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地?血脉进化?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初被丁琪这么一说搞晕了,这里面涉及到的信息他是一件都没有搞懂。
“没事,你先看着。”
只见丁琪来到一头血狼雕像面前,然后用随身的利刃划破自己的手心,最后将手上溢出的血液分别涂抹在两座石雕的头顶。石雕在吸收完丁琪的血液之后开始涌现出殷红的血光,待到光亮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中间的石门“啪”的一下打开了。
“进来吧!”
门打开后丁琪带头进入到里面,白初看着犹豫了一下也进入到其中。倒不是他害怕丁琪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而是他对这一切都感到好奇。他没想到在这么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竟然隐藏了一个血狼族的祖地,看来这东皇星的历史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石门之后的世界到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华丽,依然是一个古朴简素空间,里面除了一座巨大的血狼雕像之外再无他物。当然这个空间还有一些小的通道,至于通道通往的地方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这是我血狼一族几处祖地之一,除了皇族之外寻常的血狼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
“这点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还是一个公主来着。”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那还不给本公主跪下?”
白初没有理睬丁琪,他观察着四周,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应该没什么危险性。
检查一周之后白初来到丁琪的身边,他要搞清楚丁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谓的血脉进化指的又是什么?
“说说吧,早点解决你的问题我好早一点离开。”
“急什么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你就不想陪姐姐做些什么吗?”
“不想,若果你真的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切!不解风情,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我真怀疑除了我你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女人愿意陪你共度一生。”
“多谢公主殿下厚爱,草民贱命一条,不敢再叨唠公主,就此别过。”
白初双手抱拳,这下他还真打算就这么离开。
“站住!一点意思都没有,真怕以后嫁给你我会郁闷死。”
这下白初可不敢接话了,他害怕这个女人又没完没了起来。
“过来!”
丁琪盘膝做到了血狼雕像的正下方,然后又示意白初做到她的对面。白初照做之后丁琪就闭上了眼睛,而后开始调动自己血液的力量。
“感受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你做了什么吗?”
“试着将杂念排出,然后心中想着我的一切,并仔细的感应。”
丁琪引到着白初去感应他体内被种下的共生血眷,当初这共生血眷是丁琪机缘巧合之下种到白初体内的,所以白初本人并不知道,若是没有专门去感应这个东西,一般情况下共生血眷产生的联系是不会那么明确体现的。
凭着丁琪的指引,白初果然在自己体内感受到了一股明确的波动,通过这股波动他能清楚的了解到有关丁琪的一些相关气息。比如说丁琪的方位、距离已经身体状况等等。这种感受来的有些虚无缥缈,但是获取的信息却极为真切。
“这是什么?”
“这叫做共生血眷,你可以简单理解为我们两人之间架起了一座无形的桥梁,通过这道桥梁我们可以获取对方的一些信息,所以说,姐姐这辈子注定要缠着你了。”
丁琪这么解释到是解答了白初心中的疑惑,说实话他并不反感,只是觉得新奇,血狼一族的传承手段果然不同凡响。同时白初也终于明白了当初周武皇为什么会放了自己,看来是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上属于丁琪的气息。
“你叫我感受这共生血眷又为了什么,不会只是让我知道有这个东西吧!”
“当然不是,你再仔细感受一下,看能感受到什么?”
丁琪继续催动着她体内血脉之中属于先祖的力量,而白初这次以闭上了眼睛,他把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到了感应共生血眷上。
一开始,白初只能感知到属于丁琪的一些表面信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感知到丁琪身上隐藏的一股神秘力量。这股力量他也熟悉,当初在研究所困住丁琪意识的就是这股力量。如今这股力量已经壮大到让白初自己也会莫名心悸的程度,不用说在这段时间里它得到了极大的成长。
“这股力量是?”
见白初已经感受到了这股力量,丁琪就不继续催动了,在没彻底进化之前,催动这股力量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
“这是我血狼一族传承在血脉中的力量,但凡我血狼族的成员都有可能觉醒这种力量,只是几率的大小罢了。因为我是血狼族嫡系血脉,所以我成功的几率要比寻常的族人要大的多。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致力于解锁这种力量,但是始终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直到我遇到了你。”
“我?你是说我的力量能够帮助你觉醒这种力量?”
丁琪简单的一说,白初就想到了问题的根源在哪,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体内的灵力。也唯有灵力才能创造出各种各样的奇迹。
“是的,这是我找你来到这里的原因。”
说道正事,丁琪才显得认真,然而白初还没适应丁琪的这种态度,丁琪就再次恢复原形。她趁着白初不注意直接扑倒白初的身上,准备用她惯用的伎俩俘获白初。
可惜这次白初不上当了,他直接推开丁琪,并随手在丁琪的嘴唇上点了一下,一滴灵液就这样滑进丁琪的嘴中,白初退后一段距离之后再次开始了对共生血眷的感应。
“你给我吃了什么,不会是什么违禁药物吧,这么心急?”
丁琪当然相信白初不会害她,但要让她什么也不说明显也不可能,这么好的机会不调侃白初两句她的心里可过意不去。只是当灵液彻底进入到她体内的时候,她可没有心思再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