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贞平捧着那幅较为厚重的画:“难道这幅画真有什么玄机,会是什么呢?如何才能解开?”
“我听说有种非常隐秘的重叠法,用一种极其珍贵的胶水将两幅画合成一幅,又不会损坏画,不过只是听说,从没见过!”
程啸天看向程漓月,试探的问道:“你知道如何解开?”
“当然!”程漓月笑盈盈的说道:“这种胶水成分单子,遇醋溶解,爹爹只需要在水中放入适量醋,再把画纸置身于水中即可!”
“去取醋和水来!”程啸天毫不犹豫的吩咐。
“不行!”程诗诗急了:“爹爹,这幅画价值千金,一旦放入水中,有任何损坏,那损失可就大了,爹爹怎么能听五妹妹的话呢?”
“大姐此言差矣,一幅画再珍贵,也比不上探寻他真正的秘密和故事来的重要!”程贞平毫不客气的说道。
程诗诗脸上青白交错,有些挂不住,她是程贞平的姐姐,平时程贞平都是好声好气的说话,从来没有直接逆她的意,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不过程贞平爱画,倒是没有注意。
李蓝玉按住程诗诗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她心口的气这才顺畅。
不一会儿,醋和水就拿来了,在水中放入醋后,程贞平和薛诚就小心翼翼的把厚重的那副画放入水中,为避免纸张破损,一点点的浸透。
果然,栩栩如生归雁图在水中很快消失,而隐藏在后面的那副画一点点揭开了神秘的面纱,这是一幅风景画。
画的是泰山日出,巍峨的泰山直冲云霄,山路崎岖,怪石嶙峋,而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天边云霞灿烂如火,站在泰山之巅,看着升腾的红日,不由得让人产生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俯瞰天地万物,傲视群雄的情怀。
谁也没有想到这幅画的背后隐藏的是一幅更加珍贵的画,画神画了两幅同样的画,目的是为了保护另外一幅画。
程贞平看的痴了,眼睛一眨不眨:“鲁大师,真不愧是画神呀!”
薛诚也高兴极了,艳丽的面容满是笑容,竟然直接拍拍程漓月的肩膀,对着她挤眉弄眼:“五姑娘厉害,侍郎大人府中还真是卧虎藏龙,我以后要常来呀!”
程啸天也很高兴,一看就知道这幅画价值连城,不由得对程漓月投去赞赏的眼神。
李蓝玉一直没说话,本来是想看笑话,没想到事与愿违,立刻转移重点:“贞平,你可真厉害,随便买回来两幅画不仅都是真的,真厉害。”
是啊是啊,众人开始夸奖程贞平捡到宝,忽略了一旁的程漓月。
程漓月也不急,站在一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爹,快把一百两银子给我,我要去吃饭了!”
“好!好!好!”程啸天急忙吩咐人去取银子,交给程漓月:“这是给你的奖励!”
“谢谢爹!”程漓月笑呵呵接过银子,装进荷包。
之后,宴会厅一片和乐,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特别是程啸天特别高兴。
程漓月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靠着李茹儿:“娘,我有钱了,明天去给你买好吃的!”
“好!”李茹儿点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宠溺:“不过我不缺东西,你给自己买几件衣服还有好吃的!”
“嗯!”
李茹儿摸摸她的头,她就知道她的女儿最聪明。
第二天,程漓月一个人女扮男装出了门,本来想带李茹儿,后来想想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她还需要了解周围的环境。
目前初步了解到,她所处的大陆叫紫云大陆,千百年来朝代更迭不断,普通民众皆以种地放牧为生,也有商人行商。
相较于她的星球,这是一个极其落后的地方,千百年来,发展极其缓慢。
既不能修仙,也没有魔法,什么事都得自己动手,效率极低。她尝试打通程漓月的任督二脉,练些武艺,可惜这身体太差劲了。
程漓月晃悠悠的来到了集市,集市非常热闹。
各种各样的店铺还有各色小吃,她走到一个装修相对豪华的酒楼,叫醉仙楼,里面飘出来的味道让人垂涎欲滴。
正准备进去,一个穿着破烂浑身异味的人撞了过来,程漓月闪躲,还是被那人抓住,猛的往后一推。
程漓月力气太小,没办法稳住身体,只能往后倒去,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一个粗壮的手臂拉住她,同时一股好闻的龙涎香钻入鼻孔。
抬头,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映入眼帘,男人五官分明,有棱有角,鬓若刀裁,眉目如画,带着傲视天地的王者之气。
楚君越只觉得怀中人儿身体软嫩嫩的,同时一股淡淡的清香流入鼻端,让他的心房为之一颤。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揽住程漓月的纤腰,姿势极其暧昧。
程漓月眼睛里都是粉红泡泡,她对帅哥可是无法免疫的,眼前的男人宛如神祗,太帅了好不好。
楚君越嘴角微扬,给身后一身黑衣的护卫一个眼神,护卫继续追着刚刚的人。
“咳咳!”过了好一会儿,程漓月有些脸红的推推楚君越:“那个,帅哥,我要起来了!”
楚君越挑眉,非常君子的扶起她,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谢谢啦,帅哥!”程漓月笑盈盈的说道:“要不是你,我估计要摔倒了!对了,你为什么要追那个人!”
“没什么,他抢走了我的钱袋!”
“哦!”程漓月若有所思:“那不如我请你喝杯茶,认识一下。”
楚君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前的女孩看着面黄肌瘦的,还没怎么发育,只有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藏着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而且她看到自己居然不害怕,估计真是太小了,他突然有了一种坏坏的恶趣味:“好啊!那就多谢小姐了!”
见他识破自己女扮男装,程漓月也不惊讶,大方的说道:“那请吧!”
随后两个人一起进了醉仙楼。
一起点了几样小吃,又要了一壶茶,楚君越气质优雅的品了一口:“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
“我叫程漓月?”
“哦?”楚君越兴味更浓了:“你就是户部侍郎家最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