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的另一角,七皇子正与舒特鲁富灵阿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相谈甚欢:“大哥这是的哪里的话,能娶到芳蕙这样貌美贤惠的妻子,是祈顺几世修来的福气!”
“妹夫你能这般担待,才是芳蕙的福气啊!这丫头自就是个有主意的,性子又固执,在貘国我行我素惯了,若是日后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妹夫也能如今日一般,多加谅解!”
“这是自然!大哥放心就是,芳蕙既嫁与了我,我必与之共进退!”七皇子的语气倒是十分的肯定,可是富灵阿又岂是轻信之人,不过面上的功夫倒也得做足了才是。
“能得妹夫此言,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完,富灵阿爽朗一笑。之后,二人又就这京城风光,品茶论诗了一番,便各自回府了。
先富灵阿一步回到府中的凝溪则是愁眉不展,想着今日二姐所,着实是件难事。京城不必貘国知根知底,下头哪些人,心里藏这些什么事儿,多少都略知一二。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就算是舒特鲁王府内的人,也见不得都是可靠的,毕竟各皇子间明争暗斗了如此之久,这府中到底有几路人马,还未可知呢?
想来父王也是失策,回京许久,竟也未曾整顿,怕也是没想到我和大哥会在京中久留吧!可是如今手底下连个的用的人都没有,也着实是件难事!
“公主这是为何事忧心?迎儿看您都坐在这儿想半了?”迎儿给凝溪又换了一杯热乎的茶水。
“迎儿,府中的这些下人们,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啊?”凝溪想着迎儿平日里和这些人接触得怎么也比她多些,不定能从迎儿口中知道些什么。
迎儿虽疑惑公主怎么关心起下人来了,不过倒也实打实地了起来:“平日了除了干活,也就是聚在一起长倒短,毕竟这外头寒地冻的,实在是没人愿意在外头嬉笑打闹。”
“那长道短都些啥啊?”凝溪不禁有些好奇,没想到这古人就有八卦的体质啊!
“基本上就是日常琐事,也有些胆子大的会抱怨几句平日里的不顺心,当然,也有爱外头的事儿的,管膳房采买的黑子就最喜欢把在街上听见的事儿拿进府里来炫耀。”
“黑子,怎么这名儿……”凝溪本想像狗名儿,可是一想这王府没狗啊!自己这般了,岂不是奇怪。
迎儿倒是丝毫没注意到凝溪脸上的不自然,只当凝溪是觉得不好听,忙接起了话来:“是不太好听,听烧水的王妈妈,京城里的老百姓很多都管狗叫黑子!为这事儿,他也没少被人笑话,不过他平日里听来的事儿多,大家想知道些什么稀奇的,都得找他,久而久之,笑的人也少了,他也就把这些个琐事当成了本事炫耀,越发爱管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这样的人不可能是个嘴紧的,如此,事情便不能交给他去做,不过有些消息应该也是能用的。凝溪在心中思量道。
“最近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来听听,我实在是无聊的紧!”凝溪借着无聊,问起了迎儿。
“最近……”迎儿想了想,实在是不知该些什么,“黑子得太多了,我一时也有些记不住,不过印象较深的应该是定云山那件事儿和秦大人寿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