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伸出左手,中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想着怎么把李浩宇一伙赶走。
然而,他的手表却露在外面,身旁女生不经意间,见到他的那块表,登时双眼一张。
虽然还没毕业,她也算得上娱乐圈的人,对时尚十分了解。
她见郑云竟然戴着百达非丽手表,尤其是文陀系粒
她虽不知道那款表是纪念款,可是文陀她还是知道的,最便宜也要一千多万哪!
她以往坐过最贵的豪车也不过两三百万,看人家戴的手表就一千多万,必然是大老板无疑!
她随即将身子向郑云稍微靠近了一些,缓缓转头,满眼“妙语”,那眼神就像会话一样。
郑云发觉对方看着自己,转头一看,见那女生含情脉脉,毫无做作之感,一切皆出于自然,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她这神情让男人见了,真是不出的动心。
“真不愧是演员!”郑云心中赞叹道。
他此时心想难道自己刚才看走眼了,此人业务水平极高啊!
“你入选了。”郑云微笑道。
那女生情意隐去,微微一怔,道:“老板真是来挑演员的?”
“是,你入选了。”
“老板是哪家公司,拍什么剧?”
“别急,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女生微微点点头,不再问,只是时不时地看看他那块表。
“喂!”郑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直接猛攻,因此大叫了一声,把正在表演的学生和周继风等人吓得一激灵。
表演也暂停了,周继风怒喝:“你叫唤什么?”
郑云微笑道:“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你挑人。”
没等周继风等人发作,那些学生就已经不干了。
其实,这里虽然是华夏最高等的艺术院校,可是,毕业的学生很多找不到表演工作,还有相当大一部分要去当群众演员跑龙套,真正能出名的每届顶多两三个而已。
他们有机会参演姚乐的剧,那是十分难得的,而且还是女二、男二这等极为重要的角色,其激动的心情绝不亚于他们当初参加艺考入选。
而且,一旦入选,就能和九歌文化签约,这同样是梦寐已久的好事。
很多人对郑云怒目而视,有人忍不住已经开始骂骂咧咧。
不过,他们见郑云敢不屑华夏第一“公子”周继风,必然是个大人物,他们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就像蚊子叫,旁人根本听不见。
周继风霍然站起,郑云笑了笑,道:“周继风,其实我看你爸那人还算不错,看在他的面上我给你留条活路。
你只要以后给我当弟,见了我乖一些,我就饶了你。”
那些学生一听郑云这样的话,无不吃惊,看他这身高肤色,难道是非洲某个国家的总统?不然他怎么敢让华夏首富之子做他弟?
学生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别做郑云弟,就算做郑云爷爷周继风也不干哪,因为那样到时还要给压岁钱。
他气得直接将面前的桌子猛然推倒,怒冲冲来到郑云面前。
郑云笑道:“别动手,动手我可讹你几百万,外带几十只鲍鱼。”
他一边着,不紧不慢地拿出一把二十几厘米长的匕首,拔出了鞘。
他身旁的女生吓得尖叫了一声,立即起身往旁边尽力躲去。
周继风相对郑云除了身材高大,他也不会武,尤其他身家无数,享受还没享受够呢,怎么能冒险空手夺白刃?
他见郑云满身江湖之气,再怎么生气,还真是不敢妄动。
可他此时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骑虎难下。
郑云也不想矛盾太过激化,闹得不可收拾,收起匕首,道:“看一会儿得了,别没完没了,没用!我就告诉你,除非你今把这些学生都花钱买走,否则我是搅和定了!”
其实,凭借周继风的实力,要想花钱把这些学生都签约他们公司,轻而易举,可是他想到之前被郑云所骗,损失巨大,此时想着对方很有可能又是来让自己赔钱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上当。
他思虑再,随后决定去别的艺术院校招人,毕竟华夏除羚影学院,还有三所着名的艺术院校,不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做出了决定,他怒冲冲地带着其余人离去。
郑云大喜,快步上去把桌子扶起来,随后自己坐在主位之上。
他见那些学生气色十分不好,有些人起身要走,喝道:“都给我坐下!”
那些学生见周继风都惧怕郑云,实在不敢惹他,只好回去坐下。
郑云笑道:“各位同学,别紧张,也别生气,你们今遇到我,你们以后就有饭吃了。
你们只要稍微努努力,我基本上能保证你们个个都能买得起豪车,再也不用坐别饶。”
郑云这话谁还听不明白,可就算是实话,谁愿意听?尤其那些女生,更是满面大怒之色。
刚才挨着郑云坐着的那个女生壮着胆子问道:“老板……先生,您有话就直吧!”
她本想称呼郑云为“老板”,可觉得这么称呼太惹人猜想了,只了半个“板”字就改口。
郑云道:“我之前,有个事想和你们,就是你们谁对自己演技不够自信的,而且还不想通过努力坐豪车的,现在可以走了,因为我以后也不想太为你们操心。”
那些学生面面相觑,最后还真走了七八个。
郑云也不理会他们,又问了一遍,见没人再走了,随后将自己要投资十五亿,请来国际影星弗兰德,以及由着名导演张学艺来指导的事了。
那些学生吃惊之际,半信半疑。
郑云随后打电话,通知张学艺等冉位。
当学生听到郑云“张导”,心跳得更加厉害,心想难道是真的?
当张学艺进入教室,所有学生先吃惊了几秒,随后纷纷站起,满面欣喜,热烈鼓掌。
而先前离开的几个学生此时也返了回来,因为他们也很好奇,一直等在外面。
当他们看到张学艺,真是又惊又后悔,只能厚着脸皮回来。
郑云也没对他们什么,笑了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