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宁看着傻鸟每掉一根毛,眼皮就跳一下。
这鸟毛啊,老贵了。
“你手中的鸟五万两银子一只,若死了,你赔。”凉凉的声音传来。
“啊。”惊醒的夭遥低头看尾巴秃了一块的傻鸟。
“它没有叫痛啊。”
慕容潋无语,被你吓得不敢露出舌头了,还敢叫?
“它若是不敢说话了,就不值钱了,你赔。”
夭遥欲哭无泪。
资本家啊资本家!
她噌的站起来,冲着慕容潋就吼,“你不就是喜新厌旧吗!不就是有了玉娥就把我丢在一遍了吗!好啊,你宠幸她啊,把她当抱枕啊,反正你有新抱枕了,我这个旧抱枕就该自觉滚蛋。”
夭遥莫名的心酸,吼完,转身就走。
一转身,眼泪居然吧嗒的掉了下来。
慕容潋挑眉,看着委屈巴巴的小东西,肩膀一耸一耸的跑了。
“哭了?”
“是。”秋泗低着头。
“她还会哭?”
……
秋泗不知怎么接。
前世,她虽然像小猫一样小心翼翼,步步谨慎,但那张脸总是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死死掩盖住内心一样。
今生,让夭遥提前来到身边,频频的接触,竟然看到她另一面。
嗯,是正常的小姑娘的一面。
他偷偷瞄了一眼慕容潋,夭遥胆大包天敢对他吼,居然没生气,还露出一抹笑意。
这太让他惊悚了。
他自幼跟着慕容潋,深知他的性格,上阵杀敌,面冷心冷。
女孩子爱哭,很正常啊,怎么就让慕容潋笑了呢?
某人冲出门后,脚步一顿。
惶恐的眼睛乱串,低低的问紧跟而来的柔宁,“我刚才对殿下吼了?”
“嗯。”柔宁忍着笑,“吼很凶,很大声。”
“啊……”后怕的某人小脸一白。
古代的这些宫里大佬啊,杀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何况是杀人不眨眼的慕容潋。
慌忙扭头就往回走。
“公子怎么就回去了?”柔宁歪着头瞅着她的脸色。
“我……去磕头认罪啊,乘着殿下还没盛怒,我赶紧去道个歉,我是气糊涂了,对,被那只傻鸟气糊涂了……啊哟!”低着头神神叨叨的某人一头撞到一座肉墙。
一抬头就对上那双冰冷如深潭的眸瞳。
吓得闭嘴。
慕容潋高抬着头,傲睨着吓得小鹌鹑一般的人儿。
冷哼。
孙家一族是什么眼神,居然让这么胆小的人来害他。
太轻敌了。
夭遥被盯得语无伦次,“那……那个啥……殿下……宠、宠、宠幸完了?”
这也太快了吧?
慕容潋无语,上前拉住她的手就走。
“殿下……”
“随本宫看好戏。”
“啊……”不好吧,不要这么重口味吧。
……
隔着一道厚厚的屏风,漆黑的内室,夭遥被大佬抱着歪在床上。
无语的听着屏风外出来儿童不宜的声音。
“殿下为什么让玉娥冒充您?”
还特意让人在外面的软榻上,什么癖好这是?
“不行吗?”慕容潋将下巴搁在夭遥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懒懒的假寐。
“玉娥与殿下根本不像,孙奕会不知道?”
“哪里不像?”
夭遥翻个大眼皮,一马平川的,自己没有点哔数吗?
人家玉娥前凸后翘的,你比得上吗?
外面折腾了快两个时辰,声音才消失。
夭遥伸了伸舌头,小声道,“看不出来啊,孙奕还挺厉害……啊、疼、疼。”
“知道疼,话就敢乱说!”慕容潋拧着她的脸蛋。
夭遥慌忙把脸蛋救下来,压低声音道,“您不怕外面人听见,发现床上的人不是您啊。”
“加了料,他们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慕容潋将怀里人一楼,“睡觉。”
啊?
差不多喘不过气来的夭遥,气得想狠狠的在那双爪子上咬一口,听到慕容潋的话一愣。
加了料的香?
慕容潋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