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泽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萧瑶的表情。这萧瑶，年纪轻轻，反应到快，情绪也控制的不错。司空泽继续说道，“不过这样的九灵也让很多人爱慕。”

“谁？”萧瑶问道。

“那个绿腰啊。”司空泽露出得意的笑容。“侄女没怎么经历过爱情，自然看不出那爱慕缠绵的眼神，我作为过来人，可是熟悉的很。那绿腰看向九灵的眼神，明显是藏不住的爱意。”

“叔叔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萧瑶虽然心中在回忆绿腰的眼神，可是脸上不漏声色，探寻司空泽说这些话的目的。

“我们都是人类，在妖孽的手下讨生活，可是要小心再小心。”司空泽这话倒是说的不假。同类之间，往往要更相信同类。“叔叔我可是很支持你追求九灵的。”

“叔叔这是何意？”萧瑶摸不清楚这老狐狸的真实想法。

“你是人类，九灵是妖，要是你们结婚，生下一个混血的宝宝，那我们人类的地位也将稳固。”司空泽这人的小心思极多。

萧瑶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要是司空寒还活着，估计司空泽会不惜余力的撮合她和九灵。不过九灵那个妖，似乎很难有什么人能入他的眼。“叔叔果然机敏，不过这些话，还是不要说。”

司空泽挑眉，看来自己没有看错，这萧瑶的确对九灵有些心思。有心思就好，否者他怎么能搅合一下呢。“叔叔懂得。”司空泽转移了话题。“九灵大人想重新建立都城，你有好的位置推荐吗？”

“新城是个不错的地方。”新城那里属于中间的位置，北面是道家和司空家，西面是以前的沈家咸城，东边是萧家，南边是佛家。同时，新城离的隔断山也不算远，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顾家还在的时候，新城是属于顾家势力范围的。

“真是不错的提议。”司空泽已经明白萧瑶的心思了。“我会支持你。”

“我只是提议，具体的还是要九灵大人定夺。”萧瑶不想留下任何的把柄。

“明白。”司空泽说的意味深长。“天色已晚，明日再见。”司空泽离去，萧瑶站了片刻后也离开。

九灵的确有换地方的想法。业城太靠北了，对于其他的地方不好控制。九灵的格局可是全世界，不会拘泥在一个北方。现在，拿下花下花城和武城，那下面就是继续向南进发。

……

九灵那边腥风血雨，进展顺利，白寒和孔繁这里也挺顺利。两个人顺利的到达隔断山附近。孔繁想翻越隔断山，白寒则是想用快速的方法直接进入异人界。

“这里面应该会产生妖。”孔繁猜测到、

“这不关我的事情。”白寒一口拒绝。

“我建议你去隔断山看看，应该会让你收获不少。”孔繁说话的时候使劲和白寒眨眨眼，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是九灵让你这么做的？”白寒第一反应是九灵在搞什么鬼。

孔繁叹气，“要是九灵，他一定不希望你进入隔断山。”豆豆盒uuhe

“为何？”白寒觉得孔繁话里有话，对这隔断山产生了一丝兴趣。

“对于这隔断山的传说，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传说这里和神界相连，和神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万年前，孔繁就听过这样的说法。当年，九灵就很讨厌隔断山，也吩咐大家不要来这里，小心送命。

“神？神女？”白寒最先想到的是神女。

“可能吧。想知道，上去就知道了。”孔繁活动活动开车导致的酸疼肩膀。“我也上去看看，对于我们妖到底有多危险。”

白寒仰望这巍峨的隔断山。“那我们就翻过这座山，看看它上面到底有何神秘。”

“好，我们立刻上路。”孔繁背起背包，准备出发。白寒也背起自己的背包，和孔繁一起登上这座山。

当初白寒是通过奇特的飞机直接穿过隔断山，从凡人界进入异人界。当时在昏暗的棺材飞机中，不知道这隔断山到底有多高有多大，今日一登山，才发现这里大的可怕。

白寒和孔繁一人一妖爬的气喘吁吁，爬到大晚上，连尽头都没有看到。这会已经是晚上，两个人只好露营。

在这雾气越来越浓的山中，白寒和孔繁都十分谨慎，害怕发生什么未知的事情。孔繁捡了一些柴，点着了火。两个人围着火堆吃着干粮，随意说着话，驱赶着寂静的可怕。

“这山，总让人感觉有什么。”孔繁是只孔雀，一直生活在密林中，按道理来说不害怕这种。可是这里太安静了，连个其他动物影也没有见到。孔繁一开始还觉得这里会有妖呢，结果毛都没见到一根。

“万年前是什么样子的？”白寒问起以前的事情。

“当初九灵现世，一统妖界，驱赶人类。现在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真的辉煌，也是真的残忍血腥。”孔繁想起了一些以前的场面。“总是打打杀杀，感觉杀戮是无穷无尽的。”

“九灵杀了很多人吗？”白寒问道。

“现在的九灵看起来很温和，万年前的九灵，很暴躁很张扬。他就像随心所欲的地狱使者，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开满黄泉花。”孔繁和九灵一起战斗过很多次，如今也清楚的记得那些场面。“有一次我问就九灵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他怎么回答的？”白寒感觉孔繁很想把这些说给她听。

“他说他不清楚，只是觉得该这样做。”孔繁后来知道，他不懂九灵，也许九灵也不懂自己。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虽然是白寒自己问的，可是孔繁作为九灵的左右手，也太轻易就说出来了。

“因为他对你不同，而你也许真的是个特殊的存在。我希望九灵这一次的折腾，不会如上一次那般什么也折腾不出来。”孔繁希望九灵找到他的目的，不再那么盲目。

“谢谢你的告知。”

“不客气。”九灵抬头看天空，什么也没看到。雾真是太大了，阻碍了视线。“夜深了，我们休息一会儿。我们俩不要离得太远，感觉不放心。”

“好。”白寒也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