觉。
这天,任微扬让人送来了言悠要去参加晚宴的礼服,她十点起床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任微扬端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了。
言悠不理他,而是像往常一样向着餐厅走去。到那时,任微扬早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点,反正这么多天都已经这么过来了,言悠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一如往常的直接坐到餐桌上就开始吃起早餐来。
任微扬向她走来,拉开椅子坐到言悠旁边对她说:“奶奶让我带你去参加晚宴,吃好了就去换身衣服。”
言悠没有回答他,继续低头吃着碗中的饭。任微扬也不生气,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她把饭吃完。直到言悠放下手中的筷子,才抬头问他:“是不是我去参加了晚宴你就会放我走?”
“……”
因为言悠的话,二人又陷入到了一片宁静当中去。
两个人就那么互相看着对方,最终知道任微扬不可能会答应,言悠只是无奈地笑着道:“算了,我现在是连和你提意见的资格都没有…”
“不是的,只要你答应我,只要你答应我不会无故逃跑,我们就可以不必再过这样的生活。虽然我是想天天和你待在一起,可我会尊重你对事业的追求。”他只是发现自己太爱她了,害怕失去而已。
言悠盯着任微扬看,想从他的话中探悉真假。
任微扬无奈:“悠悠,我现在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言悠没有回答他,而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往外走去。任微扬也急忙跟在她的身后走,到大厅时,他喊了她:“悠悠!”
“你准备的礼服给我吧!我去换。”两个人僵持了这么多天,终于因为言悠的这一句话而让气氛缓和了许多。
任微扬走到沙发旁,把茶几上放着的礼盒递到言悠的手上,然后看着她伸手接住了才唇角微勾起来。
然而,言悠转身时突然的一句话,却又将他打入冷宫了。言悠说:“该做的事我会做,该离开时,终究是要离开的。”
任微扬猛地抬头看向她,她人就已经快走到房间门口了。任微扬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仔细想着刚刚言悠所说的话。所以说,她还是有想要离开他的念头的对吧?即便有小时候的滤镜也不行?
言悠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再次出来,任微扬在转头看她的瞬间,感觉心都好像停了一下。
那是他为她选的衣服,与她的气质完全吻合,再加上人和衣服的相得益彰,让任微扬都觉得挪不开眼睛。
从房间里出来的一刹那,言悠看到了任微扬那看呆的表情,心中有一丝异样划过。
这件礼服是她喜欢的,所以穿在身上都格外自信,走到任微扬的跟前时,没有开口喊他,就看见回过神来的男人伸手拿来一旁的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鞋子站起身来,让言悠坐到沙发矮凳上了才蹲下去想亲自给她换鞋。
见他的动作,言悠急忙开口:“你要干嘛?”
“把鞋子换了。”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别动,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言悠无话可说,论不要脸,她是真的比不过任微扬。
见言悠气呼呼的把手收回,目光也不看向他,任微扬这才缓缓的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褪去她脚下的鞋履,露出那白皙的玉足来。
任微扬眸光绻缱地注视着那只握在手中的小脚,抬头看了一眼言悠,见她晕熏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上,他微微的勾着唇角把漂亮的鞋穿在言悠的脚上。
待到两只都穿好,他才站起身子,把手伸向言悠,示意让他扶她起身。
言悠目光落入眼前的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抬头看向任微扬,见他在盯着自己看,她最终叹了一口气,把手放进了任微扬的手心,借着他的力站起身来。
两个人的目光因为言悠的起身触碰到了一起,言悠虽然极快闪躲,可被任微扬紧握在手中的小手却没能收回。然后又听到任微扬说:“悠悠,不要躲避我!”
“我没有,但是你不要逼我。”
“好,我不逼你,会给你机会走进我,了解我。所以千万不要提前拒绝我好吗?”任微扬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言悠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激动得任微扬直接将她拥入怀中,脸上的神情也是柔成了一片。
言悠的身体僵硬的在任微扬的怀里,任由着他抱紧,心思去已经乱了神。她知道,她和任微扬之间,不能再以这二十天以来的这种状态相处下去,不然任微扬没事,她也会把自己逼疯的。
而这,对任微扬来说,却已经是很好的开始了,他就知道,当初他看到她这些年来写下了对他的执着,他就一定可以用他全部的耐心去击垮她内心的城墙。
因为高兴,任微扬在言悠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放开时对她说:“此刻是我有生以来最高兴的时刻了,悠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