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身子压住白婕,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手咔嚓几下把白婕的裤子给扯开了。
彪哥搂住她的脖子就开亲,唾沫星子蹭了白婕一脸,白婕双手被压在背后,两腿也已被压住,根本排不上用场了,急得她又哭又叫,心说我白婕一向是洁身自爱,和学校的男生都保持着距离,就等着将来有能打动自己的优秀男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心爱的人,可是想不到,今天自己的清白竟会毁在了这么一个龌龊无耻的人手里!
白婕被彪哥按在身下,手动不了,脚抬不起来,急得又哭又叫,正巧彪哥在她脸上脖子上乱亲,耳朵凑到了她的嘴边,白婕一张嘴就咬住了彪哥的大耳朵。
彪哥疼的直叫:“哎呀,松嘴,要不我打死你!”
白婕狠狠咬了一口之后松了松劲儿,但把耳朵还是叼在嘴里,只要彪哥稍一动,她就加紧狠咬。
彪哥吓得不敢硬是往出扯耳朵,就害怕被她一口咬下来。
彪哥说:“你快点松开嘴,再不不松开我可要揍你啦!”
白婕倒是想要让彪哥放了自己,自己就松开他的耳朵,但是苦于嘴里边含着半个肥大的耳朵,说不出话来呀,只是“呜呜”了两声,发不出音来。
彪哥在她肚子上打了一拳,但抬不起头来也用不上多大的劲儿。白婕忍着疼嘴又用了一下力,耳朵顿时流下血来。
彪哥还挺怕疼,生怕白婕急了把自己耳朵咬掉了,嚷道:“好吧我不打你,你也别咬我,不过我兄弟一会儿就过来了,到时候没你好,我劝你还是松开我。”
彪哥趴在白婕身上,白婕嘴里叼着他的耳朵,俩人僵持在了地上,这场景要是有个第三者看见肯定觉得滑稽,但他们俩人的心情可都不爽,彪哥觉得丢人,一会儿手下哥几个来了要是看见还不得笑话他,但是真要他舍弃耳朵忍着疼挣开他还真没有这勇气。
白婕闻着彪哥头发上的油泥味,还有嘴里的血腥味,不由觉得一阵恶心,但还是得忍着咬住耳朵,不敢松懈,虽不指望能就此逃脱,但可以暂时保身。
彪哥说:“丫头,要不这样吧,你松开我,我保证放了你咋样?”
“呜呜……”白婕说不出话来。
“我保证不骗你,要不你这样也跑不了,松开我就放你走,保证放!”
白婕知道他肯定是在骗自己,但是也没有良策,于是动了几下肩膀,彪哥还挺明智:“哦……好……我明白……我先帮你把手松开。”说着把手伸到白婕身子后边解了绳子。
彪哥心里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耳朵被咬住了,松开她的绳子对自己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只要是这丫头想要逃走,就不能始终咬着自己的耳朵。
她只要是松开了自己的耳朵,立马就能制服她,刚才不过是疏忽大意了她的这张嘴能咬人而已。
白婕手一脱缚马上支撑着想起来,彪哥配合着她,扶着她的腰往起站,站到一半的时候,彪哥趁白婕不备,突然一推白婕,用力一挣,居然被他逃脱了,白婕吓得大叫,彪哥捂着耳朵乐了:“小样,你以为你能困住老子!”
彪哥狞笑着又逼近白婕,白婕一步步后退,退到一个凳子旁,刚要抄起凳子防身,彪哥一步就扑了上来,从后边抱住了她……
再说丁展刚才逃了出去,可没有去报警,他担心白婕落在这些人的手里哪还有好,多耽搁一会儿就有可能被他们侮辱了。
白婕这样的女孩子把贞操看的极其重要,如果被五个混蛋侮辱了,恐怕一定是没脸在见人,就算是救回来了,这辈子也毁了。
所以丁展在林子里跟着他们的汽车跑,汽车在山路上开不快,而丁展此时把手上的戒指换到了中指上,使出全速竟然快于奔马,颠簸的汽车和三轮车根本拉不下他。
丁展追到汽车停住的时候,躲在大树后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天虽已经黑了,但还看得见周围的景物,这是一片林子的中间空场,离他们几十米的地方山坡上有一排木屋。大概有十几间,都是用没扒皮的木板钉的墙壁。
白婕已经被彪哥扛着着往坡上走,进了一间木屋,其他人送车去了,莽子开着三轮车拉着刚醒过来的磕巴,莽子和那个农民打扮的人开着丁展的保时捷往林子深处去了。
保时捷跑车现在伤痕累累,地盘被山路上的石头磕的“蓬蓬”响,这边家伙完全不知道惜香怜玉,对这么一辆高颜值豪车当三轮车一样开。
还有一个赶着牛车的不知道哪去了,估计就算是来这里也得一会儿时间,现在是最好的救人时机。
丁展等车都走远了,猫着腰悄悄地凑近木屋,隔着木板缝往里一看,只见白婕这时候刚好被彪哥在身后抱住,大声笑着:“臭丫头,这回你能奈我何!”
丁展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吓得表哥一下跳起多高:“什么情况?”
他一眼看见是丁展,吓得伸手就往地上的手枪伸手过去。
丁展一脚飞出,手枪被他踢得飞起来,直接进了地中间的火炉子了,丁展跟着一拳挥过去,正中彪哥太阳穴,彪哥直挺挺就倒下去了。
白婕气得拿起一只板凳就砸在彪哥脑袋上,彪哥的头顿时流鲜血来。
他像一截木头一样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了。
这时候就听门外老牛“闷”的一声叫唤,一个人喊道:“人都死哪去啦?”
丁展回头在门口嵌开门缝一开,赶牛车的小子回来了。
他的车最慢,此时才回来。
丁展对白婕说:“你等着,我去抢他的牛车拉你走。”
丁展悄悄出屋,刚出去就又回来了。白婕问:“这么快就把牛车抢来了?”
“抢个屁呀,那几下个小子都回来了,我看着他们拎着枪呢,要是我自己我就和他们拼了,但是带着你不行,我们还是从后窗户跑吧。”
白婕摇头:“那我也得再找一条裤子穿呀,我的裤子都被混蛋家伙给撕了。”
丁展看看屋里四壁空空,啥也没有,低头看看大个子彪哥四仰八叉躺着,弯腰就要把他腿上的裤子脱下来给白婕穿,但是这时候火炉子里边“呯呯……呯……”想起来巨响。
原来是刚才被踢进炉子的枪响了起来,子弹把炉子都打穿了,外边的人听见也是“呜嗷”大叫:“屋里什么声音,快去看看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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