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现在居住的这片别墅区,在整个京城都算的是数一数二。
毕竟里面住着的人非富即贵,对于安全这方面是格外看重,一般来说寻常人想进来都费劲儿。
但万事没有绝对,万一那些人想要铤而走险捞票大的呢?
更何况这几年喻安一个星期只在这里住几天,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踩好点了。
兴许是刚才在黄雷家喝了点酒的原因。
喻安的第一念头居然不是报警,也没想着通知保安,而是左右寻找着趁手武器。
这纯粹是仗着自己有点武艺,酒精头了。
左右挥舞了一下,感觉还行后便用钥匙轻轻打开门,接着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先是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动静,发现没什么异常后,便把门一一打开。
“嘿!”
“哈!”
使劲挥舞着木棍,冲进去一阵乱锤。
就这样,等把房间全部检查完一遍后也没发现任何异象,反而把酒醒了大半。
“自己这究竟是在干嘛哦。”
喻安颇为汗颜的擦了一下脑门的汗珠,同时也为自己的冲动感觉到一阵后怕。
“咯咯咯…”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仿似银铃般的笑声。
“对啊,你是在干嘛?”
“谁?”
喻安只觉的自己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这房间里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人来。
刚刚回头,就发现一道身影带着香味朝自己飞奔而来。
下一秒,就已经是挂在了自己身。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陈挽妤皱着琼鼻,像是责怪似的说道,但声音又充满了委屈巴巴。
这哪里有像粉丝们说的清冷形象,这又哪里有着梓枫形容的超强气场!
简直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好嘛!
“呼!”
待看清来人之后,喻安的这才吐出一口长气,稳定心神。
陈挽妤皱着眉头:“你吃了大蒜?”
喻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是啊,刚在雷哥家吃的面,怎么?嫌弃啊?嫌弃你就赶紧下去,重死了。”
“不不不…就不。”
陈挽妤使劲摇着头,同时报复性的将手臂越箍越紧,似乎就要拴在喻安身一样。
无奈。
喻安只能一步步挪向沙发,一屁股坐了去。
“你怎么来了?”
陈挽妤将脑袋埋进喻安怀中,轻声说道:“想你了啊,不就过来了。”
“那你怎么不提前说声。”
陈挽妤轻轻拍了下喻安的脑袋:“笨啊,提前说怎么能叫惊喜呢?”
喻安:“…”
这有理有据的,竟然让自己无从反驳。
“那你最起码也要发出点声音啊,我还以为是家里进了贼。”
陈挽妤委屈的不行:“等你等的太久就睡着了嘛。”
“然后你开门的时候我才醒过来,就看你拎了根木棒像傻子似的在房间里挥来挥去…”
“咳咳!”
喻安假咳了两声,一脸尴尬的打断,接着便转移话题。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陈挽妤用手一指,认真回答道:“找物业啊,你觉得他们会不认识我吗?”
喻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找物业?你疯了?”
“安啦,”陈挽妤无所谓的挥挥手:“我都不在乎,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喻安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这不是在不在乎的事情,你知道如果这件事要被媒体知道后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么?”
“我一直男孩子自然是无所谓,可你呢…”
“你知道…”
“好吧,真无趣。”
陈挽妤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但很快便恢复过来,打断喻安的说教。
“我之前偷偷配了钥匙,看!”
陈挽妤用手指勾起桌的一串钥匙转动起来,发出一连串“丁零当啷”的声响。
“你啊。”
喻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无奈的点了下她那皎洁光滑的额头。
“痛!”
陈挽妤惊呼着,随后连忙伸出手捂着额头。
这副模样如果让外人看见,恐怕能震惊到眼珠子都瞪出来。
但喻安早已经习以为常。
因为这十几年来她在自己身边一直是这副古灵精的模样。
不管他人怎么说陈挽妤有多清冷,有多少疏远感。
但对于喻安来说,她一直都是那只树袋熊。
也不知道自己身是有着什么魔力,导致一见面她就蹦来,拽都拽不掉。
“来了多久了?”
陈挽妤抬头望向天花板,掰着指头算到:“七点到八点一个小时…八点到九点两个小时…”
喻安:“…”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别卖萌。”
PS:“祝大家节日快乐,单身狗的我继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