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老两口的女儿的性格就有了很大的改变,不愿意和外人结交了,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找过依然几次,都被她给骂了出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个泼妇带了五六个人来,把依然拉出去,在大街上一顿毒打,楞说依然勾引他家男人了,还把依然的衣裤都给扒了下来,让女儿出尽了丑。
直到老两口子出来在大街上下跪求饶,这泼妇才放过董依然。
从那以后,董依然没有心思做生意,到处去告那个女人,但是女人好像是很有权势,董依然根本就搞不了人家,就一直郁闷,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后来那个男人又来找过董依然,董依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往出赶他走,而是把他留下来。
一晃两个多月,那个男人隔三差五就偷着往店里跑,但是再后来跟女儿吵了一架之后就不来了,董依然像是着了魔一样,天天打电话给那个男人,还说要给他生孩子。
老两口劝女儿不要和这种人置气,想要卖了房子回老家,但是女儿就是不肯,说是不甘心这样走。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老两口子听见女儿屋里又有争吵声,再过一会儿就没有动静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女儿没起来,老两口也没当回事儿,和往常一样,到楼下去收拾开店。
一直到了上午十点多还不见女儿下来,老妈上去招呼女儿吃饭,才发现女儿已经吊死在洗手间的下水管上了。
之后老两口报了警,警察处理过现场,说是自杀,然后记录一下就走了,至于老两口说的之前和那个男人的争吵,警察只是说会找他核实的,再就音信皆无了!
老两口没了女儿,根本不会做生意不说,后来还被外边传自己家里闹鬼,经常有人看见女儿的房间莫名其妙的灯就亮了,窗户上有女儿的影子。而老两口也时常在半夜听见女儿的房间有声音,进去有什么都看不见。
后来老两口找了法师,法师说那个屋子有阴气,又有不干净的东西,不过不是女儿的鬼魂,说是一个小鬼作乱,给做了一场法事,在洗手间屋顶贴了一张符纸,之后就再没听见过那屋里有声音,也没有人看见女儿那屋里的灯亮了。
但是经过这些事儿,老两口已经没有心思做生意,就把服装都降价处理了,把房子租了出去,自己到这里租了个小房子,后边松林中就是女儿的坟墓,俩人想在这里陪伴女儿一直到老死就算了。
房子因为传说过闹鬼,所以一直没租出去,直到水菁两口子从外地来,消息不灵,不知道这个房子曾经死过人,这才把房子租了过去。
丁展耐心听老两口说完,问道:“你们说的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
事情经过去几年了,但是老两口对那个男人的名字还是记忆犹新,狠狠地说说出了三个字:“于大虎!”
“哪个于大虎,干什么的?”
“在中港市做大生意的,据说叫什么‘强人’公司。”
丁展一听就来气了,尼玛的于大虎,你还真的不是人,哪有不平哪有你,都是你制造出来的不平!
丁展说:“多谢二位了,你们也不用太过于伤心,我会帮你们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但是前提是你女儿得出来见我。”
依然爹问:“怎么出来,我也想见我自己的女儿,但是没听听见他那屋里有声音,过去也看不见一个人影子!”
丁展说到:“你是肉眼凡胎,自然看不见有鬼,而你的女儿虽然成了怨鬼,只是对生前的事也是记得一知半解,如果没有人提示,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只是一缕怨念,支持她时常现身出来而已。你跟我去,我叫你看见你的女儿。”
老两口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这俩人就这么一个独生爱女,半路夭折,对两夫妻是天大的打击,对后半生都失去信心了,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见到已经火化了的女儿了,但是一听丁展说还能见到女儿鬼魂一面,也是高兴不已,赶紧穿戴整齐,就跟着丁展上了车。
丁展拉着这老两口回到了水菁的饭店,上到了上楼董依然的房间,也就是现在水菁的房间。
据依然爹说,当年请法师贴的符咒就是贴在依然上吊的那根下水管上,现在再问水菁,她也不知道那张符纸的事儿,也没见过,可能是再重新装修的时候,装修工人给撕下去了。
丁展猜想到了,肯定是那个法师看见了依然肚子里的那股胎怨之气,认定是有小鬼作祟,所以用符纸镇住了怨鬼,所以这几年鬼根本出不来,符纸掉了,这屋住进生人,逐渐的把鬼又给就激活了。
丁展对依然爹说:“刚才我们惊到了你的女儿,她现在躲起来不肯出来见我们,如果我们也像当年的法师一样,写一张符纸镇住她,那不过是治标不治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我想借助你是着鬼魂的至亲,让你帮忙召唤她出来。”
老头老婆旧地重回,早就热泪盈眶了,一听丁展这么说,依然爹张嘴就喊:“女儿呀,爹回来看你了!”
丁展制止:“没有那么简单,我要动用一些法事才可以!你们全都按着我的吩咐做事,咱们今晚就给你女儿一个了断!”
丁展摆下一个桌子,在上边上了三炷香,然后从兜子里拿出一个铃铛,这叫做唤魂铃,各大地摊香火店均有销售,只不过别人拿去就是一个摆设玩具,只有到了法师的手里,才能发挥它真正的作用。
丁展把依然的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上,烧了两张招魂符,然后晃动招魂铃,围着写好的董依然的牌位转圈,董老汉和老伴跟在丁展身后,三个人围着桌子转圈,老两口嘴里不停召唤:“女儿呀,依然呀,丫头呀,回来见见爹妈吧!”
这俩老人的声音凄凉,听得二狗和水菁陈二混子都心里难过。
半柱香的时间,忽然洗手间里刮出一阵凉风,陈二混子和水菁俩人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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