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唯宁醒来时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粗枝大叶的她并没有发现,帐外,刘海一直跪在那,请罪。
“你醒了。”看见玉唯宁转醒,沐言辞脸色又红了,玉唯宁没注意自己的变化,他可是清醒着的,军中没有女子,又不能让她穿着湿衣服睡觉,玉唯宁身上的衣服都是他换的,虽然全程都闭着眼,可也正因为闭眼,改摸不该摸的都摸到了。
玉唯宁想到,自己之前被刘海踢下河中,而此时自己却没事,该不是刘海将她捞起来的吧?但她依稀看到,救她的人所穿的分明不是刘海当时所穿的铠甲。
“是你救了我?”玉唯宁猜想,没穿铠甲又突然出现在军中,特别是自己刚醒来就在旁边,应该是他吧?
“有没有不舒服?”没有回答,便是默认了。
“还好,你怎么来了?”
“你离开也快半个月了,恰好闲来无事,便来看看你,你倒好,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半是心疼半是无奈。
玉唯宁不知道的是,在她接受训练之日起,沐言辞便一直在奔波忙碌,他精心设计了北国皇室内战,夏启应直接便被宣召回了北国都城临汾,即将面临的便是皇权的尔虞我诈。
而朱茵也很惨,不仅要面临吴嬷嬷的手段,更是直接被算计与舒克隆订了亲,虽说门当户对,可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这场订婚注定精彩纷呈。
“要不要出去走走?”沐言辞摸着玉唯宁的头发,她好像越来越乖了呢。
“好啊!”玉唯宁早觉得闷了,出去透透气也没什么不好。
刚出营帐,便见刘海直挺挺的跪着,玉唯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伯,你怎么跪这了,谁罚你了?”玉唯宁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军中能罚刘伯的,只有李伯,可李伯今日交代完自己后不是离开了么?
不对,还有沐言辞,玉唯宁危险的朝沐言辞看去,莫不是这家伙罚的?
“将军恕罪,刘海有罪。”刘海直接便认了罪。
“沐言辞,刘伯是我爷爷的得力属下,,差不多得了。”玉唯宁超沐言辞道。
却没想,刘海口中的将军并不是沐言辞,沐言辞是虎威军的将军,但他并不是虎威军,即便是唤他也是唤王爷。
“将军恕罪,属下知错。”说着直直便朝玉唯宁叩头。
“刘伯你先起来。”玉唯宁连忙去扶,边扶还边责怪沐言辞不近人情。
听着玉唯宁的话,刘海倒先反应过来,感情是将军以为自己说的是宁王?
“将军,此事与宁王无关,是属下大意,这才害将军身陷险境。”
哈?刘伯改口叫自己将军?玉唯宁有些懵,转念一想,不会是怕被爷爷责备所以提前讨好自己吧?
玉唯宁想的有些多,但似乎合情合理,却没想,完全是她自作多情了。
“没事的,刘伯,这事不怪你,我出去走走哈!”玉唯宁拍了拍刘海的肩。
玉唯宁没想到,自己刚迈出步子便被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