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吃饭的地方离陆林生家里也不算太远,不然这一路上背回去,也确实挺要命的,等到二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陆母自然已经睡下了。
陆林生一手稳住余清歌的身子,一只手拿出钥匙开门,刻意放低了声音,以免将陆母吵醒。
随手合上门,陆林生背着余清歌上了二楼,他和陆母住的地方并没有多余的房间,陆林生直接将余清歌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和之前两次过来一样,这个房间依旧是那样的简单。
小心翼翼的将余清歌从自己的背上放下来,扶着她坐在了床边上,尝试性的叫了一声:“余清歌?”
余清歌已经可以说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并没有回复陆林生的叫喊,陆林生见此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扶着其躺了下来,看了看余清歌的双脚,认命的帮她把鞋袜也脱了,将袜子往鞋子里面一塞,陆林生看了一眼床上的余清歌,转身出了自己的房间。
找了一条新的毛巾浸湿之后回到了房间,问着余清歌满嘴的酒气,眉头微皱,开始帮她擦拭脸颊,由于陆林生的动作并没有那么温柔,余清歌有些不满的嘟囔着嘴,声音很小,陆林生并没有听清。
擦完脸之后,陆林生再次离开了房间,片刻之后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坐在了床边上,将余清歌扶了起来,然后喂她喝了一口水,可是余清歌并不配合,水喂不进去。
陆林生见此,脑袋都大了,拿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又看了看手中的水杯,想了想,自己喝了一口,随后将杯子一放,捧着余清歌的脑袋,直接将唇瓣印了上去。
也不管余清歌愿不愿意,反正都喝醉了,余清歌恍恍惚惚之间觉得好像有谁堵住了她的嘴巴,呼吸有些不通畅,本能的张开了唇瓣,陆林生见此,正合他意,直接将嘴巴里的水都渡给了余清歌。
余清歌有些被迫的接受着进入了自己嘴巴里的水,迷糊间咽了下去,陆林生离开了她的唇,只见余清歌咽下去口中的水之后,还若无其事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陆林生眸色一深,将余清歌放了下来,给余清歌盖上被子,转身出去洗了个澡,回来之后,把椅子搬到了床边上,往那里一坐,将手撑到了桌子上面,看着余清歌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虽说陆林生确实是喜欢余清歌的,但是当下的情况还是比较尴尬的,所以还是睡觉比较好,只是这样撑着脑袋,也不知道明早起来会不会落枕。
一夜无话,两人都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陆母打算来陆林生房间看看自家儿子昨天晚上回来没有,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余清歌躺在陆林生的床上,而陆林生则靠在桌子上睡觉,这让陆母有些不知所措,赶紧退出了房间。
不过关门的时候,没有注意,所以弄出了声响,靠在桌子上的陆林生悠悠转醒,见此,陆母也不走了,对着陆林生笑了笑,指了指余清歌,又指了指楼下,示意自己先下去了。
陆林生自然看明白了自家母亲眼神中的意思,回之一笑,随后看了看余清歌,起身先去洗漱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余清歌还在熟睡中,看着这样的余清歌,陆林生有些无语,还真的是个懒虫呢。
在房间又待了一会儿之后,陆林生下了楼,见到陆林生出现,却没看到余清歌,陆母上前拉了拉他,询问道:“林生啊,清歌,清歌怎么会在你房里的?”
“妈,昨天我们表演的人聚餐,余清歌喝多了,我怕她父母怪她,所以只能带回来了,你也知道言欢可不会照顾人,便只能由我来照顾了。”陆林生简单解释道,同时还黑了谭言欢一句。
在自己家已经醒来的谭言欢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喷嚏,疑惑的说道:“大早上的谁骂我,真的过分。”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谭言欢朝着自家厨房走去,昨天光顾着欺负余清歌了,自己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一定要找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这一边,陆母还拉着陆林生聊着些什么,毕竟她对于陆林生还是有了解的,自家儿子一直都是非常冷淡的,如今居然已经和余清歌亲密到这种地步,想来,之前她的想法并没有错。
陆林生无奈,和陆母再说了一会儿,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余清歌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陆林生嘴角微勾,在床边坐了下来,摇了摇余清歌的肩膀,开口道:“余清歌,起床了。”
“爸,你不要管我,我好累,我要睡觉。”余清歌以为是自家父亲叫她起床来着,只能不满意的回复道。
陆林生闻言只是一笑,没有继续催促余清歌起来,倒是余清歌,片刻之后,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她爸妈基本是不进她房间的,再说了,方才的声音,也不是余父的声音啊。
余清歌睁开眼睛,发现这里和自己的房间好像不太一样,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房间,随后转头看到了一旁的陆林生,嘴巴惊愕的张开,结巴的开口道:“你,你,你,陆,陆林生,我,我绝对是做梦了!”
摇了摇脑袋,发现面前的陆林生还在,再次望了望房间里面的摆设,这,这不就是陆林生的房间吗,来了几次,余清歌还是有印象的。
“反应过来了?”陆林生看着余清歌,笑着道。
“陆,陆林生,我,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啊?”余清歌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怎么?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忘记了?”陆林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不再看余清歌,直接说道。
“昨天?我记得昨天不是班主任请我们吃饭嘛?然后,然后好像苏学长和欢欢都在灌我喝酒,接着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余清歌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那你还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么?”陆林生轻笑着问道。
“啊?不知道啊,我要知道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为啥在你房间呢。”余清歌有些嫌弃的看着陆林生道,这个人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