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姗对丁展笑笑:“要是那个案子有什么头绪,有兴趣帮我么?”
“完全可以,我们虽然做不成男女朋友,但是你依旧是我的好朋友,有事儿随时打电话,我随时到!”
眼看着丁展走进了别墅,是这个别墅区最大的别墅,黎姗叹了口气,车子一个大甩尾,急速开下山坡。
丁展回来,见佟娅丽在床上看书,就过去亲了她一下。
佟娅丽一皱眉:“你身上有香水味?”
“是么?”
丁展抬起袖子闻了一下。
“我开玩笑的!”
佟娅丽笑了。
丁展也没闻到香水的味道,小女警不喷香水的,好在刚才又去学校转了一圈,要不然带着黎珊的体香说不定佟娅丽也能闻到。
丁展拉着佟娅丽的手,坐在她身边:“小丽,我下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你相信我么?”
佟娅丽微微一笑,投入丁展的怀抱,她不要求别的,只要丁展不离开她,那就满足了。
从小孤苦伶仃,长大了就希望只有个男人的臂膀依靠,但是从来不敢想,能找到丁展这样一个优秀的人,全中港市,也在找不出一个能与丁展相比的了。
丁展把生意都撒手,就要潜心去研究家族留下来的药方,但是在这开始之前,他要把这段时间遇上的事儿,都画上一个句号。
现在还差黎姗一个情债,需要自己去还,所以决定帮她把这个案子弄出眉目,然后自己再去隐居闭关。
过了两天,黎姗来电话了,让丁展去警局大厦找她。
丁展刚到楼下,看见张浩在一辆车上下来,急匆匆往大厦里边走。就招呼了一声:“喂,神探,等等,一起上去!”
张浩回头一看是丁展,立马脸就露出不高兴的神情。
他知道黎姗喜欢丁展,情敌的能力越大,自己就越是不爽,把丁展比下去是没有多大的希望了,就希望丁展永远不要在自己面前出现。
但是事与愿违,一有点啥事儿丁展就到,不由生气,问丁展:“你来干啥来了?”
“这不是好多天没见你,有些想你了,过来看看么!”说着,丁展就伸手搂着张浩的肩膀,和他一起往大厦里边走。
张浩推开丁展:“注意点,我穿着警服呢,搂脖子抱腰的成何体统!”
“可也是,警服是神圣的,那你就脱下来吧,本来你穿也不咋合适!”
“我合不合适管你个什么事,起开点,别搭我肩膀。”张浩被丁展弄得真的没有办法,本来自己一个分队长,一出去也是独当一面的一员大将,咋到了这小子跟前,自己的威风就使不出来了,这他妈存牌一个克星!
丁展笑嘻嘻跟着张浩上了电梯,张浩又问:“你几楼?”
“你几楼我就几楼。”
“诚心是不是?”
“不是,我找黎姗,黎姗和你不是一个队的么,所以我跟着你不就见到她了么!”
张浩气得用鼻子“哼”了一声,“是不是黎姗又给你打电话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给她打电话不行么?”
丁展见到张浩是一句正经的都没有,气得张浩转回身子不搭理他了。
张浩下电梯,丁展也下电梯,他进走廊,丁展也进了走廊,这时候黎姗的电话又来了:“丁展,你到哪了?”
“我已经到了,跟着队长后头是不是就能找到你?”
“你跟着他干嘛,他们队长到会议室开会,我在孟怡这呢,你等着我吧,我就上去没别乱走了!”
丁展一笑:“我靠,还猜错了!”
张浩得意地一笑:“你倒是跟着我呀?”那表情就好像是扳回一局一样,在丁展面前很少露出的一种胜利感。
丁展也笑了:“是我猜错了,以为你是黎姗的跟屁虫,跟着你就能找到黎姗,猜错了,你去忙,我和黎姗玩去了!”
一句话张浩的脸又绿了,尼玛的,老子这边忙,你就趁机讨好黎姗去了,但是有没办法跟着,大队长叫开会,时间到了,不去不行,要不然说啥也得跟着他俩,看看他们想干啥!
丁展在走廊站住,看着张浩进了会议室,然后没多久,电梯一开,黎姗一身牛仔装下来,一看丁展就拉住:“到了不打电话,乱跑什么!”
“啥事儿这么着急叫我来,电话厉害不说?”
黎姗说:“案子大了,又有人死了!”
扯着他就走:“走吧,咱们咖啡厅,找个单间,我和你说一下案情,这个案子你一定有兴趣帮我!”
没办法,又被黎姗扯到了楼下,到了咖啡厅,人还挺多,没有包间,丁展说:“要不咱们就在我车上说吧,还肃静!”
“也行!”
俩人就上了丁展的车,坐在车里,丁展说:“这会说吧,没人打扰?”
黎姗说:“上回贾正队长接手的案子……”
“艺校的案子咋样了?我不是告诉他找个玩玄学的么,找了没有呀?”
“找了,是个和尚,结果那个和尚在接手的第二天就死在一个歌厅里了,你知道怎么死的?”
“不会是精尽人亡吧?”
“你这脑子里咋那么邪性呢?不过你猜对了,真的是疲劳致死的!”
我靠,我猜对了还说我脑子邪性?什么逻辑!
毛日天这回不吭声了,就听黎姗一个人说。
“我也是听张浩说的,我没有去现场,张浩说当时那个和尚死的歌厅就在市区我们和五中队分管的交界那里,原本是五中队管的,但是五队的队长是新上来的,说这个案子很离奇,就让六队的张浩接了,我那天休班,没去现场。
歌厅的死者是个和尚,而前一天那个和尚跟着贾正他们去了中港市艺校做过法事,得了一笔佣金,第二天晚上,这个和尚就跑了歌厅去了,最后累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抽搐。
歌厅觉得事儿不妙,赶紧跑出去找经理,经理要往医院送,谁知道再回到包房的时候,那个和尚已经死了,口吐白沫,死状很吓人!
张浩调查过了,这个和尚是中港市西郊一个寺庙的一个主持,平时为人很正派的,说他死在歌厅,他的徒弟们,师兄弟们根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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