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呀?我哪来的男人呀!”
水菁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丁展都感到心疼了。
“你别哭了,我估计是医生误诊的了,看你现在的肚子这么平坦,即便是怀孕了,胎儿还没成型,哪来的心跳!我先看看你的卧室!”
虽然不知道丁展为啥要看水菁的卧室,不过陈二混子也知道丁展虽然喜欢说说笑笑的,但绝对不是个不靠谱的人,于是一指走廊一边的一个门:“我妹子就睡那间房。”
二楼最里边一间就是水菁的寝室。
丁展到了门口,忽然往门上“呸”吐了一口唾沫,水菁是开饭店的,很重视卫生,一看丁展往门上吐,赶紧说:“那边有痰桶。”
丁展也不和他们解释,实际上他看见门上笼罩着一股不明阴气,感觉有些不对,一口痰吐过去,如同真阳涎打在门上,阴气散开,丁展推门进去。
一进屋,虽然有着一股少女的淡淡体香味道,但是还隐约夹杂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丁展一看窗帘挡着,过去拉开,却也不见阳光,对面一座高楼遮挡,阴影笼罩,这屋属于常年不见阳光的房屋。
丁展摇头说:“你们租的这个房子之前是干什么的?”
陈二混子说:“据说最早是房产公司的房子,后来被一个南方人买下来,南方人在这里开过几年的服装店,后来倒闭了,就往出出租,我兄弟租下来的时候,这屋还是服装店的格局。”
水菁也点头:“我们自己装修的,二楼的面积小,而且本身就是住户的格局,我就没动,原来的大厅间隔起来做服务员和切菜师父的宿舍,往里的卧室我们夫妻住。”
“哦,”丁展点头,“这样的房子,一般情况下做什么生意都不会旺的,你们能坚挺到现在,看来完全是因为你们水家的厨艺呀。不过我感觉这里晦气很重,即便是生意上不亏本,人也会倒霉,就算不闹毛病,也会出意外!”
陈二混子害怕水菁不喜欢听,赶紧拉住丁展说:“兄弟,你说给我妹子看病的,怎么又扯到房间的风水上去了。”
丁展一笑,说:“不忙,这都有关系的,你现在都有些心烦气躁,也是因为受了这个房间的晦气所致,不信你出去找个歌厅唱会歌,一会儿就心情愉悦了。”
“你别越扯越远,我问你,我弟妹的肚子倒地是怎么回事?”
丁展说道:“她身上的阴气好重,看来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水菁也是吃了一惊,问道:“你别吓我,能说的明白一些么?”
丁展说:“你的脉搏凌乱,虚弱无力,再配上你憔悴的神情,眼神有些黯淡之色,再加上你住的这间屋子阴气缭绕,我猜你是……撞鬼了!”
“啊!”水菁一声惊叫,捂住了嘴。
“咋地啦?”陈二混子都跳起来了。
丁展说:“水姐姐这是撞鬼了,根本就没有怀孕,至于那些医生怎么给她诊断出来的喜脉,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给她把脉,绝对是受了阴气伤害的脉搏。”
陈二混子和水菁面面相视,虽然都半信半疑,但是丁展说得那么肯定,他俩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丁展。
水菁问:‘丁展,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丁展见俩人还有怀疑的表情,就说:“我给你看病,绝不收一分钱费用,你认为我有必要骗你们么?”
陈二混子也感觉有道理,也跟着水菁问道:“就算我信,那你说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丁展说:“好办,你妹子不是晚上犯病么,这也符合遇鬼的规律,我今晚不走了,就在你妹子房里住下,随时准备抓鬼,而且也能知道为什么水菁会有怀孕的症状。”
“不行!”陈二混子摇头,“不管你说得是真的是假,传出去我弟妹的名声就完了,怎么能让你在她房里睡觉!”
“我勒个操,我啥时候说在你弟妹房里睡觉了,我是说我在这里等着她犯病,才能根治,你的心眼儿咋这么歪呢?”
陈二混子还是摇头:“我要为我兄弟和弟妹的名誉着想!”
水菁过来说:“陈二哥,我确实很害怕,就让这个小兄弟帮我个忙吧,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了解,这个丁展又是你带来的兄弟,你不出去说,谁能知道什么!”
陈二混子低声对水菁说:“把你留给他我也不放心。”
水菁说:“那你对我还不放心么,你弟妹没有那么下贱,非要留一个男人在自己房里。”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二混子也没有别的办法,就点头说:“好吧,我就信你一回,我就在隔壁,你们要是有事儿就大声招呼我!”
丁展知道陈二混子话里有话,还是不放心把弟妹交给自己,说道:“我还要顶叮嘱你一件事呢,不管听到这屋有啥声音,你都不能闯进来,因为这个鬼要是被你惊动跑了,以后要是再想抓到就更难了。”
陈二混子虽然是左右为难,但是想到自己就在隔壁,弟妹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丁展应该也不会愚蠢到在这里来侵犯自己妹子的地步,于是点头答应:“好吧,我就等你的消息,你可别对我弟妹……”
话没说完就被丁展推出去了:“别威胁我,我要是一生气不管你们了,恐怕后果就严重了!你现在去我车里把我的一个大背包拿上来就行了!”
陈二混子拿着丁展的车钥匙,下去把那个背包拿上来,然后就退出去了,也不敢离开太远,就在自己房间里边听着这屋的声音。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丁展看着忧心忡忡的水菁,说:“要是没有别的事儿了,你就只管睡觉,平时什么样今晚就什么样,就当我是空气就行了。”
说着,丁展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边拿出几张黄纸,用朱砂笔在上边画来画去。
他以前画符需要冥思苦想,在头脑中去翻记忆,在上次临城用过以后,现在经过已经是得心应手了。
水菁感到奇怪,伸头过来,带着一缕淡淡幽香,问道:“丁展,你这是画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