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走进枫树林深处便听到不时传来的娇喘声,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又向里面走近了几步,便见两具白花花的**正在枯黄的草丛上四处翻滚。
见此情形,沈氏脸上不由泛起几丝红晕,而后解开衣服上的纽扣,一件件的褪了下去,娇笑一声便不羞不躁的向前走了过去。
此时张凌阳正在全力奋战,哪里知道后面有人过来?
直到听到了后面的娇笑声,张凌阳心中一紧,身下的动作也不由一停,急忙回头看去。
一见是已经**着身体的沈氏,张凌阳不由松了一口气,而后回过头来继续奋战。
而躺在地上的卫氏一直闭着双眼,在听到娇笑声时,不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见是沈氏到来,卫氏又立刻闭上的双眼,脸颊更加的通红,并且急忙搂住张凌阳的腰,头部深深埋在了张凌阳的胸膛里
不知一龙二凤的游戏究竟进行了多长时间。
不过待张凌阳搂着两女的柳腰走出枫树林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两位美人,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皇宫住上一晚,明日再出宫如何?”张凌阳一边说,大手一边伸进两女的衣服内。
“这妾身家中”见张凌阳这么说,卫氏有些迟疑,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话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因为张凌阳伸进她衣服内的大手捏了捏胸前的柔软。
而沈氏见张凌阳如此说,正中自己下怀,哪里会拒绝?
再看卫氏一脸的迟疑之色,沈氏便道:“既然如此,那妾身和卫妹妹就谢过皇上了!”
养心殿内,在沈氏、卫氏两女的服侍下,张凌阳匆匆用过晚膳,便同两女一同走进了里间。
白天枫树林里的野战虽然使得张凌阳兴致高昂,可依旧有许多的大招没有使出来。
于是这一晚,张凌阳便使出了自己前世学来的一百零八式武林绝学,打得两女是丢盔卸甲,直到三更时分方才搂着两女的娇躯沉沉的昏睡过去
待张凌阳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向殿外喊了一声,便有宫女走了进来,服侍张凌阳穿戴洗漱。
而大床上,沈氏、卫氏两女依旧在沉沉的昏睡。
“小妖精,该起床了!”张凌阳喝退殿内的宫女,便掀开被子,在两女的翘臀上各自拍了一下。
两女臀部吃痛,方才幽幽醒来。
“皇上!”沈氏睁开惺忪的睡眼,不由娇嗔了一句,听得张凌阳骨头都酥了。
再见浑身**的两女前凸后翘、肌肤胜雪,脸上春潮未退,张凌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又欲卸甲上阵。
可想想因为昨晚作战太久而有些酸软的腰部,张凌阳只得熄了继续大战想法,这才避免了战火再次爆发。
两女下床之时,双腿都有些泛软,显然昨晚受到的伤害不轻。
见此情形,张凌阳便喊来几名宫女服侍两女穿戴梳洗,而后又出殿命孙胜准备了两顶小轿子降两女送出宫去,方才前去用早膳。
而养心殿里间,两名正欲收拾床铺的宫女见大床上一片狼藉模样,且床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不禁脸颊泛红,呼吸紧蹙。
不敢犹豫,两名宫女夹紧双腿,便继续整理起床铺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
扬州,自古便是物阜民丰之所在。特别是大运河开通之后,扬州更是富庶甲天下。
扬州之富庶,一半在运河,而另外一半则在盐务。
运河联通南北,每天南来北往的船只络绎不绝,自不必细说。
单说扬州盐商,可是一向以豪富著称于世。
要说最为豪富者,非以永和商号贾家为首的十三家大盐商莫属。
这十三家盐商,每一家都是巨资百万,豪富异常。每每到出行之时,排场居然比扬州知府还要大。
然而,这一日,这帮平时在扬州城内显赫异常的盐商则一个个愁眉不展的呆坐在瘦西湖内的望春楼之上。
而为首之人,赫然是一个身穿绯红色官服、年纪约四十岁需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乃是都转运盐使司转运使孔如一。
而孔如一的两侧,坐着的则是盐科提举司提举秦思杰以及扬州知府何其林。
永和商号贾家家主贾道存看向孔如一,焦急的说道:“孔大人,眼下李广泰那厮拿着鸡毛当令箭,已经下令封了我等的商铺,只怕这次是来真的了!”
孔如一则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方才开口说道:“本官早就跟你们说过,在李广泰到达扬州之后一定要收敛。可你们呢?一个个将本官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死到临头,一个个又求到本官面前,本官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贾道存脸上满是哀求之意,说道:“孔大人,之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等的错。可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不知孔大人可否向京中的那位求求情,让我等渡过这个难关?”
无论贾道存怎么哀求,孔如一都是闭目养神,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最后,贾道存咬了咬牙,说道:“如果京中那位愿意为我等出头,小人愿意捐出一半家财!”
“你们呢?”听到贾道存如此说,孔如一方才睁开眼睛,看向其余十二位盐商。
“我等也愿意捐出一般家财!”虽然一下子掏出一半的家财会让他们肉痛不已,可与自家性命相比,也就无关紧要了。
故而,以贾道存为首的十三位盐商纷纷答应捐献家财之事。
“如此,本官这就回去修书一封与京中那位,让他出面缓解眼下局势。”孔如一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望春楼。
身后,盐科提举司提举秦思杰及扬州知府何其林亦知趣的跟着孔如一离开了这里。
见孔如一三人离开,贾道存脸上变得一片铁青,压抑着声音骂道:“这帮该死的狗官,真是贪得无厌,每年从咱们这儿拿走数十万两的银子却还不知足。”
“贾兄,如果京中的那位食言了,我等该如何是好?”常年与官吏接触,这些盐商自然了解上面官吏的尿性。一旦事不可违,只怕上面的大人物立刻就会丢车保帅。
故而,面对孔如一的保证,众人并不觉得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