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姓夭的贱人想表演什么?”
“他能表演什么?夭遥在夭府过得连奴才都不如。私塾没上过一天,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哪里会写诗。等他丢脸吧。”吕东峩道。
“你没看长公主府的乐队每日进出凝安阁?夭遥应该是演绎器乐或歌舞?”范建一脸疑惑。
“歌舞?哈哈哈哈,还真把自己当面首了啊,也好啊,我们这多了个卖笑的小倌倌。”吕东峩乐了。
“他也就那点狐媚本事,别到时候丢了长公主的脸。”
“就是就是,我们一定阻止他!”
“我那天偷溜进长公主寝殿,就听到凝安阁传来古古怪怪的乐声,还有叽叽咕咕的不知念些啥,像是……萨满巫师跳驱魂舞。”
“萨满巫师?”
众公子变脸,齐齐看向孙奕。
孙奕没吭声。
“莫不是他在暗中搞巫术吧?”吕东峩低低问,就是想确凿下。
“那可不行,我朝严谨巫术,一定得阻止他!”范建急了。
夭遥一定是肖想他不成,就想用巫术,迫使他就范啊。
太可怕了!
“对对,说不行,他正在咒我们。”
“说不定在咒殿下呢。”
“啊,太可怕了,我们赶紧向殿下报信吧。”
“你们很闲?”孙奕放下笔,立刻就有公子涌上去,拿着孙奕写的诗一边读,一边吹彩虹屁。
众公子立刻忘了萨满巫师的事。
孙奕一脸淡淡,“尔等都是伴读公子,不要轻贱自己。尔等入选的时候也是层层考试,诗词文采都是极好的,到时候展示你们的风采,为殿下争光便好。”
“是是,孙公子说得对极了。”
“若是夭遥真的玩弄巫术,定不能轻饶。殃及我们没关系,害了殿下,我们也有罪过。”孙奕严肃道。
“孙公子所言极是!”
凝安阁。
两大两小,四个宫女目无表情,排排坐在小花厅里,其他小太监们绷着脸站在她们后面。
齐齐听着古古怪怪鼓乐,看着夭遥逼着男舞技师群魔乱舞。
被迫做观众,还要说说观后感。
狗屁观后感,只有惊吓惊慌惊恐好嘛。
这是什么鬼!
夭遥准备拉着他们凝安阁集体找屎吗?
有种逃跑的冲动啊啊啊。
柔宁咬牙切齿的用唇语对柔安说:我想去禀报殿下。
柔安回:报!
慕容潋刚回府,屁股还没坐下,就得到消息,说夭遥在凝安阁里跳萨满法师的驱魂舞。
他是不信的。
夭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怎么可能会跳萨满法师舞?
不一会儿,柔宁满脸拧巴的来报,请他务必阻止夭遥在比赛上的表演,否则,会引来天下人的众怒,危害殿下的名声。
慕容潋按了按眉心。
小女人这么能作?
他也好奇,究竟小东西能作出什么来。
“今晚长公主府的人都去欣赏她的表演。”
柔宁:“……!”
“殿下,奴婢觉得……殿下还是不要去瞧了,实在不能瞧。”
瞧了说不定凝安阁集体玩完啦。
慕容潋冷冽的目光逼得柔宁不敢再吭声,心乱如麻的回到凝安阁。
夭遥知道大佬亲自来听,呆愣。
“我还没最后联排呢,他们还有词没有背下来。”
“我的天爷啊,那些个歪词没背下来就不要念了,念了就完蛋了。”柔宁急了。
“哄殿下开心的词,怎么就完蛋了?”夭遥一脸不解。
柔安无奈,“公子,这舞曲吧,真不适合在宫里跳。”
“就是宫里人没见识过,所以才新鲜啊,没看过怎么知道适合不适合。”
付出了这么多天,她才不想轻易放弃呢。
哄大佬开心,本来就是极难的事情,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点子,不展现下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