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看向贝曼如,“我知道也了解,我会尽力。”
贝曼如看着他追问道,“还有,你对悦悦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听离殇说,你们两个吵架了,薄鑫悦好像还挺生气的样子?”
傅景琛想到薄鑫悦生气的样子,心中像是压了千金重的石头,“她要跟我分手。”
“分手,为什么?”贝曼如看得出来,薄鑫悦对他并不反感,这也是她最初没有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原因。
“因为她对我有误会。”
“有误会你就解释清楚啊,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生气呢?”
“有关她父母的死,不是我解释她就能听得进去的,她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所以这个时候我只能等,等她平静下来再去找她聊。”因为知道贝曼如跟薄鑫悦的关系,所以他不介意多说几句。
贝曼如蹙起眉头,“你刚刚说有关她的父母?傅景琛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吧?”
傅景琛很肯定的给了她回答,“并没有。”
贝曼如点点头语气加重的道,“没有就最好,如果你敢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傅景琛并没有因为她的警告而生气,毕竟以她跟薄鑫悦的关系,倘若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薄鑫悦的事情,她完全有可能跟他拼命。
“这几天她不会允许我靠近,所以劳烦你多费心,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考验,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必须好好调理才行。”
贝曼如在来得路上,就从离殇的嘴里得知了薄鑫悦这些天的经历,所以傅景琛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惊讶。
只是很心疼的说了句,“她真的很不容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请你也对她好一点,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请你离她远一点。”
看着转身离开的贝曼如,傅景琛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看向外面有些阴沉的天气,仿佛如他的心情一样跌落谷底。
思考了许久后,傅景琛拿起手机打给老枭,“可堵到他们?”
“并未全部抓获,有些人还没有下山。”
“不着急,他们坚持不了太久,将抓来的人送回去审问,我要知道余威的一切情况。”
“是。”
这些天,余威等人一直没有从山上下来,所以老枭他们也一直没有撤离,就那么日夜轮班的守在出山的各个路口,今天终于有一些人受不住从里面走出来。
傅景琛挂断电话,眼神微微眯起,回想起当年的车祸现场,再想想今天发生的状况,心中越发确定是某些人回来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因为傅景琛的安排,薄鑫悦和贝曼如此刻正在病房内。
贝曼如看了眼薄鑫悦,“悦悦,医生刚刚来说了,韩叔生命体征都很正常,如果今天晚上没什么变化,明天早上就会被送入病房了,所以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薄鑫悦摇了摇头,“我不饿,你放在这里等我饿的时候我会吃。”
“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倒下知道吗?”她忍着心痛,忍着眼泪劝说着。
“放心吧,我没事,你回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她心理乱糟糟的难受,所以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行,那你一个人静一静,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看书屋kanshu55
“好。”
贝曼如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从病房出来的贝曼如并没有离开,而是守在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她不能把薄鑫悦一个人留在医院,更不能让她觉得她是一个人。
梅皓帆匆匆赶来的时候,就见贝曼如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外的地上掉眼泪。
“曼如,怎么坐在这里?”
贝曼如见到梅皓帆,立即委屈的哭了起来,“呜呜……梅皓帆……”
梅皓帆蹲下身体将满是伤心的她抱在怀里,“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伤心?”
“我看见悦悦好难过的样子,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安慰她,怎么办?”
梅皓帆见她哭的这么伤心,自己也很心疼她,“我知道你心疼薄鑫悦,可是你这样我也很心疼,所以不要哭好不好?”
“呜呜……我不想看见悦悦那么伤心却又强忍着的样子,可是我又无能为力,你说我怎么这么没用?”为什么她什么忙都帮不上,为什么?
“不,你怎么会没用呢,你刚刚不是还帮她收拾了行李,而且还坐在这里陪着她。”
“可是我阻止不了她的悲伤。”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阻止得了的,就好比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陪伴她给她鼓励,其余的都需要她一个人来扛。”
贝曼如趴在他的肩膀上哭的很是伤心,“为什么,为什么生活要这样对待她,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呢?”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承受的事情,所以这也是她必须要承受的,别人帮不上忙。”
“可是我好心疼她,我要怎么办?”
“好好的振作起来,不要让她觉得你在为她伤心,你要给她力量给她安慰,而不是让她担心你安慰你。”
贝曼如听见梅皓帆的话,立即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然后擦干眼泪很认真的道,“你说的没错,我不能让她看见我在担心她,我要让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在她身边守护她支持她,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说的没错,所以你要坚强一点知道了吗?”
“嗯。”
梅皓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起来吧,刚刚见你坐在这里哭的像个孩子,你知不知道我都被你吓坏了?”
“对不起,我刚刚看见你的时候,忽然就忍不住了。”
“我知道你心疼薄鑫悦,但是以后不要在她面前掉眼泪,免得她看了更加难受。”
“嗯,我知道了,不过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是去工厂了吗?”
“我听说韩叔出了事,所以就赶过来看看。”
“你见过傅景琛了没有?”
“他在重症监护室,所以我还没见到。”
贝曼如点点头,然后很认真的问道,“我问你,傅景琛隐瞒薄鑫悦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