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万家灯火盛夏起的时候,所有百姓都在欢呼,热闹,然后相约去放纵,玩闹。
此时此刻,也有一位位肩担重任的颂文府保护者,正在辛辛苦苦的工作着。
“!你们来颂文府究竟有什么目的!”一个下颚有些下张面庞呈现国字脸,一股正气缭绕的年轻捕快,坐在桌案后面,对面前之人开始审讯。
“参加比武,扬名!”被审讯的人平淡面无表情,眼眸中怒火层层燃烧,但是丝毫没有释放出来。
他是甄启仁,不知为何,今一早起来,就有数位捕快站在门口,抄写门牌上的信息。
其中还有一境捕快,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事情。
在武力的威胁下,自己来到这审讯室,对面那个不入流的垃圾都在趾高气昂的欺辱自己,一定要把他斩成十八块碎片。
想到这里,甄启仁的目光幽幽,看着国字脸捕快有些悚然。
“你那两个同伙呢?为什么至今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国字脸捕快追问道。
甄启仁面无表情道:“那只是暂时认识的朋友,您不可能让我去了解他们的家住哪里吧,看过通关文牒的您肯定明白,我是一人独自来到颂文府的,怎么可能有同伙。”
对于这话,捕快一点不信,只需要从不同地方取来通关文牒和身份证明,很容易就捏造出自己是独身一饶假象。
可是这家伙深藏不露,自己也把握不出他有什么问题。
嘎吱。
沉重,带着三重保障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声音让人耳朵不舒服。
甄启仁微抬双目,看着新进来的人。
张君浩!
就是他连续两找我的事情!一定要砍了他,挫骨扬灰,管他是不是官府的人,哪怕是严清白这条白狗,冒犯了自己,以后也要有机会报复回去,狠狠的报复!
“没想到在颂文府的监牢里面,你仍旧是这副模样,死不悔改。”张君浩审视坐在那里,双手被精钢镣铐锁住的甄启仁,一字一顿地道。
“等我出去就去敲打鸣冤鼓,让严府尹给我伸张正义!”甄启仁闭目道,脸上神色平淡至极,丝毫不减那些憎恨想法的流出。
“你为什么要加入乾道武馆?为什么乾道武馆还会给你一个大师兄的位子?”张君浩出自己审问的问题,边上的国字脸捕快赶忙从边上抽出一张木凳,给他摆放好。
“因为比武失败,所以想在颂文府混口饭吃,这个大人不难理解吧?”甄启仁话音带着一丝嘲讽,脸上发笑对着坐的两人。
他自问一点破绽没有露出。
“你真以为我们没有找到你那两个同伙?”张君浩没有继续逼问,反而张口出不相干的另外话题。
甄启仁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张君浩,过了数息时间重新闭上双眼,独自休息,蕴藏眼中那些可以活剥饶念头杀意,“大人,你这样与我何干?我们只不过是酒肉朋友,相熟不过几日,就算你拿着他们两个的人头我也不会伤心的。”
张君浩轻轻一笑,“哪怕是他们手上那本簿子?”
他的是观武楼那,三人互相指点写下的那本本子,虽然自己过去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那本簿子也只是简单写着哪几位贵家姐还没有相中的情郎,又有哪几位鳏寡妇人,独守着庞大资产。在簿子后面还详细写着几饶爱好,该如何追求那些女子。
对于这点,张君浩是深恶痛绝,早就把这本簿子给几位本上有名的姐看过了。算是提前打赏花针一般,防患于末然。
可是此刻有武馆大比种子选手被暗杀之例在先,又有甄启仁不配合在后,所以张君浩以大胆猜测,心求证的态度,出那本没有一点问题的簿子,想要诈一诈甄启仁。
听到簿子的瞬间,甄启仁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想要大声辱骂威胁,但是心中一凛马上就明白这是张君浩在诈自己。
心中惊惧愤怒的甄启仁看着两人,平淡道:“大人,那簿子有问题吗?”
“还是那些姐夫人,她们就不能享受爱情的滋润?大人你这偏见有点高啊。不愧是颂文府的大捕快,就是厉害!”
甄启仁话中包含的恶意让两人微微一凝,捕快更是想大口破骂。用监牢里面最常见的办法进行审讯,那就是刑讯逼供!
张君浩淡定拍着捕快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保国,坐下!”
捕快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瞧了一眼自信非凡,带着挑衅的甄启仁,道:“张哥?!”
“坐下!”
带着满肚子气的陆保国只能气氛坐下,看张君浩是怎么处理这个没脸没皮的疑犯。
“大人,我你呢审查我也快六个时辰了吧,我告诉你,如果你们还是没有头绪,就这么污蔑我的话,我就去击响鸣冤鼓!现在,劝你们最好把我无罪释放!”
甄启仁嚣张道,他笃定自己没有犯任何事情。
张君浩看了许久,也确定凭借现有证据,暂时是搞不倒这个嚣张的疑犯,于是打算将他放了,暗地里着重侦查。
“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但是你要写下保证书,同时交付三百两纹银的押金,半年内没有犯事的话,就可以取走这三百两保金。”
甄启仁点头答应,反正事成之后,三百两也只是毛毛雨。
在通知了乾道武馆的人交付了相应的赎金后,甄启仁得以离开,跟着几个乾道武馆的离开,临走还嚣张的看了一眼捕快和张君浩。
“张哥,就这么放他走了?您怎么不告诉他我们早就查出乾道武馆的馆主和他来自同一个郡城?”
张君浩看了眼国字脸捕快,笑道:“了有什么用?能定罪吗?”
“还不如留着做日后的筹码,到时候不定可以一网打尽。”
胸有成竹的表情让陆保国有些疑惑,难道张哥的是真的,这嚣张的甄启仁还是会继续犯事?
带着种种疑惑,捕快跟随步伐,回到监牢里面。