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云卿诺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季之彦不了和她啰嗦,挂断电话看向江聿,正要吩咐几句,洛琬姝盛气凌人的走到他的桌边,质问道:“没人给她办手续是什么意思?人事部难道只有一个姓周的吗?”
季之彦耐着性子看她一眼:“云卿诺曾经是我的秘书,也算公司高层,她的离职手续和普通职员不一样。”
“什么一样不一样,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她走。”洛琬姝觉得自己在季之彦跟前太讲道理,才会一再失望。
季之彦更烦她了,“盛昱内部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季之彦!你们不缺钱了,是不是不用我给你们介绍投资方了,是的话,我现在就走!”
“好意思拿这个炫耀?你介绍的,有一个成功的吗?”
“那不是有一个快签约了吗?”
“没签约之前,什么都不能保证。我要是你,现在就收敛一点,免得到时又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还有什么脸来这里显摆。”
洛琬姝不否认季之彦说的是实情,也知道到现在自己还没有为他办成一件事,他已经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洛琬姝感到继续闹下去,自己也讨不到好,于是向季之彦撂下一句狠话,“行,你到时别再来求我。”
转身就走。
季之彦感到这个女人真的很烦。
也没有想要把他追回来。
等到洛琬姝离开他的办公室,他又一次看向江聿,“大事办不好,连找个女人也找不到吗?”
江聿知道三少这是把怒火迁怒与他,忙低头应道:“三少,我连岳美的老家都派人去了,她没有回家。”
季之彦眯了眯眼,“拿了我爸一套别墅,还故意躲我们,就是有问题。继续找!”
“是,三少。”
……
云卿诺垂头丧气回到后勤处继续工作。
顾玥然给她发来信息:办了吗?
云卿诺回复道:别提了,人事部长肚子疼请假,居然还能遇到这种事。
好一会儿,顾玥然那边才回复她:我估计他肚子疼,短时间是好不了的,你安心工作吧。
云卿诺看着顾玥然的信息,突然意识到什么。
楼上人事部,确定云卿诺走后,刚才那位同事推开部长办公室的门,小声呼唤道:“周总,云小姐走了。”
周总艰难的从办公桌下面爬出来。
因为在办公桌下蹲得太久,体态富贵的他,脸憋得通红。
周总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如今工作不容易呀,一个来电话让我解聘她,一个来电话说解聘了云小姐,我连退休金也没了。连人事部也能成了夹心饼干,盛昱要变天喽。”
季耀泽那边不是不知道人事部这场闹剧。只是季董被焦头烂额的事缠着,他没闲工夫管一颗弃子的事。
而下午,几个警察便到了盛昱人事部找到云卿诺。7问7xsxs
因为有人提供了她和余逯死前两小时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所以她被怀疑和余逯吸食违禁气体导致车祸有关系。
令云卿诺纳闷的是,余逯车祸死人的案子这个月前都已经结案了,怎么今天警方又突然找到她?
“那天晚上和余总吃饭的不只我一个人,如果你们要重新调查这件案子,不是连当晚参与饭局的所有人都要查吗,怎么偏偏只来问我。”
警察拿出照片说道:“当晚和余逯坐得最近的人是你,而你也是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人。”
云卿诺看了看照片。
照片的拍摄角度实在刁钻,这幅二维画面看上去好像两个人很熟络,靠得很近的样子。
所以警察会根据这张照片,怀疑她和余逯有什么暧昧关系吗?
“警察先生,那晚最后和余逯最后在一起的人应该是他的司机,而我奉领导的命令送他回家。可那时已经很晚了,所以余总体谅我,在一个岔路口把我放下,由他的司机载着他回去。这些在之前你们的询问笔录里我都已经说了呀。”
“可是那时没有人给我们这些照片,你和余总的关系有必要向我们交代一下,另外我们还怀疑你和他一样,有吸食违禁气体的爱好,所以我们还要检查你的血液里是否含有违禁物质。”
云卿诺想了想,她并不想跟他们去警局。
她客客气气地站了起来,对警察说道:“我可以配合你们调查,但是我现在要叫我的律师来。另外我和余总的关系,也就是一场饭局而已,这个我的领导可以作证,他就在楼上,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他。”
警察对云卿诺也不算陌生,毕竟上次季之垚干出的事,在暮港市算是大案。
今天来的几个人里,还有参加过那次解救行动的。
所以他们对于云卿诺也是教科书式传唤。
“有人证就最好,但是你的血液检查还是要做的。”
云卿诺客气应道:“我当然会配合你们,但是要等我的律师来了再说。”
云晖在接到电话后,马上派出自己公司里的一名律师,快速赶到盛昱。
云卿诺去警局前带上他们去楼上找季之彦。她认为,这是一件事实清楚又客观的事,季之彦再小气,说一句真话不难吧。
可是一行人上楼后只看到了江聿。
江聿告诉云卿诺,季之彦在季董办公室开会。
没法办,云卿诺给唐忠去电话,询问他是否可以耽搁季三少两分钟时间。
他们一行人在办公室外等候。
几分钟后,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开了。
出来的不是季之彦,而是他的父亲季耀泽。
季耀泽绷着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不悦的看向现在门口的一群人,“这里是盛昱核心的地方,怎么什么闲杂人等都能上来?”
云卿诺从季耀泽的话中已经听出他们的态度,季之彦选择回避,由父亲出面撵人。
这对父子配合得很好。
“季董,我只是想让三少为我证明一下,我和余逯的交集只限于一顿公事饭局而已,并且那天是三少要求我一同参加,我和余逯并无私交。我希望自己的嫌疑得到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