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大臣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谁还敢反对。
姜子画在大殿中的一场政变,所有人都是无比震惊。
一个早朝的时间,齐国的历史竟然就这样改写了,即将登国王之位的太子死于非命,连老国王都被姜子画一剑刺死。
这是多么的心狠手辣!
原本太子的支持者,此刻都成了哑巴,昨天他们还在太子面前称道太子多么多么威武强大,使出浑身解数说尽好话。
太子做着登王位的白日梦,大臣们同样跟太子一起做梦。现在把太子奉承高兴了,以后迎接自己的就是荣华富贵。
可现在太子居然死了,他们的荣华富贵也都跟着破灭。大臣中还有一些是景国人,刚才姜子画的一番话,吓的他们浑身僵硬。
还有些人为了拍太子的马屁,在太子面前说过不少姜子画的坏话,这时候也是面如土灰的模样,在心里不断祈祷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不要被发现。
他们才不在乎什么国家大事,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荣华自己的生死,之前奉承太子,那是因为太子将要登基称王,如今太子死了,而他们都是善于见风使舵的人,根本没人会继续支持太子。
“陛下……我们,我们全力支持您做齐国皇帝。”有大臣胆颤着对姜子画说话。
“是啊,您智勇双全,才略无双,您才是齐国皇帝最合适的人选啊。”大臣们小心翼翼地施展起他们见风使舵的本领。
无论国君是谁,只要靠着阿谀奉承这一套,总能在官场混的如鱼得水。
以前他们就是靠着这一套本事给老国王办事,才纷纷混今天这个位置,后来的太子也是一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姜子画被他们奉承一番,总是会高兴的。
国王一高兴,那就什么都好说了,等待他们的还是金钱名利。
然而姜子画根本不吃这一套,听了两句便心生厌烦,也知道了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摆摆手叫他们住嘴。
大臣们面面相觑,纷纷不敢说话。
“吕布,让人把地这些尸体拖出去,省的吓着孤的众位兄弟和大臣。”
“是!”吕布带着虎狼兵把地横躺的尸体全部丢出殿外,随后进来站好。
“你们,都站回自己的位置。今日的早朝出了一点小意外,不过改进行的,还是要进行下去的。”姜子画指着大臣们淡淡地说,似乎已经不记得自己刚才杀了父兄。
不心狠手辣,如何为王。
大臣们不敢动,依旧在角落里蜷缩着。
他们猜不出姜子画的意思,官场如战场,随便一句话说错都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姜子画的杀人不眨眼的冷他们是见识过了,到现在心里还七八下。
“都冷战干什么?难道还要孤重复第二遍?”
大臣们颤颤巍巍地起身,打着哆嗦走回自己的位置,双腿早已软成了豆腐渣。
姜子画还有好几个皇子,而皇子站在最前面,也离得姜子画最近。
原本离国王越近,是一件越脸有光的事情,可现在谁都不敢靠近姜子画,全都想后退,离得姜子画越远越好。
姜子画坐在齐国国王的龙椅,冷视着下面众位皇子和大臣,所有人都低着头,这时候抬起头来,恐怕会直接吓晕。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二皇子身,把二皇子盯的满头大汗。
冷汗从他额头和后背渗出来,外面的阴风一吹,只吹地他脊背发凉,牙齿打架,全身也跟着寒战不断。
二皇子实在忍受不了姜子画带着杀气的横眉冷目,一咬牙跑到姜子画面前跪下,全身仍在颤抖。
其他皇子互相恐惧地看了看,也都跟着跑到姜子画面前跪下,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比起二皇子,其他皇子身出的冷汗一点都不少,明明冷风不断,天气阴凉,可汗液竟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全身也瘫软无力,勉强能支撑住身体。
“都抬起头来,让孤好好看看你们这些兄弟。”姜子画冷冷地说。
姜子画的声音如同恶魔长满尖爪的手,把他们已经僵硬的头一个个抬起来,牙齿下碰撞,整张脸凝固成了石膏。
虽然抬起了头,可没人敢只是姜子画那凶恶的目光,姜子画连老国王都敢杀,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几个皇子里面,数的二皇子眼里最为恐惧。
太子活着的时候,他就极力奉承太子,说过不少姜子画的坏话,甚至是和太子当众羞辱姜子画。
可惜他从来都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本登王位的人应该是太子,死的人应该是姜子画。
姜子画不可能不记得埃及和太子做过的事情,太子一死,他必定不会放过自己。
果然,姜子画冷漠地看着跪在地的几个皇子,对一旁的吕布说道:“欠的帐总是要还的,把老二给孤杀了!”
老二抬头惊恐地看着姜子画,一想到死亡,他就感到无比害怕。
他还这样年轻,人生离一半都还远着,怎么可以死。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二皇子被恐惧支配了大脑,用沙哑的嗓子大声开口:“不,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南和伯的外孙,你若杀了我,南和伯必反!”
这是他的最后一张底牌,说什么也能充当一张免死金牌。
南和伯是齐国一支势力强大的伯侯,早就有要谋反的心思,若非自己是齐国皇子,南和伯早就要起兵谋反。
要是自己死了,南和伯一定造反,以齐国现在的实力,绝对挡不住南和伯的进攻。
可他声音刚刚落下,吕布的方天画戟也落在他头,直接给他剁掉了脑袋。
二皇子尸体倒地,头颅被方天画戟砍飞,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弹落在一众大臣面前。
顷刻间,鲜血喷,血流成河,左右的皇子皆被溅了一脸鲜血。
姜子画从决定政变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曾打算害怕任何势力,要是南和伯敢造反,来多少人他就杀多少!
至于剁掉二皇子的脑袋,那只是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