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要怎么帮我出气。”
此生停下步子,思考了片刻,微微抬起手又落下,带着疑问望向司慕
“可行?”
司慕瞧着一本正经的此生,有些舍不得了
“时间不多了,可还没看够我的此生,此生可喜欢我?”
此生半垂着眼,眼里的光有些看不清,抬手,摸摸司慕的头
嗯,有些意外的软
“莫怕。”
“此生不记得那些事了,以后许就不要我了。”
司慕抱向此生,不想放手了
此生听这话,眉头一跳,想想又算了。
此生:我什么时候要你了!?
此生起开身,拽着司慕的手,向着那个故作姿态的司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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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折听着轻细的脚步声,翩翩转身,想着定要好看十分,不料,余光见到一个熟悉面容
“你,你怎么在此?”
司慕看着司折这般样子,就放心了许多,此生瞧不上,太丑了
“我怎么不可在此?”
司折想说又说不出,有苦难言,看见旁边此生,才记起此行目的
“此生,此人冒充皇叔,实在古怪,到我这来,莫怕。”
抓着此生的手,紧了紧。
此生眉头一皱,有点怨念的看着司折
这个打不得,司折倒是可以
司折看着光影一闪,到了近处却是瞧清楚了,一把残剑,锈迹满满却又泛着冷光
司折转身愈逃,却已经避无可避,剑柄正中后脑,又传来了此生的声音。
“你所谋之事我已知,背后之人我也会查。”
司折昏迷前还捶死挣扎一番,“带我回去。”
说完便晕,让侍卫们猝不及防,拖着世子爷的“尸体”,走街串巷回了王府。
躲在暗处的凌风见此,也隐匿了去,匆匆回府。
此生皱着眉,望着司折离去方向
有业狱的气息,却又陌生,到底是谁?
“灵溪,你联系文毓去查查业狱那几个老头子。”
“是大人。”
司慕用手抚在此生眉头
“莫皱眉,不值当。”
此生也惯是个冷漠的,就是讨厌这些个谋事也要绕三圈,牵连一些无辜。
此生转身就走,却被司慕拉住了手
“一起。”
此生:你厉害,你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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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某处,在那把残剑现世时,那人突然惶恐跪下,心中忏悔之意蔓延开来,可这光影散去,国师起身,又是个嗜血模样。
“该死。”
国师快步离开皇宫
等到司折回府,已是清醒,想着两次这般丢人,将这些个侍卫该杀得杀,该关的关,除去凌风,院子里竟无一位护卫了。
不过片刻,离王便派人来唤司折
司折看着国师也在,本是想好的话语,偷减了三分,只道这此生所说之话。
离王倒是不以为意,一个小丫头罢了,掀不起什么水花,倒是国师气息有些阴冷,周围黑气也愈演愈烈。
沙哑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幕府,速完!”
说完,一挥袖子,便消失在原地。
“是,大人。”
离王父子二人却是长久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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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有些无趣的拔着草,头上的花已是换了又换。
“玉山,我又挑了一朵,你过来瞧瞧,这个颜色好看,以前都没见过,小姐这处还是不错的。”
恨山在那里自顾自的挑花,见玉山不来,就折了花跑过去,拿下先前那朵,别上最新的。
“唔,我就是眼光好。”
玉山有些麻木了,算了,不被发现就好了,我的头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玉山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恨山偷偷拿过来的镜子,瞧着里头的自己,确实好看。
“是不?我说我眼光极好,就挑中你了。”
玉山还是羞红脸,恨山说话实在是比登徒子还要登上几分!!
“小姐也不回来,莫不是被那些个坏男人骗去了!”
玉山有些担忧,望着院门忧忧愁愁。
恨山倒是有些吃味。
“小姐可比你我聪明许多,你愁小姐,还不如愁苦你自己!”
“也是。”
玉山听此,忽的记起什么,眸子里积起水汽来。
“哭啥子!”恨山跳了起来,又蹲下身子
“我的错,我的错,我帮你找花,这世间最好看的花,你莫哭,我也难受的。”
玉山看着平时顽猴样的恨山这般模样,便收起泪花,低低笑了起来。
“原你喜欢这花,我以后定多寻,莫要再哭。”
玉山也没解释,喜欢花还是人,在她眼里都一样,恨山就是她最喜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