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是真有人医治好城主,想要迎娶您,这可怎么办哪?”丫鬟跟着她十年,也担心不已。
外面那些人不说气质,就长相也不能看。
其中一个都五十来岁了,还满嘴淫、秽脏话,小姐要是嫁给那些人,可不就是毁了。
忽然,何水彤想起了那个少年,急忙问道:“舞七,舞公子呢?”
“小姐,您怎么还想着他呀!自从昨晚就没了音信,少爷一直想追查他,后来不知怎地又不查了。”丫鬟解释道。
“舞公子定是清白的,不行,你快找人帮我寻他,我不信他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嫁给别人!”说罢,何水彤抹了一把辛酸泪。
“小姐……”
丫鬟还想再劝说些什么,又奈何不住何水彤,只能跑出去寻护卫。
舞七一觉睡到自然醒,李婉知道舞七的习惯,最不喜欢别人打搅她的清梦,不然醒来脾气会很大。
“李婉。”这时,舞七在屋内叫了一声。
李婉连忙推门而入,“主子。”
一番服侍之后,舞七终于彻底清醒了,随即江风让人将膳食送进外厅。
银葵花盒小菜一品、银碟小菜一品,咸肉一碟,糟鹅蛋一品,年糕一品、点心三品、金碟小菜二品。
舞七看着琳琅满目的一大桌子,登时胃口大开。
饭饱之后,舞七便带着李婉在鬼市内随处看看,“何德寿的伤怎么样?”
“暂时无人能救,还有两天命。”李婉如实回答。
然后,李婉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舞七挑眉:“什么事情?”
“是何小姐在找主子。”虽然知道主子和那何小姐不可能,可李婉觉得还是要说一番。
“不用理她,一个眼神不好的丫头。”
呃……李婉在心中说道,主子,任哪位姑娘见了你,都会喜欢上你的。
“通知江风,准备今晚离开。”
“是。”
回到房间后,舞七就闪身进入生机仙府,一直修炼到晚饭时刻。
在生机仙府里,不仅舞七在修炼,就连云云也不断地修炼。
可惜,这里没有食物,里面虽然种了一亩地的灵草,可是那些灵草吃一株,少一株,太明显。
所以,云云把目光放在那火玉上,每日火玉都会吐出三十来颗火晶石。
有了这些火晶石,云云也就饱了,刚开始还有些撑着,后来就好了。
饭后,舞七去找余会长,将一个琉璃瓶放在桌上,“这是复灵丸,服用过后,可立即恢复体内的灵气,还是老规矩,拍卖的形式。”
“医主放心,老夫一定会尽心办好,不知医主这几日可休息好?”照顾好医主才是重要的事情。
“多谢,甚好。”舞七颔首。
夜幕中,四道身影如同鬼魅般融进黑暗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清晨,一辆普通的马车在缓缓地行驶着,远看没什么不同,只是架马的两位公子甚是好看。
一个身穿白袍,帅气无比,宛如谪仙。
一个青衣少年长得唇红齿白,看上去就像十六七的美少年。
这样的情景,让人对马车内的人产生了无限的联想,那公子或是小姐?
定是生得漂亮极了!
四人一路慢慢悠悠地走着,终于到了南绍和东黎的交接处。
这里是一片山谷,里面有山路和树林,马车不好行走,于是舞七等人决定抛弃马车。
这次四人均是男装,舞七一身黑色的袍子衬得他整个人更为俊美暗黑。
李婉换上男装,依旧面无表情,俨然一副无情公子的模样。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他们找到一条小溪在旁边休息,舞七坐在树下。
唐逸从外面打了几只野味,江风和云云一起抓鱼,李婉一只只地清理。
面前的火堆,不一会儿就烤上了他们抓的野味和鱼。
江风吃完一条鱼之后,见火上就剩一条了,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再去抓一些过来。”
唐逸拧下一条兔腿给舞七,然后喊道:“再来十几条估计就够了!”
舞七幽幽地吃着,果然现抓先吃最有意思,吃新鲜的最好了。
这也就是,为何舞七不爱往生机仙府里屯粮的原因,不过这可就害苦了云云。
难得出来一趟,云云吞了几十条鱼,吃得直打嗝才停下。
“李婉,你看着点,别烤焦了,我去帮忙。”说完唐逸便跟着过去了。
舞七和李婉二人围在火堆边,边吃边烤,随后又从生机仙府拿出一坛女儿红。
晚风拂拂,十分舒服。
舞七舒服地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半轮月亮道:“李婉,今夜咱们就在这个安营扎寨,搭几个帐篷。”
说着舞七又吃了半只烤鸡,李婉一边看着火,一边翻动烤肉,往上面撒调料,又添了一些柴火。
“是,主子。”
待吃饱之后,李婉三人便搭好了四个帐篷,又在地上撒了一些防止蛇虫的药粉。
渐渐地夜深了,山谷内尤其安静,很快四人就睡着了。
舞七回到生机仙府躺在自己那张玄月玉床上,传说中边睡觉边修炼的床。
不知何时,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刀剑的声响。
唐逸第一个掀开帐篷,警惕地出去查看,随后,李婉和江枫都醒了。
李婉留在原地,守着舞七的帐篷,而唐逸则和江风寻着刀剑声而去。
舞七自从听见刀剑声之后,就从生机仙府内出来了,但至始至终没有出帐篷。
放出神识,发现在一千米外有两帮人马在打斗,确切地说是在追杀。
打量了会儿那两名女子和那名老欧之后,舞七就笑了。
收回神识,舞七轻唤了一声:“李婉。”
“主子。”
交代一番之后,舞七依旧躺在帐篷内休息。
而唐逸和江风在夜色之中,顺着声音寻去,在漆黑的山路上,借着月光依稀看到了打斗的那些人。
那是几名黑衣人正围着两名妙龄女子,不过那两位妙龄女子身边还有几位护卫和一名老欧。
就算如此,那些护卫也不是那些黑衣人的对手,两位妙龄女子的头发早就散乱,衣衫被树枝刮破,里面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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