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庄若若玄,流霜再次头疼,这家伙竟然把那空彻给杀了,这下子,他们把能得罪的势力,全部得罪了。“现在敢加入我们的人,都是人才,也是真心。”
“说的对。”白寒赞同。他们已经走到危险的中心,前路不明,生死难料。
“流霜,你害怕死亡吗?”白寒问道。
“害怕。”玄流霜觉得死亡的滋味一定很难受。说不怕,那是假话,她渴望鲜活的活着。
“如果一定要死,那我一定要把想做的都做了。”玄流霜咧嘴笑了。“比如,把苍云弄到床上。”
白寒嘴角抽抽,“我有点想歪了。”
“你没想歪,我就是那么想的。”玄流霜坦荡的承认。“一个禁欲系的老男人,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
“要是你哪天吃到他,记得和我说说那滋味。”白寒想象了一下,想象不出来。
“一定很美味。”玄流霜想,如果有一天她预料到自己要死,那她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一定要完成这个心愿,哪怕是卑劣的手段。
白寒也看到了司空泽去武城的消息,也猜测出司空泽的用意。“流霜,你师傅苍云会答应司空泽吗?”
“苍云,一定不会的。不过苍浩那个人,就说不准了。”玄流霜敢拍着胸脯保证,苍云一定会拒绝和司空泽合作,他会继续生活在“云端。”
“苍浩和苍云,谁厉害?”
“论武功,苍云绝对碾压苍浩。”玄流霜这点还是很自信的。“不过,论不入流的手段,苍云不行。”
“那你担心他吗?”白寒问道。
“有点担心,不过他是个成年人,也应该经历些事情了。”玄流霜不准备去帮苍云,道家如今的局面,苍云要负很大的责任。
“那我们继续南下。”白寒当时想,要是玄流霜担心可以去武城看看,她可以一个人去锦城。如今看来,玄流霜是个很有想法的人。
两个人再次上路。
已经在锦城的陈七月跟着段初先见到了那传说中的超能医生。
在古色古香的私房菜包厢中,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陈七月这个人习惯了,一见到陌生人就会不由自主的用透视眼看看。对面的人梳着个小辫子,五官英俊,细眉大眼,脸部线条清晰又有点柔和,给人一种十分俊美的感觉。那人穿着一身中性西装,干练又迷人。
陈七月的视线向下移,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然后瞳孔地震,诧异的看着对方。“你是女的?”
“对啊。”对面那人似乎已经经历过很多这样的局面,十分的淡定。“我妈把我生错性别了。”
“七月,你可知道他叫什么?”段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人给了段初一个白眼,“你每次介绍我的时候都十分的兴奋。”
“那是因为反差很大。”段初说完,陈七月一脸的急切。“到底叫什么?”
“霍甜甜。”段初话落,陈七月感觉自己所有的幻想都碎了。她觉得,这个男装这么帅的女人,一定有个超级酷的名字。
“我改名字了,请叫我霍大帅。”霍甜甜同志翘着二郎腿,像一个二世祖。
“我想知道你女装是什么样?”陈七月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脑容量不行,想不出。
“我女装很难看的。我穿女装,没有一个男孩子喜欢我,可是我穿男装,很多小姐姐小妹妹喜欢我。所以我喜欢穿男装,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了。”霍甜甜觉得她真的是投错性别了,她女装很丑,男装很帅。
“你这样,很迷人,我都要喜欢你了。”陈七月冲着霍甜甜来了个飞眼儿。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吃了饭才开始说正事。
段初当时说他想找一个医术高手,给一个人做个手术。当时霍甜甜直接拒绝,她可是很忙的。可是段初说了“白寒”这个名字,霍甜甜三百六十度转变,直接答应。
不是因为霍甜甜认识白寒,而是因为她的好哥哥再给司空泽办事。霍甜甜对那控心术好奇的很,也对这个挖了司空寒心的白寒十分的感兴趣。
“白寒没来?”霍甜甜可是很期待见到白寒。“话说,要我做什么手术?那白寒受伤要死了?还是缺胳膊少腿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她们正在来的路上。”当时白寒和玄流霜神神秘秘的,什么也没说,只说要找医术高超的医生。
“最近发生了很多趣事呢。”段初今日没有扎小揪揪,而是散着头发。头发有点长,都到了肩膀了。
“发生什么事了?”陈七月也发现了,这段初有点深不可测,和黑道的一些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万律山的禁地发生异动,据说事关重大,主持已经不让陌生人上山下山。”段初说完冲着陈七月眨眨眼。
陈七月觉得莫名其妙。“这万律山在哪里我都不清楚。”
“我想玄流霜和白寒会感兴趣。”段初很肯定的说道。
“听说你去参加司空家的宴会了,可有见到和我一样医术高超的医生?”霍甜甜期待的看着陈七月。
“没看到。”当时太乱,陈七月感觉自己一直在逃命。
“好了,今日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日还有好几个手术等着我呢。那个白寒到了锦城再联系我。”霍甜甜起身,陈七月目测了一下,这家伙估计有一米七五,真的是个美男子。
“嗯,到时候联系。”段初带着二人离开。
陈七月最近一直住在段初那里,今日却有点不想了。她总觉得自己占了段初很大的便宜,这人情不好还。
段初把霍甜甜送回家之后直接开车回住处。
陈七月看着夜色开口,“我明天搬出去。”
“你觉得把我看光了就能说撇清楚就撇清楚?”段初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陈七月。
“那你想如何?”陈七月可觉得自己没什么让别人图谋的。
“礼尚往来,我也该看看你。”段初说完,陈七月脸红了。
“我只看,没摸。”陈七月说的小声又气短。
段初笑了,“好了,开玩笑的。”
最后,陈七月又住在了段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