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令仪呼天抢地:“我腿废了!”
按照系统所说,腿废了又如何能夺取武术比赛第一的位置,若是得不了第一,怕是永远无法完成任务,更别说积攒能量寻找灵石了,若是拿不到灵石,那就只能这种状态孤独终老了。
“不行不行,我的腿不能废。”
凌陆离揉着安令仪的头:“我定会治好你。”
赵大夫却没有这般笃定。
凌陆离问赵大夫:“赵大夫,你看他的腿是什么情况?”
赵大夫又是摇头。
安令仪急了:“你快点告诉我啊!”
“我行医多年,没见过此等怪病,本以为是迷魂散使得意识昏迷,才不能动。可是,现在精神已然恢复,却不知腿为何依旧不好。”
安令仪两眼空洞:“你可是医生啊,你不能放弃。”
赵大夫道:“并不是我想放弃,而是我只懂脉象学说与经络学说,至于正骨,确实不是我所擅长。”
安令仪脑子转得倒是快:“那找擅长的人不就得了。”
赵大夫又是叹气。
安令仪嚷嚷:“你是个大夫啊,要是你都没信心,你让别人怎么活啊。”
凌陆离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此刻,终于忍不住了:“赵大夫,您有什么话请直说。”
“安七这腿伤奇怪,未见外伤,经我按压,骨头也未曾错位,竟不知为何腿不能动。”
凌陆离细细聆听,忽然眼皮一抬:“我倒是不信,天底下就有治不了的病。”
深邃的眼底充满平静:“正骨大夫可以吗,我倒是可以找来。”
凌陆离起身离开,约莫半个时辰,一个束发白发苍苍的老人便跟着凌陆离,一同前来。
那医者刚刚进门,安令仪眼睛都充满了希望:“陆离,这个可以的,这个老爷爷一看就特别懂骨头。”
凌陆离心里也没谱,但是还是对安令仪笑着:“放心吧。”
“蔡师兄,凌公子请的竟然是你。自岳州医馆首席退位多年后,你早不行医,不曾想凌公子请得动你。”赵大夫十分惊讶。
那个被叫做蔡师兄的医者倒是平静:“凌公子唤我来,我便来了,医者仁心,没有不救人的道理。”
赵大夫听闻此话,眼色朦胧看着凌陆离,目色困惑,半晌,好像一堆问题压在心底,终究没有说出口。
安令仪管不得这些,只听了“岳州医馆首席”几个字,便兴奋不已:“太好了太好了,我有救了。”
那老者拘礼,方才上前:“安公子,冒犯了,我且上前一看。”
“不冒犯,不冒犯,随便看。”
安令仪恨不得连着身子都往前蹭蹭。
那老者从脚底按压,先是挤压涌泉穴,由微微发力,转而强力挤压,抬眼问安令仪:“是否感觉体内发热?”
安令仪咽口口水,闭眼细细感受。
“没有诶。”
老者收手,“这很正常。”
安令仪也充满信心,这老头看着就靠谱。
又从脚底转至脚面大敦穴、太冲穴:“是否感觉血脉喷张?”
“没有诶。”
安令仪又挠头:“血脉喷张是什么感觉?”
老者已不似刚才轻松,神色有些紧张:“体内发热。”
“那我还是没有。”安令仪茫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